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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在那边努力,我想离他近一点,一起努力。”
就像跟他连线打游戏时,他上单,她打野,彼此亲密配合。
——一起通关。
第95章惦记95
得到了?教授的支持,左渔开始做各种准备工作。
她向学院递交了正式的申请和相关文件,确认了?暂缓学业的安排,并收到了?联合国的正式offer。
接下来,办签证,接种?疫苗,收拾行李,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下。
在等待下签的时间里,她回?了?恫山。
在家里,左渔跟爸妈说?了?自己准备暂缓学业,先去非洲做两个月的联合国实习生。妈妈听了?,知道她是谨慎思考后做下的选择,便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但爸爸左石林却反对得异常坚决,几乎没有留给她任何商量的余地。
晚餐过后,屋里一片沉寂。左渔静静地坐在电脑前,心中波澜起伏。
她知道必须再次与?父亲沟通,便切了?盘水果,主动走到父亲的房间,轻轻敲开了?门。
左石林看着她走进来,眉头微皱,显然并不打算妥协。
左渔将苹果放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爸爸,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这次机会对我很重要?,我是一定要?去的。而且,签证我已经申请好了?,明后天就?会寄到家里。”
左石林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双手撑着膝盖,坐在床边,目光透过昏黄的灯光显得格外沧桑:“左渔,你?是不是忘了?你?高京洛哥哥的下场了??”
“你?去非洲那么危险的地方,风险太大!电视上一直在报道,那些地方又乱又落后,还打仗,你?跑到那种?地方去当?什么救世主?我不希望你?去做这种?无谓的冒险。”
左石林两鬓斑白,穿着旧夹克,领口有些磨损和褪色。
这两年,左渔在恫山为家人买了?套新房,还陆续给家里添置了?不少东西。
其中就?有给爸爸买的不少新衣服,但他好像都没怎么穿,依旧是老三套。
左渔渐渐长大,正在风华正茂的年纪,整个人看起来阳光、朝气?,活力无限,而左石林却在慢慢老去,两鬓渐生白发。
这好像是每一个儿女都必须经历的过程——自己成?长的同时,父母却在悄然变老。
左石林正容严色地说?:“你?也别劝了?,这件事我不会同意,女孩子应该本本分?分?,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这才是最大的幸福,都不知道你?图什么!”
左渔倏地想起当?年,班里的陈仲远诬陷许肆周,她当?时也想站出来为许肆周辩护,却被?父亲阻止,说?女孩子不该插手这些伸张正义的事。
而如今的状况竟然如出一辙,她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无力感?。
为什么总要?这样?
她对父亲的这种?态度失望极了?!
“爸。”左渔心一沉,语气?直接,“我既然选择了?这个专业,就?注定了?我不可能当?缩头乌龟了?!”
左渔红着眼,心中的委屈无以言表,最终还是忍不住跑出了?房间。
这场谈话以不欢而散告终。
见家人态度强硬,左渔也莫名地变得倔强起来。她不再寻求父亲的认可,努力不再想这件事,迅速地收拾了?行李,带上护照,第三天早晨打车直奔机场。
登机前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在家庭群里发了?条消息,然后熄了?屏。
她看向廊桥外的飞机,目光灼灼,心里越来越坚定。
爸爸说?得对,她是很冒险,但这个社?会总要?有人去试着拯救世界。
成?不了?常青树,那就?做自由风。
默了?片刻,左渔拉起行李箱的抽杆,突然就?看到手机屏幕接连“叮”了?两下,弹出消息。
【妈妈:去飞吧宝贝,等?回?来妈妈炖汤给你?喝。】
【轩轩:和姐夫都平平安安回?来,我爱你?老姐。】
左渔站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爸爸的回?复。
好吧,虽然有点失望,但爸爸,我要?证明给你?看,女孩子也是可以拯救世界的超人,你?嘴里没长大的女儿现在要?努力向前奔跑了?。
最终,经过数十小?时的飞行,左渔落地第三国。
当?晚,她马不停蹄地赶往当?地的联合国办事处,与?驻扎团队汇合。
该地与?布达罗亚接壤,距离附近的无国界医生总部仅二十分?钟车程。尽管环境相对安全,战争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
夜幕下的大街僻静而空旷,几乎没有车辆经过。偶尔,一辆车驶过,车头的近光灯瞬间划破黑暗,然后又迅速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
那一夜,左渔偶尔听到遥远的炮火声,彻夜难眠。
翌日起床,于她而言,接踵而至的是各种?大大小?小?的培训。
她受邀实习的机构是联合国的难民救济处,虽然人员规模不大,只有二三十人,却汇聚了?来自世界各地、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同事。
大家都肩负着重要?的职责,各自忙碌着。
经过数天的培训,左渔最终利用?自身?在国际关系方面的专业和背景,开始为前线整理数据、分?析伤亡情况,并协调难民物资的分?发和信息登记工作。
自2月15日爆发内战以来,布达罗亚首都的通讯和交通全面中断,许肆周带领的六人救援团队受困在市中心区域,也因此与?外界彻底失了?联。
战火燃起时,信号塔被?轰炸,局势骤变,全线戒严。这座城市在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仿佛变成?了?一座孤立的围城。
夜里,许肆周站在建筑物的屋顶,嘴里叼着一根烟,军靴踩在坚硬的地面上。烟头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透过望远镜扫视着远处的废墟。
两名队员回?来,气?喘吁吁地将铁门关上,神情沮丧地仰头,喊道:“许队,这个卫星电话还是用?不了?。”
许肆周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将烟蒂掐灭。他早已预感?到这种?情况,面色沉静,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许队,”一名队员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们各种?方法都试过了?,真的没辙了?。我们是不是得困死在这里了??”
一段时间里,他们不断努力,已经尝试了?无数办法:建立临时信号塔、修复旧的卫星电话、尝试无线电联系,但全都无济于事。
屋里的其他队员也听到了?这番话,纷纷走出房间,看着两名队员满是疲倦和挫败的表情,内心同样失落到了?极点。
整整两个月,无论是官方的援助,还是平民的求助,所有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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