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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不知道。
只有蒋科转着笔,不着调的笑:“被许肆周拘走了。”
“许肆周?”李栎栎刚往讲台的方向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他为什么要把陈仲远带走?”
蒋科耸着肩,事不关己的模样:“大少爷教训人呗。”
班上突起一阵小骚动,李栎栎大喊了声:“安静!”
全班突然肃静,再没人敢议论。
第一节自修课就这样过去了。
陈仲远是课间的时候回来的,进教室时他的眼神闪躲,不敢看其他同学,脑袋埋进衣服,将自己的存在感压到最低。
晚上左渔回到宿舍,八人间的寝室熄灯了还在夜谈,聊的全都是陈仲远和许肆周之间的恩恩怨怨——
“哎,我听到的消息是,陈仲远是舔狗,他喜欢恫山一中的叶群,叶群你们都不陌生了吧,个高腿长,胸大腰细,长得漂亮,玩得特开,前男友还是混社会的,结果前不久看上了许肆周,元旦晚会那天,还特地跑咱学校来想泡许肆周,让陈仲远给她介绍……”
左渔耳边被这些话题环绕,不能入睡,只能跟着听。
睡她对床的寝室长突然发问:“所以叶群把陈仲远当备胎?”
“对啊,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俩人以前是小学同学,听人说陈仲远从六年级起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她说东,陈仲远绝对不敢往西……”
“看不出来呀,陈仲远平时那么老实,竟然会喜欢这样的女生?”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女生过来人的语气,“叶群这种声名远播的大美女,把男生勾得五迷三道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话题一旦开了,就止不住了,寝室里一人一句,聊得热火朝天。
“要我说,许肆周今天表现得是真爷们,下午的时候,单枪匹马去找揍熊韦谦的那群人算帐了。”
“我去,真的假的,混社会的人他都敢惹啊?”
“他不动手啊,他靠脑子,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一个人,捏着人家的把柄去谈判,最后不仅全身而退,还跟那帮职高的小混混约法三章,不能来咱们这边闹事。”舍友话语里外都是夸赞。
“可是许肆周哪来的那些人的把柄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他有自己的手段吧。”她佩服地叹了口气。
左渔沉默着转了个身,突然靠窗的舍友惊呼一句:“我靠,许肆周牛逼啊。他来这也就一个月的功夫,混得这么开,谁都服他?”
“昂,不过要不是发生这事,估计许肆周也懒得管。”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咚咚咚——”敲窗声。
走廊上,宿管老师那道黑色的身影厉声开口:“203还睡不睡了!?再吵就要扣你们宿舍文明分了!”
……
翌日傍晚,最后一节物理课结束,左渔被陆萍老师叫去综合楼拿批改完的语文作业。
这个时间点,大多老师都下班了,办公室里的人寥寥无几,左渔一眼望见陈仲远。
他耷垂着脑袋,正和班主任在聊天。班主任李植捧着茶杯苦口婆心地在和他说着什么,而他看起来没什么精气神,像根电线杆一样杵着。
左渔从他身后经过,走到陆老师的办公位。
陆老师正收拾东西回家,看见她的到来,立刻眉眼笑开:“左渔,今天收到消息,你的作文晋级决赛了,今年很有希望给咱们学校拿个奖回来。”
左渔一个多月前参加了省里举办的作文大赛,这个作文大赛是省教育局举办的,每年一届,已经持续了近十年。每年的这个时候,省教育局都会让参赛的高中各提交十篇作文,经过为期五轮的淘汰后,最终会选出十篇评奖。
第8章酒窝星球8
和县里其他高中一样,知行高中每年都会参赛,但这么多年并没有人得过奖,最多被评为县优秀作文,这还只是个噱头,不会有任何奖品。
这次进决赛则是知行高中头一回,含金量大不一样,教研组对于左渔的作文寄予了厚望。
传达完这个好消息,陆萍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把已经改好的作业带回去,过了一会又想起墙边的那摞练习册,说:“差点忘了,这些是我们新订的课后练习册,你也一并带回去分发给同学们。”
“好的。”左渔点点头,将练习册和语文作业叠在一起,双手抱起。
“挺重的,拿得动吗?”陆萍看了一眼问。
左渔掂量了下,单本练习册并不厚,但是全班有四十多人,全部加在一起就太沉了,她抱得有些吃力。
“没事,陆老师,我可以的。”左渔将作业本和练习册摞好,刚抬脚要走,陆萍将她喊住。
“等下,我叫个男生帮你。”
刚好这时,陈仲远和班主任李植的谈话结束,正准备转身往外走,陆萍把他唤来:“陈仲远,过来,帮课代表拿一下练习册。”
她说完,抬手分走了左渔抱着的大半练习册。
陈仲远没有说话,折回来,自觉抱走剩余的一半练习册,跟着左渔出了办公室。
两人抱着练习册并肩走在三楼的走廊上,正值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照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一路上很安静,左渔以为两人会这么沉默着回到教室,没想到走到半途,陈仲远突然开了口。
“昨天许肆周来找我的事,别告诉其他人。”
“啊?”
左渔先是一愣,但很快听懂了他的意思,告诉他:“我没说出去,也没跟别人聊过。”
“那就好。”陈仲远点头,“我不想别人知道。”
左渔默默走着,没说话。
虽然她没告诉过别人,但大家好像也都知道了。
安静了两秒,正当她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终结时,陈仲远突然朝她发问:“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
“什么意思?”左渔这回是真的彻底愣住了,转身看着他。
她没有发表任何评价呀?
“昨天,许肆周强迫我一直背滕王阁序,你在旁边一直看着。”陈仲远语气冷讽,“看我这样被他羞辱,像猴一样,像是在看一个笑话吧?”
“没、没有呀……”左渔皱着眉。
天地良心,昨天她自己都被许肆周吓到了,又怎么可能会看他笑话。
“我不了解事件的始末,我对此没有任何看法。”左渔不知道刚才班主任和陈仲远说了什么,但感觉到他对此太过敏感了,于是试着缓和他,“你也不用太在意别人怎么看,就让这件事情过去,否则你会一直困在里面走不出来……”
她话还没说完,陈仲远突然打断了她,语气凉薄:“左渔,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事情过去?你以为那么容易?你和我的处境不同,又怎么可能懂我?”
“你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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