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出事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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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我的饭量就几乎恢复了正常,只是看起来比平常人要吃的稍微多一点而已。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每天早上起来之后就打一桶冷水洗澡,然后再练习太上导引功。
吃完早饭之后就去看书,一直看到晚上。
睡觉之前我自发的锻炼身体,洗完澡之后就开始呼吸吐纳,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中途我也和通爷说过,我想跟他学点别的本事,我看电影里面的那些道士,拿着桃木剑和铃铛,杀鬼的时候那叫一个英姿飒爽。
通爷回我一句:“你想屁吃!”
当天晚上我给他的猪蹄里下了点料,他一晚上跑了几十趟厕所,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都能看见他下巴了。
我这个人一般不记仇,也就是跟他开了个小玩笑而已,因为我知道我说的那些都是童子功,必须从小开始练才行,我现在属于是半路出家。
而且通爷名义上说的是要教我本事,但是其实他并没有教我太多东西,我也从来没有管他叫过师傅。
我俩更多像是一种合作关系,我出钱养他,帮他打扫卫生,他借给我地方看书,然后教我两套功法。
一个月下来,我明显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比以前要强壮了不少,这种强壮是从内而外的强。
原本我的体型比较瘦弱,只能隐隐的看见一些肌肉线条,经过这一个月的锻炼,身上的肌肉已经很明显了。
同时我发现我比以前更有精气神了,浑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精力一样,睡眠质量也变好了。
在我成长的同时,曲筱雅似乎也在成长。
每当夜里我借着灯光低头看着地面上的影子的时候,我就会发现,影子里我的头发正在一点点长长。
最开始的时候像个炸了毛的海胆,现在有点类似于美杜莎那种,如果这些头发垂下来的话,我想应该刚好到肩膀了。
而且这些乱动的头发并不是每天晚都会出来,有的时候有,有的时候没有。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通爷。
通爷一手炸鸡一手汉堡,吃的满嘴流油。
“嗐,这多正常啊,我们俩就等同于寄生关系,你成长,她也会成长的,既然暂时没有办法处理,那就先当成一尊佛供着吧,而且我看她对你没有什么恶意,就这么着吧。”
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听了他这番话之后,心里悬着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就在这个时候,一通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是队长吴凯。
“沈明州,出事了,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今天晚上之前必须要赶到队里来。”
“这么紧急?出什么重大事故了吗?”
我有些担心之前那个摆五行杀人阵的人是不是又作乱了。
但是在这个念头升起的第一时间就立即被我打消了。
因为除了溺死之外,其他四种死法对于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更何况,之前我也问过通爷,他都不知道除了陈延瑞之外,其他四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死的。
再加上人海茫茫,我根本没地方去找,所以就把这件事情搁置了。
现在发生的事故应该和之前的事情没什么关系。
“兴安镇暴雨,河堤决口了,淹死了不少人,所以今天晚上要集结所有人,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好,我马上赶回来。”
兴安镇和我们县城是挨着的,并不算太远。
电话挂断之后,我立即和通爷说明了情况。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有一个月了,行了,我给你拿点东西,你收拾收拾下山吧。”
通爷说完,转身回他自己的卧室,捣鼓了一阵之后,拿了一个方形的小盒子给我。
我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竟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符咒。
“来,这个是镇鬼的,能把鬼困在某个地方,要是直接贴在他身上,他就动不了了。
这个是杀鬼的,一般鬼魂一张就够,立马见效,要是稍微厉害点的,贴两张就没了。
这个是驱鬼的,贴上之后邪祟就绕道走,这段时间我还给你弄了一把刀,这些东西应该够用了。”
通爷一边说着,一边从那个小盒子里把符纸一拿出来给我看。
一共有三十来张符纸,怎么都够用了。
然后又从口袋里掏了一把雷击桃木的刀给我。
雷击木不算少见,但是雷击桃木确实很难得。
这刀看起来就跟水果刀差不多大,刀柄和刀身上都有雷电烧灼的痕迹,刀刃经过了打磨,做一些简单的切割没有任何问题。
我本来以为他是个又馋又懒只知道坑我钱的小人,一个月的时间花了我三万多,没想到临行之前,他竟然给我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他是个有能耐的人,这些符纸一张恐怕就得好几千,更别说是这把刀了。
看着眼前这些东西,我心头一热。
“通爷,这……”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朝着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二十万。”
“草!”
……
去队里报了到之后,路过楼下面馆吃了两碗面,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把之前忘记处理的陈延瑞的东西处理了。
我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总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或许我眼睛一闭再一睁,一切事情就全都消失了,我的生活又可以和以前一样。
但是,那可能吗?
我自顾自的摇了摇头。
算了。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和之前一样开始呼吸吐纳。
半夜窗户被风吹得哗啦啦的响。
我感觉房间里的温度明显比以前要低了不少。
那是一种仿佛能够钻进骨子里的冷,很不正常,可我的眼皮太沉了,根本没办法睁开。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房间里好像站着三个人。
那三个人远远的看着我,窃窃私语。
他们说的话非常模糊,我根本听不懂。
我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着起来,但我的身体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特别沉重,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动弹分毫。
我就在这时候,远处站着的那三个人朝着我缓缓走了过来。
不!
不是走过来的,他们是飘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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