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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年级前几名,拿“亦笙奖学金”,但后来走上了这条路令人?扼腕痛惜。不?过后来他弟弟是怎么被拯救回来的,她并不?清楚。
说起?这件事,李泽阳眼里有光,心怀感恩:“我弟弟赌博,我当?时真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找了亦笙基金会的人?。亦笙基金会的创始人?是他的外曾祖母,老太太听说我弟弟这件事,也放在了心上,觉得好好一小孩,前途毁了,很是痛心疾首,所以就?让他来帮帮我。”
“那他是怎么解决的,我听说赌博这个习惯很难改掉。”小雨皱眉问道。
“所以我对许少是真的服气,果?然还是他道行深。”李泽阳说,“他第一次,直飚赌场,让我弟弟回家?,我弟弟叫嚣,他直接砸钱给老板说‘我来跟他赌’,然后赌场老板同?意了,他就?跟我弟弟放狠话‘赌赢了,你回家?’。”
“他就?是利用好赌的人?的心理,十把赌,他赢了八把,各种赌博的方式,把我弟弟弄颓靡了。江湖规矩,我弟弟输了,是要回去的,但许少知道他肯定只是嘴上说说,对吧,赌徒心理,所以他当?时笑得意味深长?,跟我弟弟说‘你既然服输了,那再?来就?是违背诺言。’‘来一次,我打你一次。’”
“果?不?其然,我弟没几天又?心痒痒,跑去玩老虎机,赌得正?开心的时候,卷帘门被许少拉开了,他就?看着我弟弟说‘骗我?’,然后动手打我弟。”李泽阳语气变缓了些,“当?时看到我弟被打,我还挺心疼的,但是没办法,他不?狠狠摔个跟头,不?知道回头。许少打得特别狠。”
“然后呢?”小雨问。
“然后还没完,我弟弟去医院住了一段时间,许少钱多,无所谓,多少钱都给他砸,都让医生给他治。不?过他也知道我弟还是会赌,赌徒心理没那么容易消除,所以第三次当?我弟弟抱有侥幸心理去赌博的时候,许少就?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坐在老虎机前不?说话,守株待兔,直接蹲人?。直到我弟弟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回头,那时,许少一双眸子漆黑地盯着他,说‘又?来,看来是挨得不?够狠,还不?知悔改’,然后又?是不?留情面的一顿打,打得比以前狠,那以后,我弟弟就?再?也不?敢了。”
“我弟当?时因为赌博真的像变了个人?,偷钱,打父母,极其叛逆,所以我真的很感谢许少,那阵子还是元旦吧,他为了找到我弟,各种跟赌场的人?以及赌徒打交道,然后通过找那些人?,把我弟弟揪了出来。”
小雨听完整个故事,感慨得无法言语:“你弟弟真的是幸运,有这样的人?帮助他。”
“是啊。”李泽阳点头应着。
外面,突然来了一群穿着知行高?中校服的少年,浩浩荡荡地走进ktv,充满青春活力,一片欢声笑语。
孙益拉着唐锐问:“阿肆在哪个包厢啊?”
罗郴锋从学校小卖部买完东西出来,看见一群人?从综合楼前穿过,得知他们去找许肆周,也跟着一起?来了,很快就?眼尖地看到从一条走道出来的许肆周。
“许神!!”
第58章惦记58
被这道高亢嘹亮的嗓音叫住时,许肆周正举着手机,贴在耳边接电话:“但什么?你?最近不是正好缺专题,我给你?个路子,去找纸媒联合,推一个守护祖国花骨朵的电视栏目。”
“小淮。”陈择良是看着许肆周长大的,还是习惯叫他?原名。
“我现在调去电视部了,纸媒不归我管。”电话那头陈择良语气为难,“而?且,最近风声紧,你父亲司部长被带走了,老爷子怒其不争,痛心?疾首,今儿入院了。”
司余鸣因违规操作,这几天被上头带走调查,这许肆周是清楚的。
但他?并不知道?老爷子因此进了医院。
“老爷子怎么了?”许肆周一只手揉了下额角,“怎么没跟我说。”
“没什么事,就是头晕胸闷,估计是情绪波动太大了,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也没什么大碍,就没告诉你?。”
老爷子当年?抗日?,拼死守护祖国河山,战场上挨过枪子儿无数,峥嵘岁月,功不可没。但正因年?轻时有太多的工作要忙,长子司余鸣出生后,他?无暇教导,导致父子俩亲缘疏浅。
“过刚易折,”这次司余鸣被带进去,司老不徇私情,只说了一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绝不用看在我的面?子而?姑息迁就。没教育好儿子,是我最大的过失。”
司老爷子一生清正廉明,晚年?受这牵连,白?白?被人看了笑话。
许肆周想起上次在北京城,老爷子白?发苍苍,一双皱纹横生、布满老茧的手握着他?,说:“淮孙,我跟你?爸这一辈子关系不好,没想到你?也遭这份罪。但有一点你?爸是对的,国家建设‘一带一路’,需要我们年?轻一辈奋勇当先?。”
“国家需要我们,我们就要随时准备战斗。”
“细想起来,你?初中时去英国留学,那会儿你?还在变声期。”老爷子陷入了回忆里,仿佛还在昨日?,“记不记得我在你?临行前说的话,你?要为祖国争光,去资本主义国家,不能被他?们万恶的思想和作风侵蚀,要‘师夷长技以制夷’。”
老一辈的思想,管老牌西方国家叫万恶的资本主义,许肆周当时悠哉悠哉地听着,现在想起来,认为说得颇有几分道?理,不禁想笑。
“小淮,你?小叔在中东出任大使,那边向来也不太平,只要外出,那危险无处不在。你?如果考虑好了,那就听听司老的话,先?回北京来,然后去趟大西北,见见潘常务,他?接下来要开拓中欧经济走廊。说实话,这个任务你?来接最合适,欧洲那边你?也熟。”
许肆周远远地看见一群人热热闹闹地走进大厅,听着电话里陈择良说的话,应了几句。
挂完电话,孙益、蒋科、唐锐等?一众人已经来到了他?身边,将他?团团围住。
ktv内的走道?本就狭窄,此刻更加拥挤。
“阿肆你?是不是真?要离开恫山了?”孙益猛地扑上了许肆周的肩膀,像个人形玩偶似的挂在他?身上,牢牢不放手,誓要个答案。
一群人本来热闹的氛围因这一句话开始变得沉寂,许肆周身型高大地站着,没有反驳。
大家心?知肚明,这意思——就是默认了。
“能不能不走?”
孙益继续不死心?地问?,但还不等?许肆周回答,他?又好像其实都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的样子,叹了口气,跳下许肆周的肩膀,声音有些低沉地说:“不能是吧,我知道?,我就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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