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她跟人私奔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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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容宁兰被拖进了花楼,崔德丰这才车企嘴角冷笑了一下。
不得好死?
这样咒他的人,可不止容宁兰一个,可他到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
放下车帘,崔德丰命人调转马车,回去取银子,当初容宁兰以自己的名义下注了三万两白银,原本就是用来做障眼法的,谁知道真让她赢了,现在那可是十万两!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拥有十万两白银,崔德丰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
四皇子侧妃失踪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云染初的耳朵里,“失踪?被人掳劫了?”
坐在她身边的景郁摇了摇头,“我看不像。”
“嗯?”云染初疑惑的转过头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景郁笑了一声,“若是被人劫走,那四皇兄现在应该是大张旗鼓的找人了,甚至还能在父皇面前表现一下他对侧妃的爱重,好挽回一点在父皇心中的印象,可是现在呢?”
云染初眼神转了转,“现在,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对,若非咱们在四皇子府安插了眼线,咱们也不会知道这个消息。”景郁淡淡道。
听到这话,云染初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那咱们的眼线就没能探查出来,这位侧妃娘娘是怎么失踪的?”
景郁好笑的看着云染初,“你这么想知道?”
“好奇嘛!”云染初理所当然的回道,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日地下比武,兰侧妃是按照四皇子的命令,赶在比武开始之前下注了十万两黄金。”景郁说道。
云染初了然的挑了一下眉头,“原来那十万两黄金,是四殿下下注的。”
景郁嗯了一声接着说道,“据说,侧妃从下注之前离开四皇子府,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侧妃出门,是为了下注的,下注也完成了,那……”云染初蹙起眉头,好像有些想不明白了。
“之前她大张旗鼓的下注了三万两白银。”景郁打断云染初的思绪,“赌坊那边的消息是,比武结束之后不到一个时辰,侧妃就去拿走了赢的钱。”
云染初的眼睛瞬间瞪大,“这么快?那只能说,当时的比武她也在看!”
“所以,我认为她是一早就想好了要走,十万两黄金之所以下注而不是拿走,是为了不让四皇兄起疑,想起找她,而看完比武,就是为了等结果,好顺便带走赢的钱。”景郁认真分析着。
【啧,这心思还怪缜密的。】
云染初心里这么想着,景郁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四皇子跑了一个侧妃,于他们而言不过就是茶余饭后的一个谈料罢了,这么说了一会儿,云染初也就将这个事情忘到脑后了。
比起关心兰侧妃的去处,她更希望尽早研制出来那暴兵药物的解药来。
这么想着,她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等到吃完,跟景郁说了一声,就快步往药房那边去了。
看着云染初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景郁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
还想着能有一件事可以让她多休息一会儿,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雨墨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他看着景郁开口道,“要我去帮忙打探看看,那四皇子侧妃的事情么?”
景郁抬头看了他一眼,“雨墨公子如何打探?”
“你知道的,我来盛都,是容宁钺带我来的,去容家打听个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雨墨公子说完,手上的扇子又打了开来。
看着他的样子,景郁摇摇头,“不必,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初儿花费心神。”
雨墨公子耸耸肩,“行吧,那我去陪雪砚了。”
自从雪砚积极配合治疗,对雨墨公子的态度也好了之后,雨墨公子就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雪砚的身边。
要不是男女有别,雨墨公子怕是睡觉都要睡在雪砚身边了。
看着雨墨公子少了从前的阴郁,整个人都明朗了起来,景郁也是一阵好笑。
云染初跟司徒清忙活了好几天,焕风坐不住了,也跟着他们一起研究去了。
天色擦黑,云染初他们一身疲惫的出了药房,相互看了看,然后苦笑着摇头,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
药物的研究尚无进展,才到前厅,云染初又见到了一个她没曾想过的人。
容宁兰的贴身丫鬟,香儿。
见到云染初,香儿便冲了上来,“太子妃!太子妃求您救救我家姑娘吧!”
听到这话,云染初眉头一皱,“你家姑娘?你是兰侧妃吗?”
香儿点点头,“是!”
想到午膳时候景郁跟她说的兰侧妃失踪的事情,云染初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她看向香儿,“为什么非要找我?比起我这个太子妃,太子殿下怕是更能帮到你吧?”
“奴婢……”香儿咬了咬唇,然后道,“奴婢怕太子殿下会告诉四皇子……”
听到这里,云染初眉头微挑,这是有大秘密啊!
她喝了一口翠墨端上来的茶水,这才看着香儿,“那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香儿这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抬头看向云染初,“太子妃,我家姑娘她,她其实是,跟人私奔了……”
香儿的声音越说越小,云染初却是听了个真切,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儿没呛到她。
“私奔?”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香儿。
“是。”香儿点了点头,“那人是四皇子府的府医之一,听说医术很是不错,但姓甚名谁,姑娘不曾告诉我。”
云染初放下茶杯,缓了一会儿,这才认真看着香儿,“你把事情都说出来吧,私奔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香儿吸了一口气,便开始讲述,“先前姑娘回娘家,然后发现……”
她絮絮叨叨讲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将前因后果讲明白,云染初听的也是津津有味。
等到讲完,香儿才满脸焦急的看向云染初,“姑娘放奴婢自由,可奴婢打小就做的伺候人的活,放奴婢离开,奴婢也不知道做什么,所以就躲在姑娘落脚的地方,想等姑娘回来跟她说说,继续伺候姑娘,可谁知道,奴婢只看见那男人回来,却不见姑娘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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