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指导老师亲口证明,池歌配享太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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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评委深深看了一眼胡评委:“有人匿名举报评委漏题,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临时修改最后一道大题。”
胡评委呼吸一滞。
池歌鼓掌:“哇,那个人真是高瞻远瞩,未雨绸缪啊。”
系统:【……】
池姐又在自夸了。
总评委揉了揉眉心,看向胡评委的眼中藏着怒气:“你针对池歌,甚至要搜她的身,说她身上可能藏有纸条,你还敢说你没有私心?我甚至怀疑漏题的那个人就是你!”
直播弹幕炸开了。
【来自老女人赤裸裸的针对。】
【欺负我们池歌没背景是不是?】
【评委也是为了竞赛的公允,情有可原,反正我很能理解。】
【站着说话不腰疼,平白无故被说成作弊,理解?我理解你奶奶个罗圈腿!】
胡评委轻叹道:“你这样说不也是无凭无据?我还说是你漏题呢。清北数学系一直在攻克第五种解法,我有理由怀疑你们为了捧她,事先把解法告诉她,还把解法录入了系统,系统扫描完才会判她满分。”
总评委满头问号。
其他评委纷纷瞪向胡评委。
胡评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家别生气啊,这都是猜测,只要清北数学研究小组的人站出来证明池歌是自己攻克的第五种解法,我就无话可说。”
清北数学系都是一群只知道研究的疯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钻研起来连饭都能忘了吃。
寻常时期更是联系不上,而她搬出清北数学系就是为了堵住大家的嘴,时间一长,沈、顾两家再运作一下,还有谁还记得她曾经指责池歌作弊的事?
直播间乱成一锅粥。
【老东西,你还挺嚣张!】
【网络没有记忆,但我们有。】
【我好生气,池歌是哑巴了吗?她怎么不反驳啊!真特么憋屈!】
【这就去清北官方账号下留评求证。】
坐在台下的段文进气得牙痒痒,他总觉得眼前的胡评委很熟悉。
段文进眉头紧蹙,他当初为什么会先入为主对池歌没有好感?
沈家掏钱塞人,沈沐璃无意间告诉他池歌来自小县城,好像从那以后,他看池歌都是哪哪都不顺眼。
胡评委不就是当初的他吗?
段文进顾不上往深处思考,低着头联系导师,希望能收到导师的回复。
现场观众席上传来一道声音。
“你的意思是清北数学研究小组的成员站出来,你才信是吗?”
中年男人长相儒雅,眉眼与闫之槿有两分相似,但衣着十分低调。
现场观众纷纷看向中年人。
评委激动不已,无他,这位是清北大学数学系上一任院长。
中年人冷眼看着胡评委,伸出右手,五指都朝向池歌:“我不是数学系现任院长,但担任数学小组的指导老师,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为她正名?”
胡评委两眼一黑。
暗道完了,她今天这是挖了个大坑,把自己埋了啊!
直播间一片欢呼。
【那可太有资格啦。】
【犯贱犯到数学界泰斗身上可还行?】
【胡:药丸!】
【家人们我爽了,你们呢?】
总评委率先跑下评委席:“闫觉老师,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闫觉说着看向池歌,一副欣赏的模样,微微颔首道:“不来还见不到这出戏,更无法见证一位天才的崛起,后生可畏啊。”
池歌礼貌回以微笑,转着手里的电容笔,她记得原文里没出现这号人,这位和反派一个姓的大叔,是谁?
系统跳出来道:【维护池姐的人,我一律称之为好人。】
闫觉环视一周:“数学研究小组确实在攻克第五种解法,陷入瓶颈已经一个多月,你的解法让我豁然开朗,我想请你为第五种解法命名,可以吗?”
池歌把电容笔捏在手心,面颊展露出微不可查的疑惑:“我只是提出一个新解法,也可以命名吗?”
闫觉声音轻柔,语气满是对数学界出现新星的愉悦:“古往今来那么多种猜想都是以数学家本名定义,你这种解法证明了其中一个猜想,可谓是数学界的一个里程碑,你的贡献不比提出猜想的数学家少。”
池歌想了想:“那就叫小苍兰吧。”
她许多认知都来源于其他世界,来参加竞赛也是为了高额奖金,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
小苍兰的寓意是节节开花,希望这个世界的数学可以如小苍兰一样。
闫觉环视一周:“还有没有人有异议?”
所有人下意识摇头。
胡评委张开的嘴悻悻合上,瘫软在地,站不起来。
闫觉转身就走前,对池歌笑道:“恭喜,我在决赛场等你。”
池歌重重点头,以晚辈的身份面朝闫觉的方向微微鞠了一躬。
现场再次热烈的掌声响起。
直播间也不枉多让。
【以后可以引用小苍兰解法了?】
【多么历史性的一刻,我是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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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兰这个学校真的很菜,但池歌这个女生是真的很屌。】
【池歌配享太庙!】
【我和池歌都来自江城,我骄傲!】
沈沐璃艰难地走出考场,仰头看着电子屏幕中排在池歌下方的自己。眼底的恨意汹涌出来,令人心神震颤。
毫无悬念,池歌稳居第一,成了全城数学竞赛唯一一名满分选手。
而她尽管考了127分,与第三名拉开十几分的差距,也没能成为新闻焦点,在满分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池歌讲解了最后一道证明题,让所有选手最后一道大题都获得了不少分数。
她的计划是踩着池歌往上走,与其他选手拉开鸿沟一般的距离。
可这一切都被池歌破坏了!
沈沐璃冷眼看着苏池糖对池歌又亲又抱,走出赛场,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想好准备什么寿礼吗?什么叫你不回去?你让我来竞赛现场,我连早饭都没吃就赶来了,我让你参加爸的六十岁大寿,你好歹也听听……喂?喂!这个臭小子,脾气还挺大,也不知道随了谁!”
闫觉背对热火朝天的现场,挥去儒雅气质再次拨通闫之槿的号码。
看到闫觉的背影,沈沐璃指尖用力到在掌心留下月牙型印痕。
就是这个中年男人。
倘若没有这个人出现,池歌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取代她成为焦点。
为了让这个人再也没法帮助池歌,头脑一热的她想给对方一个教训。
其实她也很想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她亲爱的姐姐,但是那样一来,她身为家人嫌疑很大,她喜欢自己的双手干干净净。
闫觉被拉黑了,他背着手,没有代步工具的他不想麻烦别人,闷头往外走,走累了就歇一歇,歇完了继续走,步行了半个多小时,精疲力尽的他粗喘着气。
“闺女说的对,我该运动了。”
自言自语时,闫觉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辆深蓝色机车由远及近。
机车直奔闫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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