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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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将萩原研二搬来的时候,琴酒不在房间,是降谷零用了锁匠将门撬开的。
说实话,松田阵平依旧不理解这两个人为什么来疗养院还要点锁匠,但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确是派到了用处。
现在面对琴酒的质问,松田阵平一边组装着手里的配件,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道:“hagi疯了。”
琴酒:……
预料之中,上个副本也是类似的展开,后面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琴酒甚至不愿意去回想,但这也是他决定和这两人拆伙的原因。
有两个常年sancheck失败,一疯就疯一对的队友,谁也受不了。
就算是琴酒也受不了。
琴酒再看眼松田阵平,却没进屋:“你没疯?”
“我sancheck过了疯什么,”松田阵平冷冷淡淡地回应。
大约是性格不合,松田阵平和琴酒从第一天起就一直合不来,但在萩原研二的调和下还是能说上几句话。只是看琴酒现在听见萩原研二疯了之后的反应,甚至都没降谷那几个新同伴表现得激烈,松田阵平多少有些不愉快。
琴酒没接这话,倒是松田阵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不问他的症状?”
“和我无关。”
琴酒扫了眼自己变得乱七八糟——主要还是松田阵平这边堆了一地的零件,忍了忍还是没把人都给赶走。
但是他也不想进房间了。
“你就没出事?”
松田阵平见琴酒真的没有再多问几句的意思,自己倒是憋不住了。
琴酒脚步一顿,松田阵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个问法不太正确,又继续补充道:“刚才你没有进行过sancheck吗?”
按照琴酒只有5的幸运,这不应该啊!
琴酒刚才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他没有刻意去留心屋外的情况,也就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原本只当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又做了什么结果大失败了——这种事情在他与这两个人搭档的三个月里经常发生。
但现在被松田阵平这么一问,琴酒立刻意识到他们进行sancheck并不是他们那边主动做了什么事情,而是这个疗养院里本身就存在着什么,却被他们给遭遇到了。
想要离去的琴酒顿下脚步,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嘁了声,不情不愿地给出了回答:“刚才外面下雪了,看见雪的人需要进行sancheck。”
他也不想共享这个情报,搭档三个月让他意识到琴酒的存在十分危险。
虽然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至今都不知道琴酒在成为调查员前的经历,但他们总觉得这家伙以前搞不好是混黑的。
但不分享情报更危险。
万一琴酒不小心看见下雪疯了,再骰到像谋杀癖这样的症状,那么这个疗养院的人恐怕都得完。
为了所有人的安全
着想,松田警官即使不情愿却还是提醒了一下对方:“你注意不要去看雪,还有,hagi现在的状态是谋杀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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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萩原研二疯了,琴酒多少已经猜到萩原研二被送到这里的原因。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波本和赤井秀一几个在搞鬼。
那几个人平时就都跟疯了一样,琴酒才没有兴趣掺和到他们疯狂行为中,最好一点都不要沾上,不然准没好事。
“等他醒了就赶紧滚。”
丢下这句话,琴酒直接把门关上,扭头离去。
松田阵平本来就没有依靠琴酒的打算,不如说当他发现琴酒不在房间里的时候,松田阵平甚至还松了口气。现在琴酒扭头就走,松田阵平本人也是乐得自在,他继续着自己手中将电视机改装成临时武器的研究,时不时看看时间,确认距离萩原研二清醒还有几个小时。
除了琴酒,在萩原研二昏迷的第四个小时,这里的工作人员也在赤井秀一的安排下过来送过一次晚餐。
但是松田阵平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放在了一旁,继续着手里的研究。
这里的天色暗得很早,松田阵平又怕看见下雪,便将窗帘全部拉上。此刻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夜灯,昏暗的暖的光让人昏昏欲睡。
萩原研二便是在这束暖光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的意识从混沌到清醒只用了半分钟,但他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先观察着周围和自己的情况——
松田阵平正坐在不远处打瞌睡,他手里拿着拼到一半的工具,看起来像是什么武器或者机关的雏形,但是有些不伦不类的。
而他本人的双手又被反剪到身后,手腕上似乎被铐了复数的手铐。
萩原研二倒也不慌,他刚才锁匠大成功,对开手铐有着这加成。
这件事其他人肯定不知道,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放心地继续用手铐铐住他。
萩原研二无声地露出一个笑容,试图从自己的袖口和口袋里摸索出其他暗藏的开锁工具,可他手指刚刚动了几下,笑容却顿时僵在脸上。
他的手指怎么了?
谁把他手指粘在一起了啊!!!
萩原研二都要疯了,不对,他已经疯了。
但就算是疯了的萩原研二,也想不到居然会有人故意用胶水粘住他的手指,就是为了防止他再次使用锁匠开锁。
而且这个胶的粘性实在太好了,他怎么都搓不开,这种效果只有可能是502。
这也太损了。
知道手指对于开锁来说有多重要吗?知道这会对一个疯了的调查员产生多大的心理阴影吗?!
等他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做出这些损事的坏孩子。
萩原研二的内心是崩溃的,他一个没控制住,手腕用力地晃了一下,腕上的手铐顿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声音一响起萩原研二顿时暗叫一声不好,他连忙稳住自己的动作,却还
是惊醒了不知不觉小睡过去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刚一醒来,立刻看向萩原研二,一脸慌乱的萩原研二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视线中,两人面面相觑,萩原研二立刻露出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
“小阵平,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他在床上艰难地扭动着,被粘住的手指努力地在背后使着劲,终于让他撑着床坐起了身。做完这些萩原研二已经是满头大汗,他冲着沉默的松田阵平眨眨眼,继续问道:“这是什么奇怪的py吗?”
萩原研二努力地装出无辜的模样,而松田阵平也在判断他的情况。
这是还疯着?
又或者是已经清醒了?
萩原研二疯狂时长是9小时,而麻醉剂的效果是8小时。假设将萩原研二从疯了之后到他注射麻醉剂之间的时间算作半小时,那也还剩下半小时左右的疯狂时间。
松田阵平看了眼时间,又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有一会儿,看见小阵平你在睡就没有打扰你。”
萩原研二说着,微微背过身,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但这是什么情况?这也太过分了吧!”
松田阵平没说话,他在观察萩原研二的言行,试图确认他是真的清醒了,还是故意装出清醒实则伺机而动。
萩原研二也知道松田阵平正在观察自己。
他没有催促,甚至按捺着自己激动的心情,重新看向松田阵平:“你要是不愿意给我解开手铐也行,不如和我说说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吧。”
萩原研二的样子看起来似乎真的恢复了理智,松田阵平有些后悔没有在他发疯的时候就立刻去看时间,现在甚至无法确认他是否还疯着。
不对,还有一个存在可以告诉他答案。
“kpkp。”
他在心底呼唤着kp:“告诉我hagi现在是否还处于疯狂状态。”
kp不知道这群调查员是把自己当成智能家电,还是当成了魔镜——或许魔镜也是某种古早的智能家具。
【如果你想知道调查员萩原研二是否还处于临时疯狂状态,你需要进行一次精神分析。】
啧,真没用。
松田阵平就知道kp不会轻易地给出答案。
“那告诉我hagi疯了几个小时总行了吧?”
【调查员萩原研二的发疯时长会持续9小时。】
这真是越来越像人工智障了。
松田阵平听得无语,实在好奇难道也有人在训练kp的算法吗?
【……】
松田阵平不说话,萩原研二耐着性子等待着,两人大眼瞪小眼,中间萩原研二不断地试图与他搭话,但松田阵平就是不回应。
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萩原研二的话题已经从手铐胶水延伸到了下次要不要举办个调查员联谊会,松田阵平越听越觉得这是萩原研二的风格,再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之后,他这才走到萩原研二的身边,拿
出钥匙给他松开手铐。
萩原研二背对着松田阵平,乖乖地让他解开手铐。
松田阵平故意磨蹭了一会儿,尽量拖延着时间,同时也在继续观察着萩原研二的情况。
萩原研二的疯狂症状是谋杀癖,要看他是不是还疯着,只要往他面前一站、再看看他是否有杀人冲动就行。
松田阵平知道这么做很危险,萩原研二这二十多分钟的冷静可能都是演技,但他却仍然以自身为诱饵,故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萩原研二几乎实在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松田阵平的用意。
他看着弯腰在自己身边解手铐的松田阵平,这种东西松田阵平本人拿根别针不用过锁匠都能在几秒里迅速解开,怎么可能拿着钥匙还要磨磨蹭蹭地开个一两分钟?
更别说他故意暴露出的脖子上的大动脉。
这根本就是在对一个杀人狂说“往我这边砍”一样。
萩原研二闭了闭眼,等听见第二个锁被打开的声音后,他在松田阵平略有些紧张的视线中,将双手伸到自己的面前:“我这是被捆了几个小时?手都僵了。”
松田阵平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麻醉药只起效了六个小时,但是你睡了个七个半小时。”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半小时。
萩原研二点点头,立刻明白松田阵平为什么从刚才起就那么困惑与警惕——他应该还在算他是否还在发疯。
“我有点饿了。”
萩原研二捂着肚子,表情可怜:“有什么吃的吗?”
松田阵平看了眼自己吃了一半的晚餐:“我去厨房看一下吧,正好其他人现在都在餐厅开会。”
萩原研二闻言眼前一亮,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ap “那我自己过去看看,小阵平你刚才应该照顾我很久了吧?时间也不早了,快回去再睡一会儿。”
松田阵平嗯了声,也没阻拦萩原研二,就这么看着他出了房门。
等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后,松田阵平这才露出个要笑不笑的古怪的表情。
“想骗我?你还早八百年了。”
他俩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只要看眼神就知道,萩原研二的疯狂症状应该还没结束。
现在距离结束最多也就差几分钟,但萩原研二却以为自己还有一个半小时,等他踌躇满志地杀到餐厅以为会是场盛宴,正好从疯狂状态下清醒。
届时他会被餐厅里的人做什么,松田阵平可不敢保证。
这也是对他欺骗自己的一种小小报复吧。
松田阵平摸摸自己的脖颈,带着几分得意的小表情又渐渐变得复杂:虽然他一开始就已经有了猜测,但没想到处于疯狂状态的萩原研二最终还是没有对自己下手。
算了,如果萩原研二等会儿真的被餐厅里的其他人给揍了,那自己就替他上药吧。
萩原研二关上房门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着身后的房门深深地看了眼,
这才快步离去:“抱歉啦,小阵平。”
刚才松田阵平故意暴露自己的弱点进行试探,萩原研二的杀意无法控制地在心中翻腾,但他最终还是无法对自己的重要之人动手。
骗了松田阵平的愧疚和从他那里得到情报的愉快在萩原研二的心中交织,他也不管自己现在手指还被胶水粘连在一起的情况,抓紧时间就往餐厅赶去。
餐厅的区域黑漆漆的,萩原研二一时间有些怀疑松田阵平是不是看出了他的伪装,故意将自己引到没有人的区域,但是当他听见从餐厅里响起的幽幽说话声后,萩原研二这才意识到松田阵平给的情报没有错。
让他听听其他人在干什么。
萩原研二蹑手蹑脚地走到餐厅门口,用还站在一起的手轻轻地打开一条门缝,只见餐厅里没有开灯,众人围坐在餐桌边,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一根蜡烛。
而那幽幽的声音,是一个坐在右手边的黑发女性发出来的。
“……我们在村里走啊走啊,四周漆黑阴森,没有一个人影,幽微的夜风吹动树叶,发出仿佛是动物在幽静森林中穿梭的沙沙声。入夜前刚下过雨,地面潮湿泥泞,我冷不丁地踩到一个石子,将它踢到前方的水潭后,却发出了如同重物坠物深海的噗通声。”
烛光打在她的脸上,配合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和故意描述得恐怖的经历,使得在场所有人不由地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躲在门后的萩原研二立刻意识到他们可能是在讲鬼故事。
——调查员版本的。
他手中没有任何武器,但是谋杀的冲动却在心中翻腾,听着那位女性调查员的描述,萩原研二立刻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屋内的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萩原研二的到来,他们似乎是已经陷入了那个故事的剧情,就仿佛自己此刻所在的地点并不是俄罗斯的疗养院,而是某个国家的某个不知名的村镇中。
“随着那声巨响,我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支队伍,那是一支迎亲的队伍,八个轿夫抬着红色的花轿,那花轿看起来很沉,装饰着许多华贵珠宝。狂风吹开那花轿前暗红却有些褪色的门帘,我们看见了里面一双血淋淋的绣花鞋。”
嘶……
现在有人发出了倒抽气的声音,显然明白那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故事吸引,他无声地进入房间,然后就听着那调查员继续说道:
“新娘一身红色嫁衣,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她双手捧着一只颜色鲜艳的苹果,可在我们视线移向苹果的刹那,那苹果却瞬间枯萎,钻出了无数的蛆虫。然后就她用温柔似水的声音对我们说道——”
“我来索命了。”
萩原研二故意掐着嗓音,接过那女性调查员的话,语气幽幽地说道。
这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引得所有人都朝他看去,当他们发现黑暗中多了一个人,正咧嘴冲他们露出死亡笑容后,现场瞬间乱作了一团。
“我了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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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调查员大半夜不能说克苏鲁鬼故事吧!”
“那也总比玩克苏鲁笔仙好吧!”
萩原研二:……?
宫野志保和工藤新一对视一眼,两人趁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理智的萩原研二被其他人团团围住的当口,无声无息地从门口溜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把人聚在一起说百物语的点子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累。”
听了一晚上克苏鲁鬼故事的宫野志保此刻身心俱疲——主要是他们几个的故事储备实在不够多,参与感不够强:“如果萩原警官最后没有出来,不知道还要闹多久。”
工藤新一点点头,他也的确是累了。
他们队伍中赤井秀一被关禁闭,降谷零带着波尔多离开后就没回来过,宫野志保在一旁看好戏不参与,今晚说鬼故事的主力主要在他。
而他也的确继承了自己父亲的写作编剧天赋,在今晚的故事大会中有了亮眼的表现。
“安室先生最终还是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和波尔多怎么样了。”
宫野志保对此也不清楚,她觉得降谷零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
以波尔多对圣波本的尊敬与推崇,他觉得降谷零大约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其他人的情况有些奇怪,看起来不像是一两天产生的症状,”宫野志保顿了顿,她已经发现了这之中的异常,“可所有人都说下雪进行sancheck是从今天才开始的。”
工藤新一点点头:“这个疗养院的情况太古怪了,难怪黑马他们组说明天就要离开。”
恐怕想要离开的不止这一组,但其他人都在静观其变。
“不管怎么样,等明天看情况再说吧。”
现在时间不早了,两人回到三楼后实在没精力再去找赤井秀一进行一轮分析,于是约定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宫野志保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她甚至来不及去庆幸还好自己今天早上就完成了去图书馆的课题,就在意识模糊间听见kp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请调查员宫野志保进行一次灵感检定。】
宫野志保已经无法睁开眼睛,甚至听不清kp的话语,只感受到熟悉的多面体出现在掌心,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本能地将其丢下。
骰子在床上骨碌碌地滚了一圈,又坠落在地,半响之后,即将进入沉睡的宫野志保听见了kp的播报声。
【灵感检定1d100(检定出目):9010极难成功】
宫野志保睁开双眼,耳边是吵吵闹闹的声音。
明亮的日光撒在教室里,她意识模糊地打量着四周,才发现这是一间教室。教室不大,黑板上没有擦赶紧的板书上写着“电视机改装电磁炮发射器实验说明”,再看看四周,教室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人。
他们穿着蓝色
的制服,看起来有些熟悉,但宫野志保一时间想不起来那是什么制服,于是她只能留心着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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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阵平你听我说,如果把屏幕折叠后作为能量输送管道的话,注入量不是能提高更多吗?”
“管道那么大没有发射装备不会炸吗?”
“有那么大的发射装置但只有一丁点的输送管道不会能量不足吗?”
两人争论不休,他们不约而同地扭头朝宫野志保看来,齐齐问道:“■■,你觉得呢?”
宫野志保:……
“要不拆开吧。”
她用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平静语气给出答案:“一半作为管道一半作为发射装置,能量守恒才是王道。”
“好主意。”
“那就这么做吧!”
两人对视一眼,拿起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电锯,正要将液晶屏一切两半,不想很快就又产生了新的问题。
“横着切比较好,发射面积会更大些。”
“横着切竖着切的面积都是一样的,但是竖着切管道更长!”
“横着切有效伤害会更高!”
“那你先列个公式来证明这一点吧?”
“列就列,我一定会做出最有效的电磁发射炮的!”
宫野志保生怕被卷进又一轮纷争,趁着两人吵得厉害,她立刻跑出了教室。这一路上她没有看见什么人,只在最后走下教学楼的时候,看见了正在健身房里举跑步机的青年。
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这个画面有什么问题,只是看着金发青年的背影停下脚步。而正把跑步机当成哑铃的青年也似有所感,他转过头,宫野志保发现那正是降谷零的脸。
她还来不及询问这是什么情况,却见对方手里和周围的器材已经全数消失。
“下雪了。”
他站在一片空白中,平静地说道。
宫野志保愣了愣,才发现健身房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自己来到了户外,漫天的飞雪从空中轻飘飘地坠落,又在眨眼间变成了黑色的污泥。
这不是雪。
宫野志保正要反驳,却感觉到天地都在旋转,自己在逐渐扭曲的空间里被压缩,她努力地想要逃脱却无处可逃,最终只能融入在漫天遍野的污泥中。
宫野志保猛地睁开眼睛,从梦中惊醒。
梦里发生的一切细想之下有种说不出的荒诞感,可她任然感受到了那种自己还在污泥中挣扎的窒息感。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正要下床去看窗外的情况,却冷不丁地听见屋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雪莉小姐,你醒了吗?”
是黑马的声音。
宫野志保脚步一顿,披上外套朝门口走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黑马昨晚曾提起过,他们组今天一早就要离开,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走。
宫野志保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立刻加快脚步来到门口,在打开一条门缝后,轻声询问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昨晚说鬼故事时一脸兴奋的黑马此刻表情严肃,半点看不出平时的兴奋与轻松。
“外面下雪了,好多人都进行了sancheck。有两个疯的,但是已经被控制住了,你的同伴让我来问你要麻醉剂。”
她顿了顿,在宫野志保错愕的表情下陈述着一个令人难以置信、却又好像没有那么意外的事实:
“雪莉小姐,我们好像都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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