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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不落下风装没事人罢了,可能也撑不了多久。
“erde!”兰波暗骂一声,心里也骂:‘牧神果然是该死。’
骂人词汇不高的果果歪歪头疑惑他刚才听到了个什么?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但不妨碍他们俩交流接下来该怎么办。
兰波又向眼前人走近点,他不敢在果果面前动用异能力,怕激起小孩子的应激反应。
当两人的距离一点点缩小,小于一米时,果果的眼神还是再次冰冷起来,身体姿势看似随意,实则已经处于戒备状态。
虽然对方很熟悉,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兰波不瞎,他放缓步伐,神色关切地询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闻言,果果的神情透着迷茫无措,他是真的不知道。
一直以来他都在牧神设下的笼子里生活,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也没见过。想要的无非就是远离牧神那群疯子的控制和约束,至于离开后会怎么样,无所谓吧?
兰波将两人的距离控制在30左右,期待又紧张地问:“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我能治疗你的伤,也能照顾你。”
接受帮助吗?
果果忽然感觉到古怪之处,他们又不认识干嘛对他好。
他质疑道:“你为什么要帮助我?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
兰波不太好解释自己无理由的示好,但他有一个最打动人心的事实佐证,说道:“我的亲友曾和你一样是实验的受害者。”
一个语言不通又过分美丽的孩子带着一身伤,是无法在这个野蛮的异国他乡活下去的。
如果不及时治疗,发烧感染就足够要命了。
果果听到“受害者”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实在是匪夷所思,他逃离牧神,遇上牧神敌人,牧神的敌人要救他,牧神的敌人曾带走过牧神的人……那他算什么?替补吗?
兰波蹲下和小孩视线齐平,眼眸中露出真挚的怀念之情,诚恳又温柔地说:“我想帮助你,你愿意相信我吗?”
即使如此!果果的内心依旧犹豫不决。
他已经被欺骗过一次了,牧神太狠了,想尽了办法骗他。眼前这个人未必不是牧神,哪怕这个人真是脑海中凭一言救了他的那人。
“我不需要你。”果果不敢再轻易相信其他人。
兰波没错过他眼里的思虑,稍有犹豫转为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留下人,无论如何都要留下这个孩子。
兰波说:“我发誓!如果我欺骗你,我死后下地狱。”
「地狱」是什么意思果果还是知道的,可为什么?
同情?慈悲为怀?博爱?是有所求!
果果茫然无措地看着兰波,仔仔细细想他所说的一番话。可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得有道理。
虽然不忍直视对方好像在哀求他答应的眼神,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后退。
起码目前,他不需要任何人的靠近,即使独自一人马上就会死去,他也不要带着未知的“善意”。
那一步的远离让兰波看到眼前孩子和亲友如出一辙的态度和骄傲,他沉默了。
无能为力的失落感死死地笼罩着他的身心,就像八年前,兰波失去一切变成兰堂时,那样寒冷寂寥,那样茫然无助,那样愁苦无奈。
兰波缓缓伸出手,说:“睡一觉吧。”
话落,悄无声息的攻击来到果果面前,那可真是一个措手不及啊!
而这一巨变却让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被插手干预到了,他们吃瓜看戏,虽然听不懂,但时刻警戒着,发现小孩退后就做好出手的准备了。
要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所以在果果反应不及时,一旁的中原中也已经冲过去抱起他闪避了小小的红色立方体。
但不幸的是,那下闪躲没让果果好到哪去,身上未愈合的伤口因为剧烈动作又出血了。
身体里渗出的血顺着肌肤流动,衣服更湿了,其中一部分染到中原中也身上后一点点扩散,晕开成团。
兰波杀气腾腾地盯着抢走人的赭发少年,他冷酷无情地说道:“你这样下去他会死的。把他交给我,我只是想要他睡一觉,我不会伤害他的。”
中原中也一百个不信,压低声线,声带与胸腔共振发出动听的声音,“不放!谁知道你是不是要杀了他,拿走他体内的「荒霸吐」。”
他警惕的样子像极了野兽面临威胁时的模样,低声喝退来犯者,亮出锋利爪牙做出攻击。
果果已经生无可恋了,直接闭目养神,权当休息。
他实在是不理解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心里作最坏打算,默默地碎碎念:‘别惹我啊,我可不是乖孩子。火大了,大家都去死吧!’
另一边的太宰治也好不到哪去。他胸前那么大个口子,脸白的和果果有得一拼,他现在被先代首领的大镰刀追杀,心累。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在异能力笼罩的厂房门外,一只长得像猫的红眼生物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那,无机质的红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异能空间中的金发小孩。但无一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它像猫,但比猫多两只挂圆环的白渐变红耳朵,似一对翅膀。背上也比普通白猫多个红色圆圈,超过身长的尾巴异常大,一看就知道手感很好。可……它长得实在是不像是正常生物,圆溜溜的红眼珠和似笑非笑的嘴让人看一眼就感觉忌讳。
整体来说就是:可爱的同时又透露出诡异,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5章
在真实世界中,兰波那通过异能「彩画集」创造出来的亚空间,就像一座牢不可破的密室。它没有真正的出口,它也没有真正的入口,进去的客人全凭主人的意志。
他们几人就宛如置身在另一个没有人烟的世界,完全得不到外人的任何回应。
他们之间冷若冰霜的敌对行为越演越烈,而误入者果果只觉得自己平白无故遭到人类的迫害,有理无处说。
刚刚逃出生天又遇危机,赭发少年和黑发青年都让他莫名亲切,但双方各看各的不顺眼,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而他又和少年们有语言沟通的障碍。
本就没什么心机又不爱思考的孩子,哪里经历过这么离奇又复杂的事,脑瓜子嗡嗡地响。
各执己见的情况下,谁也无法真的信任彼此。
兰波碍于对中原中也动手,必然会加重他手里小孩的伤情,始终未能狠下心,再次追杀中原中也。
明显体会到前后差别对待的中原中也当即冷笑嘲讽心机成年人的虚伪作态,他坦言道:“就凭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就不可能再相信你的为人。”
中原中也坚定地说道:“我是不会把他交给不安好心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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