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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回忆说。
孙益就坐在他旁边快速翻书,沿着目录一条条查下来:“你这梦有点难啊。”
“怎么难了?”
“你这梦,做得中西合璧的,周公能给你解出来吗!”孙益连眼皮都没抬,还在那里翻。
“那解不出来就不解了。”熊韦谦“duang”地一下把篮球往地上压,转过身,从空荡荡的桌肚里抽出语文书准备背诵《滕王阁序》,可孙益却喊住了他:“别呀,有啥事能难倒小爷我。”
孙益“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用指甲盖把书页一弹:“这不是找着了。”
“说啥?”熊韦谦好奇地回过头问。
“这里说你……”孙益摸着下巴,皮笑肉不笑的,“有好事发生,近期会……怀孕?”
“我擦,果然不靠谱……”熊韦谦这次不再上当,转回去。
“嗨!”孙益一拍大腿,“看错了,看错了,兄弟看错了,看成女人那边去了,你是男的,这里说这种梦预示着你近期会有血光之灾。我艹,你要小心啊,小心出门别被车给撞了。”
熊韦谦没好气:“我可谢谢您这乌鸦嘴!”
两个人插科打诨没多久,班主任李植就过来了。
周六的早自习还和往常一样,但是只需要上两节课,第二节课过后,大家就可以自由出校活动了。
这周左渔不回家,和秋摇一起出学校吃中午饭。
中午十二点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秋摇挽着她的手问她吃什么。
学校附近有很多小吃摊,尤其是靠近东侧那头,街道上摆了很多矮桌和凳子供食客用餐,顾客可以边吃边看街景。
放学时间,校门口外车流量大,左渔小心翼翼地避开四周的电瓶车,想了想,问:“要不要去上次那家呀?你不是喜欢她们那的炸鸡柳吗?”
“好呀!”秋摇很开心,问,“那你今天点什么?”
左渔认真想了想:“拌粉?”
秋摇望着她,一脸“我就猜到”的表情:“好辣的,宝宝。”
左渔能吃辣,这算是她枯燥的学习生涯中为数不多的解压方式,吃得浑身汗津津,嘴唇微微发红,给她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两个人结伴走到街尾的那家小店。
正是饭点,店内的桌子都被占据了,只有靠近隔壁篮球场的小道上还空出一张,秋摇眼疾手快地跑过去,一屁股坐在一小矮凳上占座,还顺便朝左渔挥挥手:“渔渔,你去点,我在这坐着。”
左渔和她比了个“ok”的手势。
给秋摇点了一份炸鸡柳后,左渔看到店里招牌添了新品:烤脆肠,于是又和店家要了两根烤肠,结账前说:“再来一份拌粉。”
“姑娘,稍等哦,”老板娘围着围裙,边收钱边说,“今天人多,没那么快的。”
“好的,没关系,您忙着。”左渔说完,从结账柜台拿起两双一次性筷子,转身出店。
坐在矮桌前的秋摇正拿着纸巾擦台面,眼神却直勾勾的却落在斜对面的那家奶茶店。
“怎么了,想喝奶茶?”左渔把筷子搁在桌子上,“我去给你买?”
学校旁边的奶茶店是一家小作坊,一杯塑料杯装的奶茶才卖三块钱,价格不算贵。
“好啊,渔渔辛苦你再跑一趟,毕竟那奶茶店老板每回见你都给你打折,”秋摇托着腮盯着她,眨巴眼睛感慨,“啊,原来长得好看真的可以当饭吃的。”
“可是你这脸还能好吗?”秋摇有些担忧。
左渔笑了笑,伸手轻戳她的脸蛋,回答:“肯定会呀,那给你买草莓味的?”
“嗯嗯,草莓味的奶茶。”秋摇连连点头。
一说起这个,左渔又想起了第一节课下课,熊韦谦偷偷跑到秋摇的位置,在她的课本底下压了一根草莓味的曼妥思,而秋摇也偷偷给他塞一瓶优酸乳。两个人你来我去,打得正火热。
……
奶茶店前,老板问左渔要加哪三种小料,左渔看着菜单,让他加了红豆、椰果和爆爆珠。
等待的过程中,街上车辆来来往往,不时有喇叭声响起,左渔百无聊赖地站在柜台前,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知行高中位于恫山县,是典型的温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冬夏温差很大。由于这里经济不算发达,所以许多年轻人都选择南下打工,小县城上留下了许多老人和留守儿童,就连秋摇也是被外公外婆带大的。
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繁华,也不如大城市喧闹,生活节奏缓慢,平日里可以见到许多老人在街上散步,或者围在一块悠闲地下棋。
极富年代感的理发店门口挂着红白蓝三色的螺旋灯筒和泛黄的海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从小巷出来,迎着阳光伸懒腰。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复古悠扬的粤语歌从旁边音像店里传出来,是卢冠廷的《一生所爱》。
外边的世界在高速发展、日新月异,可是她们这个小镇却好像和她小学时没什么区别。老旧的篮球场,日积月累被风化腐蚀的路牌,还有开了很多年,店面却不曾扩张的熟食店。
然而,就这么一个目光所及之处仿佛按下暂停键的小镇,左渔不期然看见了那抹令她又怕又熟悉的身影。
许肆周头戴鸭舌帽,站在街角,穿了件宽松的浅色卫衣,手指勾着一件运动风衣,搭在右肩膀上。肆意随性的站姿掩不住他骨子里的洋气和自在。
周围的一切显得陈旧,唯独他崭新。
第6章酒窝星球6
视线掠过层层人影,左渔对上了许肆周的目光,他嘴里叼着烟,松松垮垮地站着,倚在电线杆旁,很淡的看她一眼。
左渔几乎是转瞬就移开了目光,许肆周却一直盯着她。
寒冬腊月,少女穿得厚厚一层,校服里的套着一件高领毛衣,雪白的小花边卷着她纤细的脖子,巴掌大的脸上罩着一层口罩,但额头那块纱布依旧明显。
许肆周抖了抖指尖的烟灰,任由一抹猩红在微凉的空气中燃烧,直到肩膀后侧被人轻轻碰了下。
“肆哥,正看啥呢,这么入神?”
许肆周身体没动,头往后转过去,看见一位个子矮小的男生。他手上抱着篮球,额前的那撇斜刘海又厚重又闷骚。
许肆周认得他,之前一伙人去电玩城碰到过他,孙益跟他聊了两句,说这男生是自己以前的初中同桌,现在在文科班。
许肆周没吭声,继续抽烟,斜刘海也不觉得尴尬,知道许肆周人高冷惯了,笑嘻嘻地继续搭话,提醒道:“哥,烟都快烫到手了。”
许肆周这才将烟按灭,同时又从兜里掏出糖盒,抖了两下,拾一颗放进嘴里。
斜刘海顺着许肆周刚才的视线看过去,冷不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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