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是亲生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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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芫足足睡了一天。
下午5点多的时候,她起来梳洗。
到姜家时正赶上饭点儿,三个人吃饭一桌子菜,姜若面前还有一碗燕窝。
看到姜若,也只有姜父抬起头招呼,“你怎么回来了?”
姜芫拉开椅子坐下,“回来看看你们。”
“我们都好好的不用看,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照顾好观尘,早点生下周家嫡长孙。”
对面的姜若忽然笑起来,“姐姐你都结婚三年了,怎么连个蛋都不下呀。”
姜芫冷冷看着她,“因为我不像你,是只鸡。”
“你……”
啪的一声,一直没说话的姜母拍了筷子。
“没教养的东西,这么污蔑你妹妹,给我滚出去。”
姜芫冷冷一笑,“我没教养是因为没爸妈教,姜若倒是有爹妈,她有教养吗?”
“你这个孽障!”姜母站起来,用手指着姜芫,“你妹妹说错了吗?你嫁到周家三年都没生孩子,害我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就不该接你回来,丧门星。”
看着高贵美丽的母亲,姜芫脸上漫出一层笑意,只是那笑薄而脆,根本挡不住她的悲凉。
这时候,姜若忽然怯怯地发声,“妈妈,你别生气了,姐姐一定是因为昨晚在酒吧被人灌酒我没帮忙在生气。可我人在家陪着您跟爸爸,鞭长莫及呀。”
她故意模糊事实,果然姜母就炸了。
“酒吧?姜芫,你淫荡无耻,竟然去酒吧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
姜芫手指微微蜷曲,什么样的妈妈能骂女儿淫荡无耻?
姜若添油加醋,“不怪姐姐,都是那些男人强行拉着她要她陪睡,听说最后还被扫黄的抓到派出所了。”
一听陪睡扫黄,姜母果然暴怒,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姜芫脸上。
她咆哮着,“下贱的小娼妇,早知道你这么丢人现眼,我就不该生下你!”
姜芫伸手摸着脸,她打得跟白抒情打得重合,甚至比白抒情更重,她能感觉半边脸都木掉了。
她甚至还没说姜若一个字的不是,就已经挨了一巴掌,她们两个,到底谁是亲生的?
对,姜若是养女。
为了这个养女,他们把她送到乡下,断送了她的学业前途,还把她当成货物任意买卖。
站起来,手指抓住桌子的边沿,她冷笑,“那你就别生呀,套很贵还是避孕药买不起?生而不养,你们连人都不配当。”
砰的一声,桌子被她掀翻了。
一桌子的汤汤水水全倒在地上,杯盘破碎,一地狼藉。
姜父除了震惊气愤,心底有几分诧异。
姜芫好像不太一样了。
以前她性子软,哪怕被欺负狠了也只是远离,而不是反抗。
今天倒好像是故意找碴儿,难道周观尘在后面给她撑腰?
这时候,姜若忽然尖叫起来。
原来,有只盘子碎在姜母脚边,蹦起的碎片把她的腿划伤了。
她大哭,“姐姐,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干嘛要伤害妈妈?”
姜母这才注意到腿上的血痕,顿时咬牙切齿。
她没感觉疼,但是父母的权力受到了挑衅,此时恨不得打死姜芫。
“小娼妇,我打死你。”
姜芫早有准备,躲开的同时推了姜若一把。
啪,姜母的巴掌抽在姜若脸上。
“妈,您怎么打我?”
“宝贝,对不起呀,妈妈不是打你……老姜,把这小贱人给我摁住!”
姜父也是极其要面子的人,不可能任由姜芫挑衅他的父权,他拿起旁边放置的球杆,就劈头盖脸地砸上去。
姜芫听到风声,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她心一横,咬牙迎了上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一只大手握住了球杆,接着她被搂入一个男性气息浓郁的怀抱里。
周观尘夺过球杆扔在地上,“岳父,你这是干什么?”
姜父一秒变脸,冲周观尘呵呵地笑,“两个丫头闹着玩呢,贤婿呀,你别见怪。”
“闹着玩儿?我还以为你要打断我太太的骨头。”
“那哪能呀,我是她亲爹,没有人比我更疼她,就是这丫头闹得太不像话,欺负妹妹伤害妈妈,还把桌子给掀了,我吓唬吓唬她。”
说完,也不等周观尘说什么,就冲姜母使眼色,“赶紧带姜芫去收拾一下。”
姜若痴迷地看着周观尘,“姐夫,还是我带姐姐去吧,妈妈的腿上有伤,要处理一下。”
周观尘轻轻拍了拍姜芫的手,“去吧,换件衣服。”
姜芫这会儿脑子还不太转弯儿。
周观尘的到来意外,他对自己的态度更意外。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跟着姜若离开。
姜父过来拉周观尘,“观尘呀,走,跟我去书房,我得了一幅好字画,你来给我长长眼。”
房门关上,姜若立刻变了脸。
“姜芫,你真蠢,以为来告状爸妈就能替你做主吗?”
姜芫打量着奢华的房间,勾起唇,“我是来找你的,说说你跟姜蘅姐弟乱伦的丑事。”
“你胡说什么?”
姜若死死盯着姜芫,像是要吃人。
姜芫无声地笑了。
姜蘅是她们的弟弟,也是收养姜若后“招”来的耀祖。
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她欣赏着姜若害怕的模样,“姜蘅还在上高中呢,你真下得去手。”
姜若的指甲都抓断了,但她感觉不到疼,眼里沁出缕缕血丝,“你放屁,根本没有证据。”
“正月初五那天,你们在春雨路的房子里开patty……”
“你闭嘴!”姜若把咆哮压在嗓子里,她不信姜芫有证据,但她不敢赌。
姜蘅是姜家的宝贝,要是给姜母知道他和自己睡了,她的大小姐也做到头了。
咬咬唇,姜若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去跟何苗道歉。”
“让我跟那个穷鬼低头?做梦!”
姜芫讽刺的勾勾唇,大声喊着“姜蘅和……”。
姜若立刻妥协了,“好,我去。”
姜芫满意了,拉开门要出去。
姜若恶向胆边生,也不管什么后果,拿起放在桌上的纯铜手办,就冲姜芫的后脑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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