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宴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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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圣殿,维达久违地练习剑术,自从他开始了在绝地图书馆的学习生活后这个项目就被他安放在了最不要紧的那个位置。
累得躺倒在地的维达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每次和尤达大师对练他都感觉自己就像被牵着打一样。
看得到的未来没有大师长远,掌握的剑术不够精湛,但大师却对他了如指掌,哪怕都不用原力他也撑不住多久。
大师收起迷你的光剑,一点也不像是激烈的对练过,老人家的体力就是棒,一点也不输给小伙子。
“突变与生命,你会遭遇。”大师的绿袍笼罩住双手,讲出来句让维达不明所以的话语。
“大师,您是看见了关于我的未来吗?”维达一听这个就不累了,大师的预言谁能说不准啊。
“未来可以改变。”大师摇着小脑袋转回身去。从他的态度不难看出他不想透露细则。
维达的憋屈难以形容,吊起来的胃口被强行压了下去,他都想站起来对大师来上句我占据了高地。
“大师,那告诉我生命与突变究竟是指什么总是可以的吧?”维达心有不甘,想从大师嘴里多少扒出来些有用的。
“前者原力,后者知识。”大师言简意赅,像是说话花钱一样,一个字不肯多说。
维达脑海里不停地思考,他在联系着所有可能的线索,生命原力吗?他急着掌握这个干什么?还有突变,图书馆里的知识这么多,他哪里翻地过来。
看着地上坐着的维达,大师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位学徒是最需要雕琢的璞玉。
他受挫太少了,现在对于力量是不急切了,但他也怠惰了,像只睡下的狮子。对于前路的迷茫更是让他剑里的信念缺乏坚定,这样怎么能交给他那個。
“原力治疗与疾病治愈,您能教导我吗?”维达猛一抬头。
他看不到尤达大师看见的未来,但能向尤达大师寻求指引,看看大师的态度来决定方向,毕竟大师总不会害他吧。
大师微微点头,示意着他的允诺。
原力治疗,很复杂奇妙,身躯的伤势疾病,精神的疲惫与伤害,甚至是原力本身都可以由之恢复。
强大的能力直接操纵受伤生物体内的量子态,使其从受伤状态迅速转变为健康状态。
这可比他安抚特莉丝时简单的释放原力难得多。
维达感慨着学习路途的漫长,前不久他才从不停地摔倒中脱身,现在居然又要陷进一个大坑。
不过吗,也不是无用。
克莱瑞莎,维达心想着这位姑娘,伯爵在前往鲍克兰的途中用留影机给他看过了真实的幻象,这位美丽贵族千金如今只能躺倒在床,或许将来到了科维尔可以帮他们家挽回过去。
维达起身重新坐好,冥想已是他从不间断的惯例,与原力沟通,了解其奥秘,是原力更进一步的必由之路。
大师并未离开,伴着维达一同冥想,技艺的教授总是在维达能专心致志之后开始。
“维达,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贝乐达伯爵先生很好奇,明明昨晚他可是亲眼看见维达早早就回了房间,单凭今天早上看见他却不怎么精神。
“我认床,睡不好。”维达随口一回。
伯爵先生只觉得奇怪,露宿的时候有床吗?
事实上昨夜在绝地圣殿里,维达何止是身体疲惫,就连精神也饱受摧残。
学习原力治疗的基础要求很高,绝不仅是在伤口上释放原力,恰好相反,这是所有步骤中最简单的一步。
从开始就需要高度集中精神,远超冥想的集中,要保持心如止水。
这一步就让维达卡住了,昨夜他前半夜在打坐,后半夜就被集中精神这四个字逼疯了。
空有宝山而不得入让他心生烦躁,就别提继续之后的步骤了。
心如止水,这是让他求导吗?维达头都大了,说到底他还是境界不够,这么久下来他在尤达大师手下能撑住的回合依旧未曾改变。
这只能说明他依旧原地踏步,只有与原力联系越发密切,心境越发平和。他才可能跟上大师眼中看到的未来。
“伯爵先生,你画画的时候心里想着什么?”维达突发奇想,想看看艺术家是怎么想的。
“我?我当然只想着怎么画能体现出自然的美感了。”伯爵虽然诧异于这个毫无关联的问题,但也是耐心地回答了他。
还真是毫无新意的答案,维达心里吐槽道,他想要的可不是这些见不到效果的口头方法。
“对了,维达,过几天鲍克兰有场晚宴,除了本土一些贵族,还邀请了很多外国宾客,你感兴趣吗?”
伯爵向他邀约,这么几天下来,行为举止得体,言谈不凡的他倒是和直率的伯爵成了忘年交。
倒也是多亏他当初还是了解过不少地球的艺术成果,有着不同于此处的艺术见解。
“好啊,反正我也闲着无聊。”维达被窥不见窍门的烦闷弄得无处宣泄,这个宴会没准可以给他些乐子。
毕竟他也想看看,这些据说成天狂欢宴饮的陶森特贵族认不认识在泰莫利亚闯出名头的天行者。
这也算是年少成名后的恶趣味吧,一想到没准有人认出他来的场景,维达就有些想笑,这人会怎么样,惊吓?恐慌?
“那你的这身衣服可不行,连门都进不去。”伯爵皱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宴会上可没有让你追猎的怪物,还是换套礼服吧,陶森特可不缺适合你的衣服。”
不管别的贵族认不认识维达,反正面前这位是不认识的,他的话让维达面色一囧,没想到给自己埋了个雷。
他可是最讨厌试衣服了,尤其是这种正儿八经的礼服。于他而言,这种束缚身手与言行的衣物比囚服更可怕,简直就像是十字架之于耶稣一样恐怖。
真是见鬼,耶稣的故事是从哪里告诉人们他喜欢用十字架代表自己的。
维达头疼地看着伯爵安排人手去找裁缝,看来现在是反不了悔了,只能静静地接受这命运的安排。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套订制的礼服不用花钱了,天知道为什么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价码快比得上一副精铸的重甲了。
维达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默默地接受着裁缝的来回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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