第七章:皇甫俊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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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中等了很久的人终于等到了长老们到来,三个长老坐在大殿中央上,看着台下站着的学子。
“明日便是你们返凡探亲的日子!切记作为金辉山的学生,要以除魔卫家为己任,也不要忘了修炼,待你们探亲回来,便是又一界金辉榜排名赛。榜尾将离开金辉山!”
长老宣布完,台下的人都对着台上的三位长老鞠了一躬,表示知道了!
长老让他们散去,回去自己准备一下,白子叶和晏鹤轩才走出大门,殷沐晴就跟了上来。
“子叶,我听说你没处可去,不如去我家做客如何?”殷沐晴对白子叶发出了邀请。
“不用!”白子叶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转身离开。
殷沐晴看着白子叶的背影,眉心紧皱,白子叶是唯一一个敢拒绝她,并且拒绝得没有一丝余地的人。
李柔曼见殷沐晴脸色不对,知道是被白子叶所拒而至,李曼柔觉得白子叶真是不知好歹。
“你拒绝她,就不怕她记恨于你!”晏鹤轩还是第一次见到殷沐晴被拒绝,至少他自己可从来没有拒绝过她,毕竟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有如何?”白子叶觉得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她不喜欢客套,而和她是不是讨厌这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讨厌那些事而已。
“你这个丫头,心是不是石头做的?真想知道,这世上有没有让你挂心的人?”
白子叶听到晏鹤轩这句话,神情一变,想了片刻,随后又是一张淡然的模样。
“白子叶,长老让你去一趟!”
走到半路,一个人跑来通知白子叶让她去长老那里,白子叶没有半刻停留向长老住处走去。
来到长老处,白子叶敲了敲门,听到让自己进去的声音,才走了进去,发现两个长老正在下着棋。
白子叶没有打断他们,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直到半个时辰过去,长老才开口:“子叶,他们都要去凡间,你也去凡间一趟。”
徐长老放下手里的棋子,继续道:“你去东靳国,去国青院,在那里学习学习,再回来!”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问,为什么?我不想去!可白子叶不会这么说,她不会违背师傅们的吩咐,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哈哈!徐老,你赢了!还是下不过你啊!”
“欧阳长老,谦让了!”徐长老,捋了捋胡须笑到。
“怎会想起让子叶去凡间学习?”
“子叶一直待在金辉山,这个孩子修炼天赋极高,可是情感却不丰富,这天上一日,人间一年,让她下去学习几年,比她待在金辉山好得多。”
欧阳长老点了点头,徐老看事果然独到,让子叶去人间感受一下人情冷暖,也是不错的。
白子叶回到屋里,开始收拾衣服,晏鹤轩连白子叶收拾包袱,好奇地问道:“你莫不是想通了要和我去南堰国?”
“我要去东靳国!”
“什么?你去那里干嘛?”
“师傅让我去国青院学习!”
“我们南堰国也有学院,你何必去东靳国,跟我去南堰国如何?”
白子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师傅的吩咐,不得不从!”
晏鹤轩脸皮抽了几下,这个家伙真是木头,除了会听从吩咐,其他人说的完全不搭理。
圣焰天宫
辰烁看着镜子里的画面停了片刻,手一挥,画面消失,对着门口站着的老人招了招手。
“烁帝,有何吩咐!”老人弓着身子,对辰烁说道。
“东靳国,是不是有我凡间的身份存在?”
老人没有想到辰烁问的是关于他在凡间的身份,不敢停留地回答道:“是!”
“是何身份?何时开始凡间修行?”
“烁帝是东靳国辰王,是东靳国国主的弟弟,因烁帝前段时间一直修炼,所以在人间现在并无这个身份。”
“明日我就去东靳国,你安排一下!”
辰烁说完,转身离开,老人一脸茫然,为何烁帝此刻想去凡间?但是他不敢多加猜测,只能照着他的意思去办。
白子叶等到晏鹤轩等人都离开了金辉山,她最后一个离开。飞出金辉山,往着东面,就能到达东靳国。
因为来到凡间,长老吩咐一旦着地便不能使用法术,夜晚的时候白子叶走在树林中,听见身后有马蹄声,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紫袍的少年,捂着伤口,向她奔了过来。
白子叶身体一闪,躲过了那匹马,而少年却不幸地撞上了前面的大树,人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眼见后面的人就要追了上来,白子叶立马上前扶起少年,用力拍了一下马屁股,马跑了出去,白子叶带着少年躲进草丛。
见追着少年的人都向马跑的方向追去了,白子叶才把少年扶到大树下,让他躺着,她拾了材火点燃了火堆。
白子叶见他脸色苍白,手捂住胸口,见五指之间有血溢出,白子叶拿开他的手,撕破了他的衣服,为他清理伤口,见他面色好转,才放了心。
皇甫俊颐被周围的鸟叫声吵醒,睁眼看见眼前一堆柴灰,自己的伤口也包扎得很严实,身上还盖着一件白色的衣服,但他肯定这是女子的衣服,因为上面绣着莲花。可是却不见人。
“你醒了?”白子叶见皇甫俊颐四处张望,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皇甫俊颐转身,看见白子叶手里拿着荷叶包着果实,站在自己背后:“是姑娘救了我?”
白子叶没有回答皇甫俊颐的话,把手里的果子,递到他手里:“你的伤没有大碍,你吃完就上路吧!”
白子叶纵身一跃,跳到树上,拿下自己的包袱,跳了下来,拿过皇甫俊颐手里的衣服,转身离开。
皇甫俊颐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什么话都不多说就走了,皇甫俊颐在背后大声喊到:“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皇甫俊颐,你来东靳国找我!”
白子叶并没有在意皇甫俊颐在她身后说的话,没有任何回应地向前赶路。
皇甫俊颐笑了,这个女子就像冬日的寒梅一般,高洁冷冽,一枝独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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