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 严禁自我攻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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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资一听立马不挣扎了,热情地往卫秉谦身上贴。
哦,不是自己不乖,是别人不乖。
自己不会被卫秉谦教训了,轮到别人被卫秉谦教训了。
林资幸灾乐祸地想。
林资乌眸一转,卫秉谦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卫秉谦没有揭穿林资坏心眼的意思,往里面扫了眼,低头问道:“继续住这儿,还是去住我那儿?”
林资当然是想跟自己刚交的“好朋友”一起住。
但是,卫秉谦都开口问他了。
要不是自己被朵朵弄乱的房间还没收拾出来,卫秉谦肯定不让自己踏足半步。
过了这个村可就真没那个店了。
林资毫不费力就有了决断。
“师兄”,林资黏人地扒在卫秉谦身上,甜腻腻地笑,“我想跟你一起睡。”
卫秉谦对林资的决定毫不意外。
不过,卫秉谦挑挑眉,捏了捏林资的嘴,“宝宝,我走这几l天你的语文水平真是直线下降啊,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卫秉谦还没用力,林资就哎呀哎呀地娇气叫痛。
“师兄,你别捏我嘴巴,我舌头还没好呢。”
卫秉谦松了手,“张嘴我看看。”
林资最近几l天不知道让人看了多少次,毫无心理负担地吐了截软舌。
卫秉谦指尖点了点,不重的力道,有点痒。
酥酥麻麻地让林资瞬间缩回舌头。
“恢复得挺好”,卫秉谦有些欠揍地说:“看来不用浪费师兄的口水给你含一含了,师兄也不用劳心劳力被你再作一把了。”
林资真是气得牙根痒痒。
他忍了。
能住进卫秉谦房间,被卫秉谦逗几l句,他就当没听到。
林资偷偷摸摸看了眼卫秉谦身后已经张开嘴按耐不住要扑上来的杜宾,心有戚戚。
林资撒开搂抱卫秉谦劲腰的手,转而往他脖子上攀。
“师兄,你抱我走”,林资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脸皮也是真厚,说出来一点都不难为情,“师兄,你抱我去你房间,好不好。”
林资着重咬了咬那个“抱”字。
卫秉谦“嘶”了声,袖手不动,“宝宝,一共十米的距离,走两步是不是就累到你了?”
林资一听就知道卫秉谦是不想抱自己过去。
林资不干,卫秉谦不抱着他,他肯定会被朵朵舔死的。
林资耍赖地拽着卫秉谦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下面,勾着卫秉谦的脖子往人身上窜。
卫秉谦被怀里的小赖皮气笑了,只能俯身将人托抱起来。
卫秉谦微微低头,狭长的黑眸漾起不真切的弧度,“惯得你呀,小作精。”
林资觉得这不算惯,因为他不被卫秉谦抱着,真的会被朵朵舔到去世。
林资想了想,认真道:“师兄,我觉得我比较重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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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秉谦打了林资两下屁股,倒是没把人放下来,还是抱着。
“不给你同居过的前室友道个别?”
林资眨眨眼,“师兄,你的语文水平有比我强到哪里去吗?”
同居过的前室友,好别扭的语法。
卫秉谦当没听到,示意林资快点。
林资也不跟卫秉谦计较,开心地跟“梁阶”挥手,“师父,今天晚上不打扰你了。”
目睹全程的邵炀根本没有把林资留下来的理由。
怎么梁阶可以跟林资躺在一张床上,好不容易轮到他了,中途就插进来一个卫秉谦?
邵炀在脑海里疯狂敲击梁阶,“梁老师,可以分享给我几l个把林资留下来的理由吗?”
梁阶没有,甚至还反过来劝邵炀,“你少点私生行为吧。”
邵炀压制住自己过于离谱的想法,学着梁阶宠辱不惊的神情淡淡颔首,“好。”
邵炀抬眸瞬间和门口的卫秉谦视线交汇,电光火石间似乎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最为隐秘的心思。
邵炀犹豫着开口,“梁老师,卫秉谦对林资真的只是师门情意吗?”
所有都很宠林资,这种宠比较分辨不出来什么。
然而当你有了其他想法,你就能迅速分辨出同类。
邵炀不清楚自己对林资的感情什么时候变了,但他现在轻而易举能感受到来自同样想圈禁珍宝另一方的敌意。
卫秉谦率先收回交锋的目光,原因是怀里有个着急催促的磨人精。
卫秉谦单手抱着挂在身上的林资,一边退出“梁阶”的房间一边关上房间门。
房间门合拢的那刻,邵炀心脏被狠狠绞住,剧烈的疼痛使他眼前发黑,踉跄地跪倒在地。
邵炀很难不怀疑梁阶是舍不得林资离开犯了心脏病。
邵炀晕过去的前一秒,撑着最后一口气道:“梁老师,我就知道你在嘴硬。”
舍不得林资就舍不得,把自己气晕了算怎么回事?
邵炀这边发生的一切,离开的卫秉谦和林资全然不知。
“师父?”卫秉谦宽大炽热的手掌慢慢往上摸到林资的尾椎骨,颇有些警告的意味,偏偏还是一脸从容,“宝宝,解释?解释?”
林资不想解释,他一叫“梁阶”师父就自动脑补给卫秉谦找了个新爹,他就乐得忍不住笑。
林资佯装无辜,“梁老师教我游泳,我叫他师父有什么不对吗?师兄”
卫秉谦的耳朵都听到林资满肚子坏水儿咕嘟咕嘟憋不住冒出来了。
还“师兄”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林资见卫秉谦脸色愈发黑,机警地捂住自己屁股,终于将多年的疑惑问了出来,“师兄,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抽我屁股?”
卫秉谦看了林资一眼。
“你屁股肉多,打起来我手不疼。”
林资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十分心狠手辣十分奸诈狡猾,十分符合卫秉谦的人设。
林资:……
林资颤颤巍巍拉着卫秉谦摸上自己屁股的手,绕到身前放到自己的脸上,眨眨眼睛,诚恳道:“师兄,你舍不得打我的,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卫秉谦甚至还有心情捏捏林资脸蛋的软肉,皮笑肉不笑道:“宝宝,你作成这样也该被打屁股了。”
林资一瞬间觉得卫秉谦更可怕了。
林资立刻摆出可怜巴巴的小脸儿开始告状,“师兄,你为什么要让朵朵看着我,你都不知道,它老是舔我。”
“我不让它舔,它还舔,它根本不听我的话。”
卫秉谦无动于衷,还有理有据地驳斥林资,“什么朵朵,没大没小,它是你二哥。”
“它听你话做什么?你应该听它的话。”
是的,卫折蓝家的排列是这样的。
朵朵的妈妈。
朵朵的大哥。
以及朵朵的弟弟。
朵朵的弟弟—林资气成包子脸,气鼓鼓道:“那它听谁的话?”
卫秉谦指指自己,眼眸微弯,“二哥当然是听大哥的话。”
林资想咬卫秉谦。
卫秉谦笑笑,屈起指骨弹了弹林资脑门,“你小时候练舞练到哭,你抱着你二哥一起哭,你二哥还呲牙咬我呢。”
卫秉谦瞥见林资的小白牙,琢磨了下,“我怀疑你现在爱咬人就是跟你二哥学的。”
林资重新闭上嘴。
卫秉谦给他翻旧账,把林资记忆深处那抹时光勾了起来。
于是林资对从小护着他但是长大后愈发热情让他受不了,现在又蹲在“梁阶”门口三天的二哥微不可察地升愧疚。
林资大胆提议,“要不我们三个睡一张床吧?”
卫秉谦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三?”
林资指指地上的朵朵,“我、你、二哥。”
二哥很高兴表示同意,大哥很残忍拒绝了林资“兄弟三人美满的大团圆”。
还把二哥再一次关到门外。
林资指责地看着卫秉谦。
卫秉谦把人扔到床上,转移话题,“朵朵舔你哪儿?”
林资把脚伸到卫秉谦面前。
卫秉谦好笑地拍了下林资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干什么?二哥舔还不够,让大哥也舔?”
林资没有。
“你小时候喜欢跟它玩儿,它以为你伸脚是让他舔”,卫秉谦给过于热情的朵朵开脱。
林资信了才有鬼。
卫秉谦一堆歪理,不信林资不上当,“你噘嘴让人亲,伸脚不就是让人舔吗?”
林资被气得仰倒,“那你怎么不亲我?不舔我?”
没骗过林资的卫秉谦摸了摸眉骨。
孩子长大了不好骗了

林资伸脚踩在卫秉谦肩膀,气哼哼道:“你舔我就信。”
林资和朵朵之间实在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充当和事佬的卫秉谦自然更是没什么要调节的,他就是顶着这个名头故意逗逗林资。
现在玩脱了,把人逗急眼了。
卫秉谦叹了口气,抓过林资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放在唇边轻轻亲了亲他脚背,“别气了,嗯?”
林资瑟缩了下,还是没说话。
卫秉谦无奈,“非要我舔你脚?”
这个林资就是话赶话赶上了,他也不想让卫秉谦舔他脚,怪让人害怕的。
林资脑子一抽,“你可以舔二哥的脚吗?”
林资纯纯是想报复下把他舔哭的朵朵,让朵朵知道那么个舔人法是会把人舔到崩溃的。
林资想让朵朵也感受下…
…那种崩溃。
林资说完就看见卫秉谦深深地盯着他。
林资有些怯。
他本来就怕卫秉谦,也可能是卫秉谦好脾气的模样给了他错觉。
林资贼心不死地补了句,“不行吗?”
卫秉谦没动,又看了林资会儿。
两分钟后,林资拖着被咬了一个牙印的脚丫,泪眼汪汪地钻进被窝。
地位晋升的二哥被放进房间。
林资疼得哭了会儿,见卫秉谦在旁边合眼不理他,林资又开始心旌荡漾起来。
卫秉谦的房间欸,从来没有人进来过。
在卫家可以算得上禁区。
尽管这是卫秉谦住的酒店房间,但是足够让林资感受到越阶的爽。
有种打破强权翻身做主人的爽。
“不睡觉乐什么呢?”卫秉谦不睁眼都知道林资猫猫祟祟地没干好事。
林资甚至还想盖卫秉谦的被子。
林资大着胆子钻进卫秉谦薄被里,小声在卫秉谦耳边说:“师兄,你觉不觉得我们像一家三口?”
卫秉谦眼皮跳了跳,倦倦地睁开眼,望向趴在自己胳膊上的雀跃的林资,“怎么说?”
林资不计较卫秉谦的语文理解能力达成低谷,兴致勃勃地解释道:“你是爸爸。”
卫秉谦的眼底的笑意很浅地晕了下,翻过身面对面朝向林资,语调都说不出的温和,“继续。”
林资快乐地指向卧在床边的朵朵,“它是妈妈,我是宝宝。”
卫秉谦眼底的笑意凝滞,仿佛刚才那点浅笑不曾出现过。
卫秉谦敲上林资脑门,没好气道:“闭嘴,睡觉。”
林资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地捂住自己嘴巴。
卫秉谦强忍着怒火翻了个身。
林资不服,小声朝卫秉谦后背碎碎念,“为什么它可以当我二哥,不可以当你老婆?”
又过了两分钟,林资拖着另一只带着牙印的脚丫回到自己的被窝,吸着鼻子睡着了。
两只脚都被咬
出牙印的林资睡之前泪眼朦胧地想,他以后再也不好奇卫秉谦房间长什么样了。
卫秉谦这次赶回来是为了筹备电影的发布会。
微博上关于林资的黑热搜,卫秉谦都看到了。
强压只能造成网民的逆反心理。
堵不如疏。
一个爆点的消弭需要另一个爆点的点燃。
压不下去那就用别的热搜瓜分那些黑流量。
这就是卫秉谦要在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原因。
林资除了睡之前哭了顿,睡得倒是挺好的,被卫秉谦从被窝捞出来,洗漱完再去发布会时,精神还不错。
林资左边是梁阶,再再左边是卫秉谦,右边空着原来是邵炀的位置。
卫秉谦在接受采访,很官方。
无所事事的林资闲不住想和自己的好朋友说说话,分享下他二哥看到他脚上的牙印没有再舔他,转头替他出气朝卫秉谦叫了几l声的好事。
“师父?”林资偷偷摸摸戳梁阶。
梁阶很慢地偏了下头,对林资弯了弯眼睛。
林资有些高兴,梁阶当他好朋友果真是算数的,梁阶以前很少笑的。
“梁老师…”林资刚开开心心起个头,突然被cue。
“林老师,我这边准备了几l个问题想问你”,一个男记者把话头对准林资,还假模假样地补充道:“可以吗?”
林资掠过男记者的吊梢眼,里面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林资提前背过的问题,他不确定这个男记者是不是聂东找来的。
看起来不太像。
“你问吧。”
事实证明,林资的第六感还是不错的。
嗯……就是有点晚了。
“剧组工作人员爆料林老师耍大牌是真的吗?听说您独占游泳池,还派了保镖守在门口不让其他人进”,男记者的语气称得上是咄咄逼人。
林资没太大反应,逐字逐句反驳道:“没有耍大牌,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很喜欢我,是谁爆的料,他不喜欢我?我不信。”
男记者显然是生手,没有做过应对这种“自信过头”回答的准备,懵了下。
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吗?
还都很喜欢?还不信?
男记者心理素质还行,极快地调整表情,追问:“那你独占游泳池是真的吗?为什么不让别人进?”
“是真的”,林资承认得很痛快,“游泳池我花钱租下来了,没有不让别人进,他们半夜偷偷游的时候我都没撵他们出去,只是让人重新换了遍水。”
林资一脸“我好善良我好大方快来夸我”的表情,将男记者噎了个半死。
男记者不由得怀疑人生。
这就是顶流吗?
回答得又傻又让人挑不出错,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男记者心脏梗了梗,林资一定是在装傻,他不信问不出端倪。
他还有独家大料。
男记者掏出几l张照片。
照片的主人公是瘦弱的小男孩,倒在厕所,脸上青青紫紫,赤裸的胸膛也都是水渍。
是被霸凌后的样子。
男记者眼神流露出轻鄙,冲林资不善道:“林老师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林资看了看,诚实摇头。
男记者一噎,清清嗓子强撑着继续,“他就是高中时被你霸凌过的男生,你知不知道他被你高中霸凌的这三年吃不好,睡不好,得了抑郁症,上周差点割腕!”
男记者义愤填膺的声音,在会场激起不少惊呼。
校园霸凌永远是热点是头条。
沾上校园霸凌的艺人,除了受害者,加害者都会被钉在谴责书上,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也洗不白。
霸凌不被容忍。
男记者瞧林资脸色怪异起来更是笃定他心虚,更加大声地责问道:“同剧组的邵炀是不是也被林老师霸凌过,因为才导致昏迷在医院长久不醒?”
男记者说话跟吐珠子似的,太快太乱让林资反应不过来。
林资皱眉,“这都哪儿跟哪儿?”
男记者觉得林资是不想承认,正义道:“林老师,霸凌零容忍,您现在虽然是顶流是不是也应该向被您霸凌过的受害者公开道歉?!”
男记者犹嫌不够,把照片怼得离林资面前更近。
梁阶拉着林资回护了下。
林资被气蒙了。
“高中?”林资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会笑的。
林资差点气到笑出声。
男记者点头,“没错,就是高中,林老师不承认自己高中霸凌过他吗?”
林资想也不想把手里的话筒砸了过去,气道:“我考的是中专,我上哪里的高中去欺负人了。”
会场寂静了下。
打算伸张正义、蠢蠢欲动的人们纷纷噤声。
是完全没有预料的走向。
男记者大脑一片空白,话筒砸到他脚边,刺耳的声音让他短暂回神。
林资还在冷嘲热讽,“你买假料前,看看我的某度百科呢?!”
男记者掏出手机,开始搜索。
其实没有人对娱乐圈明星的学历有太多关注,默认他们水平不高但是一定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且上过高中没上过好大学。
十分刻板印象。
男记者搜索出来,其他人也有的偷偷摸摸搜出来,望着林资的某度百科不约而同愣住了。
“林资是在开玩笑”,卫秉谦接过话茬,没忍住笑了两声,“林老师不是九漏鱼啊,不过他确实考上的是中专,只是后来没去上。他一边学唱跳准备出道一边按照家教老师安排的学习计划学习,考上了a大农业专业。”
卫秉谦又笑了两声,大概是觉得林资懵逼加无语的表情太好笑,“林老师也是正经985的大一学生,霸凌高中同学确实是子虚乌有,他确实没上过高中。”
男记者脸红一片,放下手机,想要找回自己的面子。
男记者还在嘴硬道:“那你把同剧组的邵炀气晕了怎么说?”
林资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你是说我把一米八八的邵炀气晕了?他是小公主吗?我能气晕他?”
林资开始口不择言。
男记者咬死这件事跟林资脱不了干系。
梁阶安抚地攥着林资的手腕,摩挲两下。
“会有人为你证明。”
林资还没明白梁阶是什么意思。
姗姗来迟的男声响彻整个会场。
“不好意思来晚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被林资气晕了?”
“我就不能是家贫人穷,低血糖晕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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