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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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应该会有番外,大概如下:  方木秦越番外(个人很喜欢这一对。竹马竹马)  影哥与小涛(硬汉保镖与漂亮“柔弱”小公关)  知乐与沈程:求婚,婚礼。以及一个平行世界。  具体看灵感哦,也可能变动。番外就慢慢更啦。    专栏求个作者收藏。  以及预收坑,求个收藏:  《听说我们绝配》又名:《磕自己cp上头了咋办?那就搞成真的!》  文案:    路路生与隔壁学院的男神教授周知桥并无交集,却因两人人气过高,被网友隔空磕起cp。  路路生:滚。我不喜欢老男人。    直到有一天,路路生见到了周知桥本人。    那时他被人围攻,路路生一脸戾气,正要一击绝杀。  周知桥文质彬彬走来,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儒雅而清冷。  “这么多人欺负个小孩儿,合适吗?”  末了,周知桥蹲下来,递给路路生一张手帕。  “小朋友,天黑了,早点回家。”    小朋友?多少年没人这么叫他了。  路路生捏着那手帕,舔了舔唇角的血,无声的笑了。    二十八岁的周知桥因工作忙碌至今单身,最近网上认识了个男生。两人还没见过面,却很聊得来。  男生听话乖巧,讨人喜欢。  唯一有一点不好:磕cp上头。  磕的还是周知桥的cp。    男生时不时发一张网友p的周知桥与路路生的合照。  男生:“别人都说他们绝配,你觉得呢?”  周知桥:“不觉得。”  男生三天没理他。  周知桥:……    周知桥觉得,有些话得当面说清楚。第76章 番外  “叫弟弟。小子,以后要将小木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疼爱他,保护他,晓得不。”  秦越这天刚睡醒,便被老爸拽着来到邻居方叔叔家,站在一间婴育房里。  秦越从老爸身后探头,见房中一只摇篮床里,躺着个小小婴儿,正闭着眼睡觉。  “跟弟弟打个招呼,小声点,别吓到他。”  老爸低声说,大手将秦越往前推了推,而后跟其他大人离开,只留下保姆,秦越与那小小婴孩。  保姆笑着示意秦越上前,没有关系。  三岁的秦越还没摇篮床高,保姆帮他垫了只小凳子,秦越摇摇晃晃爬上去,看到了被叫做方木的小婴儿。  好小一只。  一点点面孔,脑袋尖尖的,五官皱成一团,皮肤红红的,像动物园里刚出生的小猴儿。  秦越没怎么见过其他小婴儿,但家中相册里有自己刚出生时的照片,白白胖胖,近八斤,壮实的如同小牛犊。  眼前这个,实在太小,太丑,太……  秦越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小婴儿的手,小婴儿的手与脚仿佛透明,仔细看,似能看见内里细小的骨头,秦越没见过比这更脆弱的小家伙,这世上任何东西都可以轻而易举伤害他。  太弱了吧。  我才不要这么弱的弟弟。没意思。  秦越皱了皱鼻子,很是嫌弃,想要离开,就在这时,小婴儿的手指动了动,无意识的抓住秦越的小指,抓的紧紧的,小手掌柔软而脆弱。  秦越将小指抽回,小婴儿闭着眼,嘴巴一撇,哭起来。  哭声也很弱,细细的,如刚出生的小奶猫,然而听在秦越耳里却很尖锐,令秦越心中一惊。  “不准哭!”  吓唬不管用,小婴儿反而哭的更厉害,秦越慌忙握住小婴儿的手,小婴儿顿时安静下来。  秦越试着松开,小婴儿撇嘴……秦越只好再度与小婴儿握着手。  好吧,就让你一回。  秦越站在小凳上,呆呆看着小婴儿,脚都麻了,直到大人们进来,老爸带他离开。  “……早产,先天不足……心脏……缺失……”  “能活下来吗?”  “难说。活下来估计也一辈子断不了医。”  “老方家几代单传,好不容易盼来这根苗……啧,孩子也遭罪。”  “没事你就多去陪陪老方爱人,看她怪难受的。记得看好我们家那小子,别碰着人家小孩儿。”  “知道知道。”  秦越在一旁看动画,跟着奥特曼变身,父母的对话听一半漏一半。  秦越家祖上黑白通吃,后来新的大环境下,逐渐转行,如今只涉足合法生意,在娱乐和房地产上乃一方霸主。  虽然改了行,其祖上浸淫多年的霸气风格却一时难以彻底去除,秦越父亲身高近一米九,威猛健壮,嗓门洪亮,哪怕西装革履,笑容满面,仍叫人一看便想叫声大哥。  秦越父亲年轻时叛经离道,不爱读书,后来接手家族事业时,多多少少吃了些亏,因而幡然醒悟,这个时代的确不再吃祖上那一套,因此对所谓“文化人”格外敬佩尊重。  搬到新家后,新邻居方家祖祖辈辈读书人,祖上要么书法家,老师,艺术家,要么科研人员,方木祖父乃颇有名望的画家,父亲则为著名小提琴家,母亲大学教授,是地道的书香门第。且为人宽和谦虚,毫不在意秦家的历史以及秦越父亲的粗犷作风。两家十分和睦亲近。  方家一向待秦越如自家小孩,事事惦念着他。  秦越则继承了父辈家的风格,小小年纪,便已霸气初露,成日在小区里领着帮孩子打来打去,俨然已是这一带的小孩子王。  方木出生前,秦越父亲随他闹,方木出生后,秦越的活动有所受限,主要体现在不可在方家别墅外,以及方家家中打闹,因为这样会吵到小方木。  秦越撇撇嘴,不大乐意的答应。  然则事实上,秦越很少见到方木。  方木在医院的时间远多于在家中。偶尔回家一段时间,隔几天,便又被救护车带走。  “呜——”  急促的救护车声音响起。秦越手里拿着木剑,满头大汗,停下来,看着救护车驶进方家车道,片刻后,方妈妈抱着小方木急急出来。  大夏天,小方木仍被包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一点细软的胎发,在方妈妈的哭声中,被送上救护车,接着飞速驶离。  秦越与孩子们站在梧桐树下,静静看着这一幕。  “他是要死了吗?”  “不知道。”  “我妈妈说,他活不长。”  “我妈妈也这么说,还说,这样还不如死掉,免得受罪。”  几个小孩议论道。  “你们两个,”秦越忽然喝道:“今天不准再参加我们的游戏,滚回家去。”  两个小孩儿面面相觑,不敢得罪秦越,只好哭着回去了。  小方木的情况似乎有所好转,获准回到家中。  秦越背着他的木剑,站在小凳上,探头朝摇篮里看。保姆不知道去哪里了,客厅里隐隐传来大人们的说话声。  小婴儿似乎长大了一点点,皮肤不像之前那么皱巴巴,显得光洁柔嫩,然而看起来还是那么脆弱,双眼紧紧闭着,一直在睡觉,眉头紧蹙,似乎很不舒服。  秦越看到他的手,手臂上,头上,遍布着打针留下的青紫色痕迹,甚为可怖。秦越从未在哪个小孩,甚至大人身上看到过这么多针眼。  秦越伸出手,碰碰小方木的手,小方木的手指还是那么细,那么薄。  “喂,你可别死啊。”  “想玩打仗游戏吗?你不死,以后我带你玩。”  秦越轻声说。  小方木的手指勾住秦越的小拇指,仿佛在回应。  秦越笑起来,却不小心背上的木剑掉下来,在床沿碰出声响,小方木一惊,顿时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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