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命丧黄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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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斑怪歪着脑袋,并不明白褚尘说的是什么意思。
它只看到褚尘在自己无法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变换了自己的位置,虽然没有五官没有表情,可是褚尘都能从那张只有色彩的空洞脸上感到了懵逼。
“继续吧朋友,能让一个秘宝所组成的怪物感到懵逼,我对我自己”
话音刚落,褚尘的眼前的画面一下子变了,一个精壮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到了自己的面前。
与此同时,波刃刀也已经照着褚尘的头顶劈落。
这时多亏褚尘念头通达,又是一个侧身,只不过这次终究是慢了一些,褚尘觉得头皮一痛,用手一摸,全是黑色的粘稠血液。
仅仅一个小破口,却流了这么多的黑血,褚尘知道这黑刀绝不简单。
褚尘抹了一把额头上伤口流出来的黑血,脚上可是没停,面对着新笔趣阁斑怪狂风暴雨般的斩击,褚尘开始思考对策。
以刚才新笔趣阁斑怪的这个速度,不需要多说,肯定又是把自己才获得的速度给直接学了过去,不,不能说学,这种速度还是说是直接拷贝比较靠谱。
好不容易才由试炼练出的优势再一次荡然无存,说实话褚尘有点失望,这个系统搞的试炼就不能稍微人性化一点儿?不要能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的劳动成果给无效化了。
拷贝了褚尘的速度,新笔趣阁斑怪的攻势可谓伶俐至极,褚尘需要自己全神贯注,才能避免不被他的黑刀所砍到。
可是即便再注意,他也是人,内力虽然缓缓不断雄浑不绝,可是迟迟找不到破解的方法,还是非常恼火的。
转眼间新笔趣阁斑怪的速度已经跟上来了,褚尘期间一个不注意,双手四肢登时又中了几刀,所幸除了流出的黑血,和一丁点的痛感,没有什么其他方面的问题。
要不是这里面不能使用其乐无穷的恢复能力,这点小伤都已经愈合了。
“该死的,这该怎么打?手上连个趁手的东西都没有,难道要我以身殉道?”
褚尘现在想法是只有接近新笔趣阁斑怪,才能对他造成伤害,可是那把恼人的黑刀不断造成麻烦,这才让褚尘有了以身殉道的想法。
这个想法也非常简单,就是卖个关子接近新笔趣阁斑怪,在保证自己不死的情况下给他砍一刀,这样触碰到了他的身体之后,再用之前的爆体之法再一次给新笔趣阁斑怪灌满内力,让他元气满满地再来一次自爆。
不然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接近这个将黑刀挥舞成一阵阵黑风的巨型怪物。
“喂!暂停!”
褚尘一边喊着,一边躲过了新笔趣阁斑怪的一记横斩,新笔趣阁斑怪竟然真的听明白了褚尘所言,傻愣愣地停下了。
“就是现在!”
这完全是褚尘没料到的,喊出暂停也只不过是褚尘病急乱投医而已,他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避免让自己在不挨那一刀的情况下接近新笔趣阁斑怪,结果这大傻子还真的停下了!
玄蝶游身步的动作真的非常迅捷,眨眼之间褚尘已经到了新笔趣阁斑怪面前,并且用自己的双手抓住了他宽大的双臂!
“朋友!这滋味可不是”
正说着,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腹部一阵强烈的剧痛,一个什么冰凉的东西透过自己的肚子,从后背贯穿而出。
“这偷袭?你这畜生不讲武德啊?”

没事,没事,只是被贯穿了而已,起码我的内力还在
褚尘的呼吸有些困难,眼前新笔趣阁斑怪那张没有五官的怪脸也越来越模糊。
充盈的内力在察觉到褚尘受伤之后,开始自动往他的伤口处调集,希望能够以此护住主人的伤口,同时保持让他保持清醒。
可是这把黑刀贯穿褚尘的身体之后,力量才逐渐显现出来,褚尘只感觉黑刀从贯穿自己的身体的位置开始,大量的开始吸食自己从经脉调集过来护住自己的内力。
“好家伙你们我们咱们就这样把这点内力吸来吸去的是吧?好好你要吸,这次我们就”
褚尘正想如法炮制,和刚才对付新笔趣阁斑怪一样,将自己白给嫁衣功的内力也一股脑的塞给黑刀,看看能不能把他给撑爆,可这一次的情况却有所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伤的原因,这次褚尘感觉自己格外的虚弱,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楚是他已经没办法调集内力,还是内力已经瞬间被黑刀吸光了。
同样是吸,这把黑刀却是和新笔趣阁斑怪的吸法大不相同,褚尘现在只庆幸新笔趣阁斑怪没有趁着这个时候痛下杀手,不然此刻自己早已归西了。
不过痛不痛下杀手,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褚尘的眼皮已经没有办法睁开了,他的意识根本没有办法保持清醒。
新笔趣阁斑怪那张除了色彩没有五官的大脸,是他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看到的东西。
“这,这又是哪里??”
褚尘睁开了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摸向自己的肚子,那里完好无损,衣服都没有破掉。
衣服?
褚尘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上面确实装着一件脏兮兮布满污渍的衣服。
这不是之前在绝户矿当长工的时候穿的么?怎么又套在自己身上来了?
褚尘起身,眼前的一切都是灰白色的,天上一轮硕大的满月,静静地杵在空中一动不动,周围没有一点儿动静,也见不到一个人。
“这是哪儿?”
褚尘望向西边的一片灰色树林,那里的色调本来就是这样的,现在倒显得正常。
“西边是灰木林?那么我现在脚下站着的就应该是绝户矿了?”
可是这里的周围什么都没有,矿坑也没有开采,全都是大量的民房。
褚尘发现自己可以行动如初,于是直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脏污。
这是他在绝户矿上养成的习惯,本来他是个比较爱干净的人,但是在绝户矿做工,别说什么干净不干净了,身上全身都是黑乎乎的。
他起身看了看四周,一度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怎么回事这是?死了也不让我回家?还得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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