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栽赃嫁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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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邢峰的叔叔倒下之后,屋内的三人全都傻了眼。
根本没有见到行凶的人,叔叔就已经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了。
“糟了…我们还是惹上硬茬子了,这绝户矿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啊?难道一旦沾上一辈子都脱离不了了??”
于长青的精神有些崩溃,他一新笔趣阁坐在地上,就差号啕大哭了。
小六子则飞快地上前查看叔叔的伤口,这一下子干净利落,那截黑色龙鳞般的利刃只一击就刺穿了叔叔的心脏,要了他的性命。
“邢大哥,振作一点,我们先把他翻过来看看。”
邢峰彻底呆住了,他将双手放在叔叔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叔叔!!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呀!!”
邢峰一想到小时候的种种,不由得哭得更加大声了。
看着瘫坐在地的于长青和邢峰,小六子的脑袋嗡一下大了。
好家伙,一共就三个人的队伍一下子崩溃了两个,这岂不是全靠自己了?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张,得靠着自己把局面稳住了,虽然很想知道是谁杀死了邢峰的叔叔,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要是被外面那些来路不明的家伙抓住,就全完了。
好运气不可能次次都有的,起码三个人中要有一个能够逃出生天才行!
想到这里,他便不再犹豫,转身朝着门口跑去,猛地一拉,门竟然纹丝不动。
他还以为自己记错了门的推拉方向,随即又去推,依旧岿然不动。
如果是门栓锁上了,这一推一拉之间起码要有一个反作用力吧?
怎么可能这个门就像是焊死在了墙上,和墙是一体的一样??
这事儿看来是有人从中作梗,专门想让他们三个栽在这里一样。
可是他们明明才从绝句矿中逃出来,到底是谁就开始如影随形的躲在阴影中整他们??
李头儿?不可能,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臃肿的怪物,正在和褚尘拼个你死我活。
赵二河?不可能,老莫已经说过,现在自己凭借乾卦所产生的内力,加上他教导给我的一套先天亢阳掌法,赵二河早就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那些个四散奔逃的监工??更不可能,他们连赵二河都比不上,怎么可能这样诡异莫测的杀人呢??
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没时间再考虑这些了,要考虑脱身之后有的是时间考虑。
纳卦经的内力走向和其他四经都不同,小六子现在主经脉的是乾卦,目前也只有乾卦,那么内力是由头顶百会穴而生。
这个脆弱的穴位也因为乾卦的原因得到了极大的强化,使得修炼者的周身的脆弱之处都根据卦象的走势所转移了。
小六子劲起百汇,灌于双掌,当即使出亢阳掌的一掌万法皆天,朝着房门拍了过去。
这一招竟然见了成效,一下子将驿站的门轰得飞了出去。
“你们两个,要崩溃要伤感的还是在牢里的路上崩溃伤感吧,要走的就是现在!”
邢峰立即起身,擦干眼泪,和小六子一起扛起于长青夺门而出。
这一出门不要紧,破空之声竟从小六子左耳后疾驰而来。
“小心!有人放箭!”
邢峰也听得这声音有异,也知道射箭这人的内力非同小可。
小六子反应比邢峰快,一把将二人推开,却还是晚了一步。
那根箭矢射中了于长青的左臂,带着他的肉旋转着穿了出来,深深地钉在了一棵树上,箭矢竟然没入了一半有余。
于长青发出一声惨叫,这一下直疼得他几欲昏厥。
“哎哟新笔趣阁!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小心了!刑大哥,来的可是硬爪子…”
从刚才那根箭来看,邢峰知道也是凶多吉少了,只是他对叔叔的死耿耿于怀。
“你带于长青先走,我要在这问个明白。”
小六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扛起于长青便走,邢峰则留下来挡路。
“往晋省走,我和长青会在省道附近留下标记,一定要来啊!”
说罢小六子拖着于长青就往晋省的方向跑。
于长青手臂虽受伤,但是现在可是要命的时候,还是能够强忍着疼痛跑出应有的跑路速度的。
半晌,马蹄声渐近,邢峰也能清晰地看见来者是谁了。
只见对方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穿着一身黑色重甲,没带头盔,头发扎了一个高高的顶髻。
邢峰一开始就觉得有点眼熟,走近了才发现,这位骑着黑马一身黑甲的将军模样,竟然和自己的堂兄非常相似。
“你是……邢陶??”
来者点了点头,说道:“你好,堂兄,有阵子没见了,一切还好吗?”
他竟然叫自己堂兄,看来还顾及着二人之间的兄弟情谊,今天或许有救。
不过他立马清醒了过来,要是真的是来救自己的,刚才那根箭要是小六子不推那一把,正中的…应该是自己的心脏。
难道是因为可见度的原因?自己的堂兄弟并不知道三个人中哪个是自己?
不过也说不通,你都分不清楚就贸然拉弓射击?还瞄准心脏的位置?
邢峰正欲质问邢陶,还没等他开口,跟着邢陶的士兵们将驿站团团围住,两名士兵进屋前去查看。
完了,这下子完了,邢陶的父亲,自己的叔叔,父亲的弟弟,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实体,静静地躺在驿站的休憩室里。
“你放心,跟着我的这些广宁军的兄弟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我已经告诉了他们你所受到的冤屈,所以……”
“报邢总参,你父亲他…死了。”
邢峰和邢陶听见这个消息都是一愣,邢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邢峰,随后急忙冲进了屋子里。
邢峰则感觉到脊背发凉,这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肯来自己作为绝户矿的长工,私下逃出来,顶多关个几年,这下好了。
叔叔虽然不是自己所杀,但是当时自己就在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人在,这个锅还顺理成章地扣在自己头上?
邢陶抱着自己的父亲的实体从屋中走出,已是满脸泪水,他恶狠狠地看向邢峰,先前友善的眼神已经荡然无存。
“邢峰!你这个畜生!我爹屡次对你施以援手!你竟然将他杀了?”
“我知道你自小的性子便是如此,恨人有,笑人无,你自己的父亲自作孽不可活,你今天却又来害死想要帮你的我的父亲!”
“听令!给我拿了!”
围住驿站的军士瞬间冲了过来,用手中长矛将邢峰团团围在中间。
“参将大人,刚才我还看到有两个家伙跑了!”
“无妨!陈教头在那边等着,他们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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