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狼与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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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儿,过来啊。”黑发美人在床上趴着,双手交叉支着下巴,眼睛魅惑地向着维达眨了眨,双腿轻轻晃动。
维达摇头拒绝,他可不想背弃绝地“勿纵情欲,沉静明意。”的戒律。
美人不满地嘟起嘴瞪着他,虽然自己又贴钱又舍弃脸皮,但这个家伙却还是这么无动于衷,让人恼怒可又偏偏对他生不气起来。
“嘿,总不能让我掏钱只是为了和你聊个天吧?”美人坐不住了,起身款款走来。
维达抬手扶住下巴,思考了一下,露出一个让女人呼吸急促的笑容。
“来打昆特牌吧。”
翌日,维达手里抛着一枚铜币,悠闲的走在街上,昨晚打了一宿的牌让那位女郎到现在还没醒。
白住了一晚上,他也没好意思再赢人家太多,最后还给她放下不少奥伦,总得来说,不赚不赔。
心里惬意地想着,突然感到腹中饥饿,嗯,确实该吃饭了。
向附近张望,维达惊喜地发现周围居然就有两家酒馆,他还没品鉴过正儿八经的地方特色呢。
朝着头一个酒馆走去,旧纳拉寇特酒馆,维达默念,伫立在酒馆门前,里面人声鼎沸,喧喧闹闹,不像是吃饭的好地方。
没有进去,转向另一家酒馆,那儿叫狐狸酒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人要少不少。
酒馆老板听见来人抬头看去,见到来者披着斗篷,裹得严实也没说什么,好像这样是这里的特色。
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来点儿什么?”
“上些招牌菜,再来杯利维亚樱桃酒。”维达边说边找了个座位坐下。
自从成为猎魔人后,格德就开始硬拉他喝酒了,美名其曰猎魔人魔药都用了酒早晚要适应,只是他还是讨厌烈酒,只是喜欢这些清甜的果酒。
就是前后脚,又一個披着斗篷的人进来,向老板要了一大杯啤酒。
老板用围裙擦了擦手,拿出两个带裂口的陶杯——一看就是廉价品的那种,给两人分别倒上,走出来把维达的那杯放下。
陌生人对老板说要住店,维达则是绕有兴致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像背弓一样背着两把剑,身上能闻出一股沼泽味儿,面容沧桑却不失英武,头发是病态的白。
经过细细地观察,这些特征让维达几乎可以确定这也是位猎魔人,当然,主要是因为他看见了来者脖子上的银制狼学派徽章。
恰在此时,一个满脸痘痘,身材瘦长的人走了过来,两个跟班紧随其后。维达早就敏锐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在自己要樱桃酒时就恶意地盯着他了。
“这儿没客房给你,你个利维亚脏鬼。”刺耳的声音从疤脸男嗓子中挤出,他走到了维达和陌生人中间的空旷处。
“今天真是晦气,碰见两个杂种。维吉玛不欢迎你们,这是个体面的城市。”
维达疑惑了,他怎么喝个酒就成利维亚人了,而陌生人,听声音就能发现说话很不同,估计是口语被认出来的。
“你们都是贼。”疤脸继续大放厥词,嘴里喷出啤酒、大蒜和愤怒混合的味道。让维达厌恶地直皱眉头,食欲都没了。
“付钱快滚,听到没有,你们这两个杂种。”
维达懒得搭理,陌生人瞅了他一眼说:“等我喝完。”
疤脸男狞笑着一拳打向了他手中的杯子,一个跟班也冲了上去,剩下的那个寻上了维达,伸手就要拽他的斗篷。
维达实在是不耐烦了,他有些后悔图清净了,这里没人是有原因的呀。
反手一捞,将袭来跟班的胳膊拧住,上前一步,右脚猛踢跟班膝后,同时手也发力。
一声“啊”的惨叫,跟班就趴在地上不住哀嚎,维达只是踢碎了他的膝盖,估计断掉了他的手臂。
本来觉得自己因为不爽下手已经够狠了,只是看向旁边才发现自己还是心太软。
疤脸现在变得实至名归,而跟班则是躺在地上不断地扭动抽搐,身下弥漫出一摊血迹,眼看着也快失去气息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酒馆中的众人,有女人忍不住发出竭斯底里的尖叫,血腥的场面也让一些人忍不住呕吐。
陌生人沉默无言,双手持剑挥舞几下,仿佛众人被按下了暂停,空气被恐惧冻住了。
几个警卫霹雳乓啷地破门而入,持着警棍警示着维达和陌生人。
维达暗道倒霉,打算击倒他们赶紧撤离,只是陌生人好像看出来他的想法,淡淡的来了一句:“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想袭警而逃。”
维达气极反笑,若不是他闹大事情,怎么想他也不会因为废了个混混就想着跑。
“您有什么高见呢,猎魔人大师?”维达专门用着怪怪的语气说着。
白发男人回应道:“看你的剑,我知道你也是个猎魔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学派的。”
说着他右手迅速抬起,在空中画出来繁琐的法印,对面的警卫好像失去了神志。
“带我去见市长。”他又转头对着维达说:“和我去看看吧,没准你可以接到个大活。”
“你连我是什么学派的都不知道,就要带上我?”维达的原力没有异动。
再而说,从男人的态度也可以看出,他有把握摆平这事儿,要么是他认识市长,要么是市长有求于他。
“估计委托会很难。”男人坦诚回应。
维达无言以对,只能拍拍衣服站起身来,他打算跟上去,听听能让这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还能大摇大摆无所谓的委托是怎么个事。
路过吧台,维达按一路上的物价扔出
几枚铜币,想了想,又摆下一枚奥伦。
被亚克西控制的警卫走在前面,两个猎魔人跟在后面。
狼派猎魔人有些惊讶于维达的行为,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冷脸都动了动。
“他也看不起利维亚人,不然可不会有这种人在里面。”
“吃饭花钱,天经地义,他又没冲上来打我们,反而是你把血溅了人家一地。”维达不耐烦地摆手。
“我的一奥伦还算是给伱出的,逃单的猎魔人大师,恐怕你也没钱住店了吧。”维达早就看出来了,他说住店给钱的时候,声音都不是多么靠谱。
白毛无言以对,默默加快了脚步,不知道是因为被戳住了痛脚还是因为没有一奥伦。
“还有一件事,我不是利维亚人。”维达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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