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孤立无援的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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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哥直视着蒋凡道:“是不是埋怨我关键时刻,没有给你电话。”
看守兄弟离开,辉哥身边的塑料凳子已经空出来。
蒋凡却坐到距离三米远的空台球桌上,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道:“你有你的事情,没有打电话正常啊!”
看到蒋凡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辉哥抿嘴笑了一下,起身走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肩膀调侃道:“小气鬼,你这里的茶叶是不好喝,去会所坐坐,自从你得了相思病,我们两兄弟已经好久没有唠嗑了。”
听到辉哥一如既往的亲切声,想到他安排鸡仔来帮自己守球房,虽然帮了倒忙,但是心意在那里。
蒋凡没好意思拒绝,跟随辉哥一起来到会所。
走进办公室,两人来到茶几边坐下,辉哥慢悠悠地泡着茶,装作随意道:“你知不知道,李亚芳受伤了。”
“什么?她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昨天,蒋凡还安排人在打听李亚芳租住在什么地方,听到她受伤,他大吃一惊。
如果是李亚芳没有让二丫给自己带话之前,蒋凡肯定会调侃辉哥,有没有去心疼一下曾经这位爱慕之人,现在环境变了,加之心生芥蒂,他没有开这样的玩笑,心里还担心起这位不算朋友的女人。
辉哥冲好茶后,端起公道杯帮蒋凡茶杯里斟了大半杯,才接茬道:“卢仔的马仔打的。”
蒋凡发现辉哥端着公道杯的手,有些微微颤抖,预感不妙道:“是不是伤得很重,什么时候的事情?”
辉哥点头道:“前天晚上,脸上有一条五六公分的伤口,现在还不能确定会不会破相,手小臂骨折。
我把她送去沙田医院,那里的五官科医生是我亲戚,尽力不让她的脸上留下疤痕。”
詹昊成助力王芳,李亚芳在祁东阳面前失宠,举目无亲的李亚芳想着找下前任情人卢仔,要么帮助自己重新获得祁东阳的宠爱,要么回到卢仔身边,以后的生活才有着落。
已经得到的女人,卢仔已经不太在乎,加之她以前是阿钟的女人,卢仔心里一直心怀芥蒂,现在又被祁东阳光顾过了,卢仔认为再次收纳她,在祁东阳和身边那些马仔面前,脸上也无光。
但卢仔忘了,是他亲自把李亚芳送到祁东阳床上,帮他拓展关系,才落到这般田地。
他无视以前的情分,根本没有想过要帮这位前任,而是想再次利用她,收罗手下人的心,把她送给替代阿钟,成为自己左膀右臂的阿尧。
赠送之前,卢仔还把李亚芳带去酒店享受了一次,趁着李亚芳熟睡以后,自己留门离开,让阿尧进去,这样既省去了打赏李亚芳的银子,还笼络了马仔的心。
阿尧早已经对这位曾经的大嫂觊觎已久,只是当时身边卑微,只敢把色心埋藏在心里。
他走进房间,看着刚被卢仔光顾过的李亚芳,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衣服都顾不及脱就扑了上去。
曾经软弱好欺的李亚芳,看到趴在身上的不是卢仔,而是阿尧,彻底看清了卢仔的嘴脸。
她想起身边这些男人,提上裤子的冷漠都是如出一辙,心也凉透了,知道跟着阿尧日子也不会好过,所以拼死反抗。
阿尧感觉李亚芳这样极力反抗,是看不起他,顺手两巴掌打在李亚芳脸上。
还羞辱道:“你都被这么多男人睡了,还给老子装清纯,现在乖乖让老子“快乐”,伺候得好的话,还是可以继续做大嫂,伺候不好,老子把你送去卢哥的发廊,乖乖给老子赚银子。”
李亚芳捂住被打的脸,没有妥协,而是怒视着阿尧道:“除非你今天弄死我,否则休想在我这里占到便宜。”
阿尧看到自己威胁以后,李亚芳非但没有妥协,还敢回怼自己,他又掏出别在腰上的匕首,架到李亚芳脸上,继续威胁道:“乖乖帮老子宽衣解带,否则这么漂亮的脸蛋,就可能不再漂亮。”
说话间,他一手握住匕首,另一只手也不想闲着。
已经绝望的李亚芳,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阿尧的色手刚伸到胸前,她没有闪避阿尧架在脸上的匕首,紧紧抱住阿尧手臂狠狠咬住不放。
她的脸被匕首划伤,阿尧的手臂上留下很深的一圈牙印。
看到李亚芳不愿意就范,阿尧挣脱她死死咬住的手臂,赤手空拳把她当着沙包。
一个柔弱的女人,在健硕男人的暴击下,只能条件反射地护住头部。
阿尧把李亚芳打得满身是伤后,又重重一脚把她从床上揣在床下。
“咚”的一声巨响,李亚芳的头重重磕到床前的电视机上,小臂磕到电视柜上,“咔嚓”一声脆响,她的小手臂骨折。
看到李亚芳伤痕累累的样子,极为狼狈,手又骨折,阿尧也失去了兴趣,直接摔门而去。
疼得龇牙咧嘴的李亚芳,废了很大的力气,花了半个小时才艰难地穿好衣服,走出酒店想去医院治疗,可是身上没有带钱。
她忍着剧痛,打车回到白沙。
先她半个小时离开酒店的阿尧,看到自己手臂上渗透出点点血迹的牙印,好像自己还吃了大亏,回到白沙带着马仔,撬门抄了李亚芳的租屋,把她所有值钱的东西拿走,还把她的衣服撕得碎条。
左邻右舍的租客,听到这么大的响动,想看下热闹,看到阿尧和马仔凶神恶煞的样子,赶紧躲进自己屋里。
李亚芳看到屋里一片狼藉,忍着剧痛无助地坐在地上哭泣。
这是卢仔刚包养她时租下的房子,位于白沙的三村,靠近辉哥与小凤的临时爱巢。
刚和小凤“快乐”完的辉哥,路过这里时,听到是李亚芳的哭声,好奇走上楼,才得知李亚芳的遭遇。
辉哥把她送去沙田医院,让鸡仔的女友在那里照顾她。
听完辉哥的讲述,蒋凡接茬道:“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辉哥抿嘴笑了一下,直白道:“你不是想问我,怎么看待这件事情,而是想知道,我会不会插手这件事情,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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