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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衣袖,砸下了一颗地雷】
【撒花】

【撒花】
【好看好看】
【撒花】
【撒花】
【大大加油^0^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gkdgkd我已经等不及了】
【好看好看好看!!!!可爱的女主陆大人也很帅帅】
-完-
第21章
姑娘姻缘天定,乃是天赐良缘
轩窗外起了晚风,房檐下的灯笼被吹的摇摇晃晃。
灯影摇曳不休,照的屋内外光怪陆离。
陆时寒看到了沈扶雪害怕的神色,他回过神来,松开了箍着沈扶雪腰肢的手。
他应当缓着些来,一步步将受惊的小兔子收回笼里,否则会把小兔子吓坏的。
腰肢骤然得到空当,沈扶雪连忙起身。
陆时寒还躺在榻上,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声音低沉:“方才有些醉了。”
他酒量不错,宴上又只饮了几杯,实则连半丝醉意也无。
沈扶雪闻言舒了口气,怪不得她觉得陆时寒今天有些怪怪的,原来是醉了。
她听说醉酒的人会有各种样不同的反应,有人会睡觉,也有人会胡言乱语,想来陆时寒这样已算是不错的了。
沈扶雪道:“陆大人,那你先把外裳脱了,外裳上浸了酒,穿在身上很难受的。”
许是顾及到他醉了,小娘子放低了些声音,嗓音越发甜软,像是夏日里的桃子汁一般清甜。
“好,”陆时寒道。
他起身把外裳脱下。
沈扶雪接过外裳,挂到衣架上。
沈扶雪想起她了上次喝醉酒时的模样,似乎是头晕头痛。
沈扶雪便问陆时寒:“陆大人,你现在难受吗,头疼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陆时寒面不改色道:“是有些头疼。”
沈扶雪没有怀疑,她记得那滋味儿,确实有些难受的,应当及时喝醒酒汤。
可偏偏这会儿外面没有宫女,她又是“生病”的人,不能轻易出去,看来是取不来醒酒汤了。
沈扶雪抿唇,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解酒来着?
对了,听说茶水对于醒酒有些效用。
沈扶雪便道:“陆大人,你稍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倒两杯茶水来,听说茶水对于醒酒颇有效用。”
陆时寒倚在绣折枝花的迎枕上:“好。”
沈扶雪说罢便要去倒茶,结果倒出来的是晾好的温水。
沈扶雪动作停滞了一下,她给忘了,箬竹说她身子不舒服,不适宜喝茶水,把茶水都换成了白水。
沈扶雪的脸有些红:“陆大人,你再等等,我现在就泡茶。”
茶叶和热水是屋里一直备着的,这会儿也不讲究什么泡茶的意蕴了,沈扶雪随手捡了些茶叶,又倒入了开水。
很快,茶就泡好了。
沈扶雪倒出一杯茶,茶叶在茶碗中上下浮动。
茶水的热气也袅袅升到空中。
隔着袅袅的茶雾,沈扶雪的眉眼愈发昳丽鲜明。
“陆大人,你喝吧,不过这茶水是刚刚泡好的,可能有些烫,你要小心些。”
陆时寒不动声色地接过茶,然后饮尽。
沈扶雪琢磨了一下,又道:“陆大人,要不你再喝一杯吧。”
方才陆时寒都站不稳摔到榻上了,可见他喝的不少,还是多喝些茶水为好。
“也好。”
沈扶雪便又倒了杯茶水给陆时寒,见陆时寒全部饮下才放心。
这下茶水也喝了,也没什么可做的了,最重要的便是休息了。
“陆大人,你躺在美人榻上歇一会儿吧,躺着的话,头就不会那么晕了,”沈扶雪看着陆时寒道。
这可都是她的经验之谈,错不了。
陆时寒如言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房间一时静了下来。
宴会处的丝竹管弦声又隐隐传了过来。
沈扶雪估摸着陆时寒还要休息一会儿,她也想找点事情打发打发时间,要不然干坐着也太没意思了。
对了,她这次进宫特意带了,现在这可以派上用场了。
沈扶雪从案几上取过书,接着上次看到的位置继续读。
这是陆时寒给她挑的一本游记。
游记的主人是个喜好山水的,几乎走遍了大周朝的青山绿水。
沈扶雪看的这本游记,记述的正是他游历到蜀地时所遇到的事。
不仅有蜀地艰险的山水,还有蜀地各种各样的美食,以及当地的一些习俗,看的人几乎身临其境。
沈扶雪很快便读进去了,还看的很忘我。
陆时寒一早便睁开了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沈扶雪。
沈扶雪坐在长信宫灯旁,灯光跃上她的脸颊,她脸侧的耳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沈扶雪的影子也被灯光投到地上,纤细又袅娜。
她就连影子,都这样美好。
像是汇聚了天地间最明媚的颜色。
陆时寒坐起身,走到沈扶雪身侧。
“在看什么,这么认真?”他问沈扶雪。
沈扶雪回过神:“陆大人你给我挑的那本游记。”
“很喜欢游记?”
“当然。”
沈扶雪点点头。
沈扶雪满眼憧憬:“看游记时,好似能跟着书中人一道游历山川河流,一道体味当地的百态民生,就像是我自己也去了一样。”
沈扶雪自幼体弱,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祖家,她都被保护的很好,连门都没怎么出过。
现在还是她身子骨好些了,出门的次数才多了些,也能参加些宴会了。
沈扶雪多想像书中人一般游历山河。
只可惜,就她这个身子骨,连凉都受不住,只能趁着夏日回京城。
更别说出门游历了,只怕她走不多远就……
这一切,注定只是一场梦。
沈扶雪纤长的眼睫垂下,昏黄的烛火在她的面颊上游移,说不出的落寞。
陆时寒定定地望着沈扶雪。
每当他以为自己了解了些沈扶雪以后,沈扶雪便会展现出一个新的她。
沈扶雪放下游记,很快便把这点落寞放下。
她惯来是个想得开的和善性子,若是换成旁人,似她一般知道自己活不长久,只怕早就终日哭哭啼啼的惶恐度日了。
“陆大人,你现在是不是好些了?”
“嗯,现在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前头的宴会还在继续,他也是时候回去了。
沈扶雪起身:“那陆大人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些。”
她还在“病中”,可不能轻易出去露面,要不她就亲自送陆时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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