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老张头的回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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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再次到来,代自己曾经那帮好友来的。
杜远没有理会那借着刘三嘴巴说出来的所谓认错的说法。
也不愿意去理会自己曾经的那帮好朋友们。
在刘三走了以后,他反而是思考起了这个消息传播开来的缘由,不是自己说的,因为自己说的话,没人信。
也不是李生,因为他没有必要把这种不光彩而且打击威信的事情给传播出去。
那会是谁呢?
应该是眷族世界里的其他学员,而且距离估计离自己和李生都不远,不然以这次眷族世界的大小,也得知不了杜远与李生之间战斗的结果。
这些思索在杜远的脑海中闪过,很快的,一个方向就是被杜远锁定了。
那森林西方,应该还是有着一个同学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第二批锚定,还是和自己一样第三批锚定的了。
一下子,事情就是多出了许多的变数,只是杜远却暂时不能去做什么,现在更为关键的是那鼠人一方的转变。
杜远已经下定决心要把鼠人的现在的神权奴隶制给拧成更具有侵略性的神权军功奴隶制。
在这个鼠人还处于早期社会,没有形成太过于强大惯性的时候。
其他的东西都是暂时要给这个目标给让路。
连那個契机杜远都是选好了,就在那白鼠给自己的建造神殿完工的那个时刻。
现在其他的问题都是要暂时给这件事让步。
杜远做出了决定。
同时心中也是无奈,搞出这次锚定仪式的老师真是搞事情,原本许多正常而又并不需要急迫的事情,都是给搞得如此的麻烦。
正常的发育多了许多的变数。
而此时,头疼的并不只有杜远一个人,另一位杜远的熟人,李生,此时也是莫名的就是多出了几分头疼。
虽然那只是一个轻飘飘的确定战果,但是给他造成的麻烦却是丝毫不小。
在威望被大大打击之后,他在搞的那个新生互助会,一下子就是冷清了不少,但是他偏偏现在又是离不了这个组织。
不过他相比于杜远只能靠猜测的抓瞎,很轻松的就是确定了始作俑者。
因为在决定和杜远开启战争之前,他给麾下蜥蜴人眷族的命令就是全力挤压另一边那不安分的家伙。
只是棋差一着,反而是在杜远这里翻车了。
不过还好,具体的框架已经搭好了。
该搭线的都是搭上线了。
“李同学聪明啊,你那个互助会确实是有着一些用!”
宴会上,穿着笔挺西装的李生,却是弓着腰,脸上带着讨好笑容的向着面前和他一般大的青年们,敬着酒。
“那里那里,洛公子,只要能够帮得上您的忙就好,您看,这些都是锚定在和您一个世界的学员,他们都十分的仰慕洛公子你的风华啊!”
说着,他向着身后的几个略显拘谨的学员比了一个眼神,顿时,一片稀稀拉拉的呼喊声就是响起了。
“洛公子好!”
“我们都十分的仰慕洛公子,愿意在您的麾下效劳!”
这些稀稀拉拉的声音让那位洛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可能不是很看得起面前的这些学员,但是有着他们的加入,无论是眷族世界的开拓,还是对于地图的探索都是一下就方便了不少。
而且到时候神战开启的时候,炮灰也是能够多出不少的。
这还是能够省不少功夫的。
要付出的也不过是一些资源而已。
看到这一幕,让那洛公子身边的其他青年,少女也是升起了几分兴趣。
随即也是向着洛公子开口道,只是却都是被他给引向了一边的李生。
“这些可都不是我鼓捣出来的,你们想要可不能问我,还是要问一下李同学!”
顿时,许多目光投注在李生身上,这让他的表情更加谄媚了。
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为了资源,他帮这些二代是为了资源,那些经过他的劝说甘愿依附在二代麾下充当炮灰的学员,也是为了资源。
不过相比于他们把自己当成商品换取资源,他李生只是把这些愿意出卖自己的学员当成商品而已。
…………。
宿舍里,杜远怪异的看着面前的一位自己应该要称呼为学长的青年,脸上出现了狐疑的表情。
不过还好,并不是来找麻烦的,这个学长是来送信的,帮杜远的一个老熟人送信。
那正版黑街的老张头。
接过了这封信,杜远看了面前的学长一眼,他对着杜远咧嘴一笑,摆了摆手。
“不用管我,我等一下还要拿到回信给张老大!”
杜远关上了房门,脸上的表情不怎么美妙。
这就是让那邪神商会成了债主的麻烦之处,这群家伙虽然在很多地方都不敢出现,但是你看的仔细一点,又会发现那里都是他们。
打开了信封。
在彻底还清债务之前,或者说即便是彻底还清债务之后,杜远都很确定自己不会特别的想要见到他们。
本来都是准备躲着这群家伙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们还找上门来了。
希望带来的不会是催促债款提前还清的账单。
打开信封,其实杜远知道,那提前还款的催促应该是不可能的,虽然邪神商会是人人喊打,但是有一点,他们反倒是做的比正规的商业神祇组建的商会都还要好。
那就是契约精神。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这群邪神真的很在商业上守规矩,几乎是你和他们签什么合同,那就会是什么的样子。
虽然放的是高利贷,但都是明码标价的高利贷。
不过这却正好是麻烦的地方啊。
自己和他们签的卖身契还没有到满期兑现的时候,那么这个时候他们有什么好找自己的呢?
被邪神商会盯上那会是什么好事情呢?
展开信纸,一字一句的看过去,杜远先是露出了那有些惊讶的表情,随后又是皱起了眉头。
但是更多的还是不可思议。
看着面前这张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就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实在是很难以发生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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