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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他的异能力失效了。
对方有问题,他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先按兵不动了。
被误解意思的兰波决定无视,免得被太宰治套话。他一言不发却一步步走近危险之中。
难得不再大打出手的中场休息时间,中原中也弯腰和地上忍着痛的果果对话,“你是谁啊?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对赭发少年感到亲切的果果歪歪脑袋,他眸色清澈,迷茫地看着对方的蓝眼睛,没有一个听得懂的字。
太宰治啧啧两声,“别是脑子有问题啦。”
果果压低眉头,转过脸冷冷地看着牵制自己的黑发少年。虽然听不懂,但感觉不像好话。
见不得有人趁机欺负小孩的中原中也反手拍一把太宰治的后背,“嘴巴不要那么欠”
太宰治对兰波哼了声,“他在我手里,你自己掂量一下。”
兰波承认自己被气到了。
“……你难道不会说话?”
中原中也伸手在可怜的小家伙眼前晃来晃去,“还是你忘记怎么说话了。”
眼看猜测越来越离谱,果果还是保持沉默。
不记打的太宰治玩心大起戳着果果脸颊的嫩肉,“看着可可爱爱,怎么就是个傻的呢!”手感很好,像块嫩豆腐似的,软乎乎带着紧致的弹性。
忍你一次就算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随即,果果一把抓住太宰治贱兮兮的手指头用力一掰,骨头错位发出“咔!”一声,他指尖的异能力还是莫名失效了。
十指连心,太宰治脸都扭曲了,大声痛呼:“啊!!!!臭小鬼撒手!”
眼神凶恶如鬼地瞪着眼前恢复平静的金发小孩,他想抽回手可使不上劲,一动就剧痛啊!
中原中也和兰波也是一惊,暗道:‘虽然太宰治活该,但是这手法速度一看就练过,快准狠。’
果果丝毫不在意自己体术暴露的问题,他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
手指和脖子,以及下·体都是人身上的脆弱部位,他虽然用不了异能力,但凭借巧劲就能轻松制服黑发少年。
太宰治刚想动,眼前的小孩就掰着他的手指往后压下去,钻心的酸疼感传来的同时伴随着强烈的窒息。
原来刚才那一瞬间他的脖子也被对方原本撑着地面的小手狠狠拿住命脉,他如果不想要手和命了倒可以试试反击。
经验丰富的人自然能看出这不是玩笑举止。
兰波皱起眉头,停住了脚步。
没有及时阻拦住的中原中也狠狠瞪了太宰治一眼,玩!送上门被虐菜了吧!
他既要顾虑那孩子的伤情,又要保证太宰治的存活,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果果也没多过分,摁住人后他就明白少年弱得要死,他无视自己满身伤痕,云淡风轻地站起身。
确定少年没有敌意后,他也放开了对方,两只光着的小脚丫自觉迈步离眼前两个少年远点。
中原中也想拦,但最终放下了手,一时语塞。
一番看起来轻松自然的动作实际却让果果疼痛感翻倍,精神上的疲惫让他难以自遏地打了个困顿的哈欠,眼里泛着水光。
这时,他才直白发问:“ouest-ce”译:这是哪?
鸦雀无声……
目瞪口呆的中原中也,揉着脖子活动指关节还面无表情的太宰治,一脸复杂的兰波。
这搞得果果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想难道自己说的话没人听得懂吗?怎么一个个和呆瓜子一样?
没好好上学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连英语都是蹩脚日式英语,何况是巨难学的法语呢!
而此时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对兰波来说易如反掌,他不能不懂,那是他所熟悉的母语啊!虽然八年没讲了,有点生疏。
他立即反问道:“iêtes-vo”译:你是谁?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来回看着他们俩,然后继续蚌住。
他俩举报:这里有外国人搞语言隔离。
声音是从果果身侧传来,感觉有点熟悉。为了知晓是谁在说话,他转过脑袋看过去。
高挑挺拔的黑发青年一步步靠近过来,冷峻的面容,神色忧郁地凝视着自己。
这一幕还真是像极了果果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又消失的那个身影。
兰波也看清楚金发小孩的模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五官比例和他亲友极像,区别只是脸部弧度,一个年幼,幼嫩软萌天真无邪,另一个长开了,棱角分明英气十足。
如果他的保尔有幼时期,那么一定是这样的吧!
难道说:‘亲友在我失踪后结婚生娃了?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保尔压根就不喜欢人类!再说这孩子这么大了,时间也对不上,催熟,一定是催熟。’
兰波一边脑洞大开,一边自我否定。此刻他心里五味杂陈,烦躁又不安。
:远在他国的魏尔伦今天一整天感觉怪怪的,突然接连不断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兰波和果果的对话为法语,请自行脑补,学渣敬上谢谢』
兰波率先开口,试探道:“你是…黑之十二号?”
“不许叫我黑之十二号!”果果眼神冰冷到极点,蓝色瞳孔缓缓缩紧,警惕地瞪着他,反过来质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这个反应让兰波心头一跳。熟悉的口气,熟悉的厌恶感,以及那副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无所谓,活脱脱就是他亲友再现。
原本不确定的事情,兰波肯定了下来。有人又用牧神这个代号重现了当初的实验,包括试验品的代号也复制了下来。
那么!谁把人伤成这个样子了?谁能做到,之前那副样子绝对是解开第二形态的状态。如果不是碰巧出现在这里砸到太宰治身上,那么会变成什么样。牧神已经死了十几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团团的迷雾兀自出现在兰波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兰波克制着自己不要因为疑似亲友的孩子那身恐怖的伤势而发怒,可只要一想到这些可能就是「牧神」做的,他的亲友在无形中被人当作素材模板对待。
怒火心中起,火焰焚烧出滚滚向上的黑烟,熏得嗓子眼发干。兰波对眼前顶着他亲友幼时模样的孩子,咬字清晰地说:“敌人!”
这个回答倒是让果果诧异一下,他放松不少。可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于是只能安静地看着眼前深沉忧郁的男人。
兰波见果果紧绷的状态重新放松下来,再次开口追问:“他死了吗?”
果果皱着眉回想,越想越头疼,忍不住地揉起太阳穴,语速缓慢说道:“他可能死了也可能活着。”
“你身上的伤是他干的吗?”兰波很想说:‘没死我去补一刀!’
果果点头承认了。他的伤口很痛,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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