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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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牧也则反问他:“咱们在格凸一共多少台电影摄像机?”郑成岭说:“算上备用的,九台十台怎么也有了。”说完,自己就意识到了问题,“哦,带不动。”是池羽抢了梁牧也的话:“直滑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但是这些年来,可以直升机滑降的地方基本也被滑烂了。你和95的人,抢5的地方。我们想徒步,用自己的双腿走进大山里去。”王南鸥露出钦佩的眼神,又看了眼梁牧也,眼睛里面分明写着两个字,羡慕。得此知己,实在羡慕。梁牧也被他看得挺舒坦,张口补充道:“所以,最大的问题就是带什么装备,怎么带。不光是摄像机,电池、硬盘、吊臂,这些都需要轻量化。”池羽三月份的时候和hugo他们在阿拉斯加去过一个十几天的徒步露营滑雪旅程,几个人就是被直升机丢进六十多英里外一片寥无人烟的雪脊当中,如荒野生存。他又接他的话: “还有每个人要吃的要穿的东西,帐篷,还有雪板……“最后,是谭佳宁说:“我认识人可以定制器材,上一部电影我们有用到类似的。等回广州……不用,等今天吃完饭,我就给你问问。”等大家吃喝完毕,几乎已经把电影从头到尾讨论了两三遍,具体到用什么镜头,什么样的拍摄风格。服务生又敲门,面带笑容,把蛋糕送到了餐厅,又送上一包蜡烛。梁牧也认出蛋糕店的天蓝色包装,又看了池羽一眼。池羽一向坐在他右手边,已成习惯,他永远把好的那只耳朵留给他。“你是怎么……”“问了你妈妈。她一定要我订这个。”池羽依旧谦虚,把功劳都推给韩知夏。众人举起酒杯,是郑成岭先说:“牧也这两年实在是不容易,我们其实都看在眼里。别的话不多说了,就祝你迟来的生日快乐,正好新的一年,也祝你俩€€€€你们的电影项目一切顺利。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说。”梁牧也这回喝的是真酒,他只是说:“谢谢老郑。”池羽跟着他的话,也说:“那我也祝你……想要的都得到。”梁牧也看着他不答话。是王南鸥厚着脸皮接了句:“想要的已经都得到了。”席间笑声一片,池羽也跟着被起哄。他喝酒从来不上脸,硬是被一群人说得脸红心跳。最后,是谭佳宁说:“还要说声谢谢你,让我参与对你来说这么重要的项目。”梁牧也答得顺畅:“我很早以前就想跟你一起合作了。是我该谢谢你。”唐冉亭也对着梁牧也说:“也哥,谢谢你愿意重新信任我。”她说的,自然是格凸那个危险的意外。送她生日礼物的时候,梁牧也找她谈过心,让她抛下心里的负担,只管往前跑。梁牧也说:“我们是互相选择。我也要谢谢黎姐放我走。”他笑着,杯子往黎向晚那边抬了抬。黎向晚道:“那我该谢谢你,非让我和老郑抢人,我俩这不就熟起来了。”抢着抢着,竟然就发现聊得投缘。梁牧也是后来才知道,郑成岭一个人闷闷地单恋黎向晚好久,终于在《攀》公映前一晚修成正果。几个人互相谢了一轮,期间,谭佳宁似乎在手机上看到什么消息,又低下头跟梁牧也悄悄说话。寿星实在是太沉得住气,最后是池羽看不下去,轻轻捅了捅梁牧也的肩膀。“快点打开看看吧。”是加大号的五层黑巧慕斯蛋糕。梁牧也低头笑了笑。五年了,同一家店,同一款蛋糕,同一个口味。他也有许多需要感谢的。感谢韩知夏细腻温柔的源源不断的爱意,感谢无数逆境还总在身边支持他的朋友。最重要的是,感谢他心爱的人,与他分享最贴近心灵的梦想。他曾经以为一辈子也跨不过去,并早已下定决心与之共存的那道槛,如今一抬腿,竟然也就迈过去了。何其有幸。外面人把水果刀具传了过来,可梁牧也却先放下了。他站起来说:“今天,要点个蜡烛。”池羽似乎猜到他动作,从兜里掏出了一枚荧光绿色的打火机。第86章 满意池羽的蛋糕买得大了点,在座各位都矜持,当天在餐厅并没有吃完。两个人回家以后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喝到池羽又觉得饿,忍不住又打开蛋糕盒。梁牧也把他撂倒在餐桌上,手指沾着蛋糕作势要喂给他,却涂上了他白皙健美的身体。白白浪费小半盘蛋糕。次日早上,池羽不甘心,把提拉米苏又拿出来,打算当成早饭吃。昨夜激情过后,餐桌又恢复平整干净的模样,梁牧也坐在桌子旁边,一心多用,一边和什么人打着电话,一边用电脑零零散散地看新闻。桌子让他收拾得只剩下一把椅子,他就招呼池羽坐在他腿上继续把蛋糕吃完。池羽坐了两秒钟就觉得别扭,他想站起来,可梁牧也摸着鼠标的手这时候移过来了,扣住他胯骨,不让他动。他还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摸他腿根。“对,目前主要就是吊杆的问题,三十公斤太重了,还要背雪板、摄像机、止滑带、冰镐、冰爪,这些都是大物件。可拆卸可以解决一部分问题,但三十公斤分摊在五个人头上,也……”谭佳宁托父亲谭灏的关系,竟然真的找来一个专业的摄影器材公司。公司名头虽小,可在国内电影市场目前用的近一半的迷你稳定器和小型吊杆都是他们产的。思考的时候,他手指就下意识地蜷曲起来敲打。池羽刚起床只穿着一条很短的短裤,一坐起来裤脚就翻到腿根,他的手指落在自己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像一滴滴水一样。“嗯,换材料,我知道。佳宁说你们曾经试过用碳钢……”不愧是抗稳定器的,手大且稳,内侧有无数硬茧,是经过自然磨砺的一双手。倒也不色情。就是特别的……亲昵。“我看看。”梁牧也又要看电脑,手终于从他身上拿开了,绕过他腰侧,打开日程表。池羽这会儿得了机会,却不着急跑了。“周日不行,我要送个朋友去机场,周一我可以立刻过去。”池羽听得这句话,回过头,用口型对他说:“朋友?”他倒是起了点别样的心思,又主动往后面坐了一点点,屁股紧紧贴住他的胯骨慢慢地磨。他们好像似乎还没试过这个姿势……在一起这段短暂日子里,池羽也有点被自己的欲望吓到,他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故事,做不完的爱。梁牧也总在说要弥补错过的一年,刚重逢时候弥补,现在还弥补,昨夜就弥补过了头,到最后蛋糕都散落在餐桌上,实木桌子抖动,连带着红酒杯里的液体。“嗯,有设计图纸可以先发给我看看,也节省您的时间。”梁牧也的手这才上来,又紧紧扣住他胯骨不让他乱动,这次手指施力,带了点惩戒意味。等那边挂了电话,梁牧也一只手把电脑推开,顺势把池羽按在了桌子上:“昨天还没玩儿够?”池羽跟他待久了,也攒足了气势,回嘴:“是你先摸的我。凳子都收走了,我都没地儿坐,只能坐你腿上。”“本来就俩凳子,昨天晚上是谁弄脏了一把啊?”梁牧也从后面扳着他的脸,强迫他回头和自己对视。昨天晚上……池羽这才想起来,他一只膝盖跪在凳子上,被梁牧也按在桌子上进入。手指无处安放,他抓着椅背承受他的撞击,大腿根被拍得发红,桌子椅子一起吱呀作响。他根本没时间反应,最后是自己粗暴地套弄着前面射出来的,全都洒在椅子背上。木头椅子不禁脏,梁牧也凌晨一点在他睡下后,才现去搜索“如何清洁木质桌椅”。那把椅子被他用清水擦过,现在正在阳台上通风。池羽的脸颊开始发烫。在这种事情上,他总是说不过梁牧也。他便转移话题:“刚刚是谁的电话。”梁牧也抬起来手,让他舒舒服服靠着桌子,这才说:“广州的器材商,昨天佳宁给的联系方式。”他想了想,又说:“等送你去法国之后,周一我就去广州出差,参观一下他们厂。我们订单不大,是看在佳宁的面子上,老板才答应试试的。”抛开一切纪录片所需的故事脚本、摄影技巧、画面美学不讲,拍摄高山滑雪,首先是个技术性难题。梁牧也一直都清楚,如果说列举这个项目的诸多难点,如何用最少的器材保证最高质量的拍摄绝对位列第一,甚至可以说高过“高山滑雪”本身。连最最基本的事,如何保持每台摄像机从头到尾都充满电,如何在零下十度二十度甚至更低温度条件下保持拍摄画面的清晰稳定,都是从来没有人问过,也没有现成答案的问题。这才是他最着急解决的。“那资金……”池羽皱了皱眉。抛开纪录片不算,过去一年间,他也接触过不少商业合作事宜,张艾达带他看过合同,参加过会谈。可梁牧也和张艾达是两个风格的领导者,要论知情度和透明度,张艾达给他的更多,他有问题她便会解答。而梁牧也只要是想,就可以一点都不给他透露。他至今对于项目多大,请了多少人,账面有多少钱,都一无所知。“你别操心滑雪之外的事情,池羽。咱俩不是有约法三章。”梁牧也叫了他大名,还挺严肃。“我就是好奇。”“电影会给他们一定的曝光度,如果他们对这个项目有信心,应该会愿意做的。我这次去是考察他们,也是他们考察我们。都是相互的。”池羽见他耐心解答,终于满意了,身体一转,又以原来那个姿势坐了回去,对梁牧也说:“你继续看。”新闻页面又被打开了。梁牧也看的是新月传媒的户外版面,他最近一年新培养的习惯,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看看圈子内有什么新闻。才看两行,他就受不了了。池羽的短裤在摩擦之中被带下来一点,脊背肌肉绷紧,露出诱人一道沟壑。“我们还没试过这样……”池羽的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人抵着他后背,喘息粗重。短裤一把就被拽下来。最近池羽处于休息时期,第二天都不需要运动,昨夜便纵容他,没戴套进来的。小穴里面润滑得充分,被他两指又撑开,前端迫不及待地挤进去。池羽舒服地长叹。梁牧也则不太好受,一手捏着他臀瓣揉了揉:“宝贝放松点。夹得太紧了。”这姿势不太好放松,池羽的脚尖着不了地,一直在努力保持平衡。梁牧也把他抄起来,池羽手指撑了桌子一下,不小心碰到键盘,刷新了他的新闻页面。刷出一张雪山的图片。四十度角,蓝天白云下,巅峰体育和红牛的logo比肩而立。€€€€“亲历者讲述‘致命’雪崩背后的行业乱象“。他肩膀一抖。可梁牧也似乎没看见,他目光全放在池羽肌肉分明的脊背上,看一对薄薄的肩胛骨放松又收紧,ycs’ gully的抽象线条跳着舞。随着每一次呼吸,后面把他吃得更紧。最后他是把他拉到窗棂上做的。赤裸的脊背贴着干净的玻璃,短裤被粗暴地扯下来,还没来得及完全脱下来,就挂在他脚踝上。池羽的膝盖被他握在手里,而梁牧也站着,收紧腰腹,不紧不慢地,深重地顶进他身体里。楼层很高,视角偏僻,窗外不会有人看到,可池羽过不了心里那关。梁牧也还是给他拉上了一层帘子。淡灰色的。屋内光线瞬时昏暗,欲望浓重,扶摇直上,如前一个夜晚。内壁凸起那点被反复蹭过,却不给到全力,池羽仍很敏感,但身体是软下来,迎合他的撞击。梁牧也这时候却停下来,摸着他的脸颊叫他。冬冬,你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池羽有些许后悔带他去池煦家里做客和采访。自从被他知道这个名字,他就总要叫,尤其是在这种亲密得不能再亲密的时候。他不太服气,就也开口叫,梁导,好舒服,你再给我一点。再用力,我受得了。性器在里面又肿胀一圈,频率又复加快,死死钉在敏感点上。窗帘被汗水浸湿,钢化玻璃被撞得当当作响。池羽上过画报,国内外都拍过他的写真。那是一具健康而强大的,经历过最残酷的训练和最冷冽的气候的,无坚不摧的躯体。如今后面吃进去自己的阴茎,却软了下来,冰川化成了水,磐石熔作岩浆,把他包裹在冰火两重天中反复折磨。这种时刻,只能他一个人看。梁牧也把他撞到没了脾气,说不出完整话来,只能哑哑地叫。池羽的脚踝开始抖,梁牧也放下他膝盖,池羽的腰都被插得酸麻,又往下滑了点。“你别放手……”梁牧也拎起来他左脚腕,低头,细密地吻。眼中不能细看,满是疼惜,是要灼了人眼。池羽最受不了这个。在一起以后,他们的性爱不似一年前那样,隔着一层纱,他像偷时间一样享受片刻纵容。他以为他俩完全平等,可每当这种时候,他在梁牧也双眼中看到浓浓爱欲,便又臣服如信徒。大概他之于自己,的确是有着一种至高的权力的。每每这种时候,他不受控制,仍觉得自己亏欠他。是时间,是感情,是真相,总是亏欠。他便容许眼前这个人,无底线、无限度地,把自己弄坏,把自己拉下地狱,又抛上天堂。两个人下面在紧密地不分彼此地交合,他的手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滑动。梁牧也也纵容他,不像昨夜,这次没去拉他的手。只是,他也把大手伸过来,用大拇指内侧的茧使劲摩擦他性器前端。拇指滑过铃口,前端太过敏感,稍一用力,液体就流了出来。随后,池羽哑哑叫着,又射在他手上。不像昨夜是喷出来的,这次他的高潮更绵长,前面后面一起往下流水,身体被汗水湿透一遍,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梁牧也贴着他脖颈沙哑地喘。晨间他坚持得比昨晚还要久,迟迟不到。插得狠了,高潮过后,池羽过于敏感,就皱起眉来。他有所察觉,还是抽了出来。池羽看不过去,便又跪在地上低头帮他含住。池羽刚刚额头脸颊也出了薄薄一层汗,有些碎发都贴在了脸侧,就一只手把头发捋到不碍事的地方,露出手臂肩膀的肌肉,连带着形状好看的胸肌。然后,他跪在地上,含着他的鸡巴,挑起眼睛看他。他是把这事儿当成个努力目标。最开始的时候,含两下梁牧也就把他拉起来让他用手,后来不知怎么,池羽就开了窍。他下定决心的事情,还没有办不到的。梁牧也瞬间觉得他底下硬到发疼,深吸了一口气才没去捅他喉咙。“冬冬,”他摸着池羽的头发,一边慢慢操他的嘴一边低声喘气,停顿几秒以后才说下去,“你真好。”池羽没说话,但用力吸吮他根部最敏感的那个位置,右手捏着他囊袋揉。梁牧也知道,这小子的胜负欲上来了。梁牧也比他经验多,想的话,也可以延缓高潮。可是他心疼池羽,不心疼他,也心疼他那对膝盖,平常总在道外就总摔得青青紫紫,说往地上跪就往地上跪。而池羽全身心投入取悦自己,这事情本身就很让人着迷。五分钟一到,梁牧也没射出来,也低下身体。“挺好了,歇会儿。你不用这样。”池羽挺严肃:“给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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