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后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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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荷,你怎么来了。”
我喊了一声连忙将自己还没坐热的凳子推了出去,搬到了她的面前。
左荷没有立刻坐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真的没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我愈发的惶恐不安。
“王有,你是不是说,你想要靠自己出人头地。”
“是啊。”
“我给你钱,为什么不要?”
“我不是说,我要靠自己吗?”
“那你为什么要去找白啸那家伙。”
随后左荷拿出了一份合同拍在了板凳上。
我蹲下身子看了看。
“姑奶奶,这不是正常的合同吗?我拿钱租的厂房而已。”
“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也顾不得还没吃完的盒饭了,将其放到一边,拿着合同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了一会儿,就点了点头,后知后觉我才反应过来,这是找了个借口,重新跟我说话啊,我懂了,诡计多端的左荷。
我缓缓的说道。
“左荷,吃饭了吗?”
左荷撇撇嘴,有些不想搭理我的样子,最终还是说了。
“没。”
好高冷,这是准备走高冷御姐范了。
我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那我们走吧,吃饭去。”
左荷看了我丢在一旁的盒饭,手指了指。
“你不是在吃过了吗?”
我牵起她的手,从仓库的小门出去了。
“放开我。”
“我不,我牵我女朋友怎么了。”
“谁你女朋友了,你不找你的齐琳或者是蓝欣。”
“你啊,你不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根本就不敢回答后面的问题。
随便找了家看着还算不错的饭馆进去,简简单单吃了之后,和左荷讨论起厂房的事情。
“嗯,你只要知道我在你背后就好了,我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

我觉出不对味,但没几秒又被电影情节迷住了,两手紧紧环住韩彻,直到电影结束都没松手。
酒精会壮鬼胆,我后半程没有前半程害怕,后劲十足的结尾也没能吓到我。
酒精同时也壮了我的色胆,我两只手一点都没闲着,先是他精壮的手臂,顺着肌理抚来抚去,再探入不会融化的白巧克力,指尖一格格戳来戳去。
他有腹|毛,很淡的一条,我听说体毛旺盛的人才有,可他腿毛并不旺盛,我大脑无意识地盘旋着这桩事儿,指腹一根根攥。
他没吱声,只将我顽皮的手握住,认真看电影。
我手被控制住了,鼻子开始不老实,探入他脖颈间使劲嗅,在他锁|骨间擦来擦去,我听他沉了口气,另一只手出动,扣住了我的脑袋。
如此,我终于老实了,直至电影结束我都没机会动手动脚。
这一系列动作好像本能,房间里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所有的举动都不违和。
电影结束,演职人员表上浮,我们沉默了许久,终是韩彻先打破的,“这部还可以。”
我窝在他怀里,不想动,“现在还不到一点,我们再看一部电影吧。”
他直了直腰,拍拍我的背,“那你先起来。”
我两手紧箍住他的腰,耍赖道:“我不要。”一个姿势久了,换姿势都没有安全感。
我感觉他动了一下,拿了个刚喝空的饮料瓶敲敲我的脑袋,“那行,我尿这里。”
我猛地一推他,撇起嘴角:“你好烦啊。”
他边起身边说:“你不撒尿啊!”
“撒尿就说啊,”我瞥了眼那可乐瓶,待他拎着裤子走出来,我故意切了一句,“可乐瓶啊,没劲。”
他打开电脑,开始找电影,随口问:“什么。”
我拧开盖子,瓶口对准他,晃着脑袋,大舌头道:“老天对你你真的很不公。”
他冷笑一声,也不恼,“你是想自己看看吗?”
我两腿发软,但手有劲,掌心一撑爬到茶几边,脑袋枕在他胳膊上:“听说有脉动、农夫山泉的区别,你这个就是个农夫山泉吧。”
他冷眼睨我:“那你想尝尝农夫山泉吗?”
语气冷静得不像话,激发了我没事找事的贱|欲,我伸出舌头:“可以吗?”
老白酒是真的很上头,喝多了酒吧掺水的五十度,完全低估了我国本土酒精的厉害之处,我此刻像个色|情|狂,粗浅,直白。
韩彻侧脸对着我,好似完全聚焦于电脑屏,鼠标不停咕噜,可界面实际已经到了底端,不再滑动。
“林吻,你喝多呢。”他哑声说。
“嗯,有点。”我鼓鼓嘴,又倒了一杯,玻璃瓶见底,“再来最后一杯。”
他按住我的手,“我们试另一种喝法。”他以吻封缄,将酒渡给了我,我们一口一吻地分享完这一杯,终是意犹未尽,虎狼般,舌头在彼此齿缝间探索余酒,聊以自醉。
我唇|瓣被吻得发胀,嘴呆张着,唇周晶莹剔透泛着水光,韩彻捧着我的脸,眼神复杂。
他眸色渐深,下滑至臀,掐了把,“真的?”
我醺醉在男色下,笑得比甜果酒还甜,心里隐隐飘过嘲笑,有本事你真睡啊。
他的手失了控,眸色骤深,抓住我的绵|软,“真的?”
我捧起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嘬出老大的响动,嗤笑他:“你可真不是个男人,说睡说了半天,娘儿吧唧的。”
韩彻垂下眼,死咬住唇,像是在挣扎。
我刚心疼地想收回我伤他的话,他再度抬眼,含笑看我,眼带春风:“妹妹,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我弯起眼睛:“开心!”
“那我们上|床吧。”
我被扑倒在地毯上时,还没当真。
直到身上凉了,衣服被卸光我都没意识到真的会发生什么。
天,韩彻猩红着一双眼,直勾勾凝着我,叼着避|孕|套以齿扯开,我酒醉的心跳还走丢了两拍,我笑,“你连套儿都准备了。”
“我说过,这东西要随时准备着。”
我素来伶牙俐齿,随机应变,但身体被穿透的瞬间,我彻底失语了。
你知道女人心肠多菩|萨吗?我前半程还担心,哎呀,他万一不行我要如何安慰他,可我痛到流泪,他疯狂驰骋,像杀红了眼一样。
我感受到他犹豫了一下,但下一秒,飞快挺身,紧咬牙关,痛下狠心般充耳不闻,将头埋进颈窝,不再看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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