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 下次,我让你跪着求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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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娴挣扎着,抬起膝盖很快压上一只手,那条腿被迫抬起,男人更进一步。
郁娴扭过头,又被男人挡住光源,她根本看不清是谁。
不过这压抑的氛围,郁娴全身寒毛直立。
她的嘴被捂住,眼神瞪大。
男人低沉笑着,有着诡异的低柔
“害怕了?郁娴,你也知道怕啊。”
傅斯年!
卧槽!
这是什么发展。
傅斯年放开手,拍拍她的脸。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有没有对我坦白的。”
逼仄的室内,她被迫辖制在这门后,腿还被压制着。
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审视质问。
郁娴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眼里泛泪。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斯年裹着她的脸,极尽隐忍,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阿娴,你听话,跟我说,你为什么肯定我会爱上苏挽,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她。”
“只要你解释,我就听。”
郁娴手打着哆嗦,最后甚至蔓延到全身,傅斯年不对劲。
“你,我,我不知道你会爱上她,你爱上她了,这很好啊。”
傅斯年眼底泛上恨意,常年没有情绪波动的死鱼眼在今天毫不掩饰地展现在郁娴面前。
“可是我不想爱她,你知不知道,我不想。”
傅斯年掐上她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郁娴紧靠门上,眼泪哗哗流下。
“你别吓我。”
傅斯年的手慢慢划着她薄弱的天鹅颈,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大动脉,女人的颈被迫仰起,有种珠崩玉碎的脆弱美感。
傅斯年缓缓摩挲着她的脸庞,奢靡的曼陀罗不过如此,美丽却有毒,是生长在地狱之门前,摘下她的前一刻就注定被她拖入阿鼻地狱。
傅斯年想起霍殃脸颊上的牙印,昭示着两人的荒唐暧昧,显得他更加可笑。
他带着不甘和压抑的偏执恨意:
“你说凭什么?你跟霍殃鸳鸯恰好没有影响,偏偏是我被你推进地狱。”
郁娴撇开头,“傅斯年,你疯了。”
傅斯年直起身,低头看着她,“你还真是自私,你以为你的秘密就没人知道?”
郁娴抬头看他,尽力稳住情绪,“我瞒着你的可太多了。”
傅斯年轻笑一声,裹挟着压抑的暴戾,像是真的要将郁娴扒一层皮。
“是吗?那我还真是期待一层层扒开你。”
说着就打算离开,郁娴挡在门后,“你觉得我跟苏挽是一伙的?”
“她对我如今的敌意你看不懂吗?我们怎么可能是一伙的?你………不要阴谋论。”
“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无理由的,你干嘛那么较真。”
傅斯年静静看着她解释,说到最后,郁娴头转过一边,破罐破摔说道:“我没有义务向你坦白。”
傅斯年点头,“好,你记着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次,我让你跪着求我。”
“郁娴,像你这样的人,只要刀子不割在你身上,你就永远感觉不到痛。”
说着就离开。
门内恢复寂静,郁娴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靠在门上。
他这是什么意思?郁娴心里有一个荒唐的猜测,人物觉醒?
那掌管这个世界的系统呢,怎么还不出来?
稍微提示她一下也好啊。
郁娴平稳了两分钟,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妆容然后出去。
到了观景台,走到霍殃面前,“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小姑娘低着头,背着光表情隐在阴影里。
霍殃皱眉,“今晚我们住……”
霍殃顿住,然后起身。
对着顾京叙说道:“我们先走了。”
其余人看到两人要走,檀东意拿着麻将,对着郁娴说道:“阿娴,改天再一起吃饭啊。”
郁娴现在没心情搭理他,她现在被傅斯年搞的还没回魂呢。
她余光瞥了一眼远处的傅斯年,温润尔雅,身上永远带着矜贵清冷公子的面具,和刚刚在房间里的疯批截然相反。
无论是傅斯年还是霍殃,甚至是商缙,对她的关注已经超越了剧情中对女配的关注,一旦他们的高智商用来分析她,她并不是无懈可击,甚至是一击就垮。
就像霍殃一句话就能让银行冻结乔茵的银行卡,傅斯年不放话她这辈子的签证护照都办不下来,他们这些天之骄子动动手指头就能用她一辈子都爬不到的权势压着她在燕京城出不去。
郁娴低着头,表情越来越阴郁,越想越烦躁。
顾京叙拿过文件交给他,顾京叙:“都给你准备好房间了。”
霍殃拿过文件,想到郁娴就柔和了锋利的眉眼。
“她认床。”
当时不查,但是搬到沉山那几个月,郁娴总是辗转,那时他才知道她认床。
所以能回去就回去睡。
路上,两人坐在后座,郁娴刚刚高度紧张,如今一放松,眼皮一耷拉,头就靠在窗户上昏昏欲睡。
她回想过去几年,一直以局外人的姿态看待剧情发展,可是如今,她身陷囹圄,难以抽身。
车内空调吹着风,郁娴一抽搐,随后一件毛毯盖在她身上。
郁娴直起身转头看向他,霍殃漆黑的眼眸盯着她,想要透过她的皮肉看到她的灵魂。
郁娴胆颤,生怕他也给她惊吓。
她笑了笑:“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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