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逼走上官叶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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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叩谢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岳将军深深的磕了个头。

太后转眸瞥向上官叶琳,眉梢勾勒着怒意及嘲讽,冷声道:“皇后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明,居然将此事算计的如此周详,这样一来,你的命保住了,后宫妃嫔想要因此夺位也失败了,与此同时还给了青翼一个警告,不愧是皇后啊,果然厉害。”

言罢,甩袖离去之际,射来冷冽的眼风,笑,“可是手段再狠在厉害又有何用,不是终究留不住玄儿的心吗?”踏出宫门,离去。

听着太后那忿然的嘲讽,上官叶琳墨瞳淡淡潋滟,如幽潭般难以预测深度,面容没有丝毫波澜闪现,如樱薄唇始终轻抿着,未语。

眸光淡淡扫了眼岳将军,十分轻渺的话语响起,“下去吧。”

“皇后娘娘小小年纪却如此聪慧,每走一步棋都是为了天祈,看来老夫是误信了皇贵妃的话,才会做出如此莽撞之事,皇后娘娘睿智,果断,将来这天祈的后宫,怕是娘娘一人独大,却为何会让皇上拥她人入怀。”话语间,跪着的岳将军缓缓站起身,朝上官叶琳恭敬拱手。

只见皇后抬起眼眸,眸中没有任何情绪,只听她轻轻淡淡的开口,“你想说什么?”

“老夫认为对一个女人来说拥有完美的爱情胜过自己生命中的一切,老夫言尽于此,还望皇后娘娘细细思量。”言末,岳将军再次朝上官叶琳鞠了个躬,缓缓退下。

待岳将军离去后,上官叶琳缓缓站起身,拢了拢裘衣,缓缓掀了下眼睑,只见她黑睫羽微微颤动着,眸中隐藏着邃然的薄雾,却在落下之前已被寒风风干。

待上官叶琳越走越远,御花园的树后现出一抹暗紫色的衣角,随后只见楚少陵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眸中似被薄雾包围,染上一沉朦胧,你知道我有多想为你敛去悲伤,可你却从不给我为你拭去泪水的机会。

大雪又开始飘落下来,随风飘散,慢慢降落在皇宫大院里的每个角落,铺成一片美丽的雪白地毯,让人看得好似唯美,却又带着凄凉。

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看着它在手中逐渐融化,最后从指间流走,轻扯唇角,笑得绝世无双,玄月,你是我指间抓不住却又舍不得放下的雪,既然抓不住,我又该如何去留你。

思念萌动了上官叶琳体内的分蛊,一丝绞痛涌了上来,疼得上官叶琳眉宇皱在了一起。

正在此时,花木瑾撑着伞来到她的身旁,轻言,“娘娘,下雪了,我们去前面的楼阁避一下吧,等雪停了,再回养心殿。”

“不用了,本宫这么多风风雨雨都闯过来了,还怕这些雪吗?”眉头舒展开来,语末,踏过白雪,发出嘎吱的响声,朝着养心殿走去。

见此,花木瑾眸中闪过一丝心绪,脚步也跟随上官叶琳离去,见说不动娘娘,便也只好作罢。

上官叶琳缓步踏入养心殿,抬起眼眸,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上官叶琳只觉头脑霎时凝结了所有思绪,放佛已经进入了一种麻木的状态,心里不断地被阵痛<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着,脸色都也稍稍有些发白,裘衣中的指尖早已嵌入掌心泛着红点。

人生就是一场戏,演给谁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演得逼真,原来她才是观众,而对于感情,她的演技拙劣至极,来不及装得很镇定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养心殿内,只见苏樱染坐在欧阳玄月腿上,而欧阳玄月却还搂着那个女人,与她耳鬓厮磨。

“见过皇后娘娘。”苏樱染扫了眼房门口的上官叶琳,眸中一闪即逝的冷冽,面容却扬起好看的笑容,行了个礼。

欧阳玄月对于上官叶琳的到来,似乎全然漠视,仿佛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

待完全反应过来,上官叶琳有些踉跄的后退一步,被花木瑾及时扶住,玄月是从不让别的女子近身的,可现在却当着她的面搂着另外一个女人,回想起那日在房门口听见的声音,嘲讽盛开在她的嘴角。

“婉瑶,本宫没教过你规矩么?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行礼。”说话间,苏樱染对婉瑶使了个眼色,相信以婉瑶的聪明定然知道该怎么做,随后扯起一丝笑意在一旁观看着。

“奴婢该死。”婉瑶应声回道,随后对着上官叶琳,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奴婢不知是皇后娘娘,未及时行礼,还望娘娘恕罪。”

听婉瑶的话语,素手轻抬,掩嘴轻笑,对于婉瑶的说法甚是满意,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思及,言,”皇后娘娘莫要见怪,婉瑶是新来的宫女,还未见过皇后娘娘,所以未及时行礼也在情理之中。”

眸光在上官叶琳身上打量了一番后,轻笑,“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首,却穿的如此素雅,也难怪婉瑶会以为姐姐只是个下作的宫人,不知姐姐便是这统辖后宫的皇后娘娘。”

上官叶琳指尖愈加嵌入掌心,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面容平静的如水,眸中出现了一丝冷意,嘴角却是在笑,“这宫中一没喜事,二没宴席,穿盛装做什么?莫不是要本宫穿好看点过来勾引人?”

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却是在暗讽苏樱染着盛装来养心殿是为勾引人,苏樱染方才那番话讽刺她是个下作的宫人,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花木瑾看到这一幕,思及皇后娘娘的风寒还没好,不宜动怒,便启唇道:“娘娘刚才不是说想歇息吗?”

上官叶琳知道花木瑾这是在帮自己,也自知自己心神已有些大乱,在与苏樱染纠缠下去,恐怕到头来会吃亏,便也漠视他们朝内室走去。

苏樱染见状,自是不会罢休,在上官叶琳正要迈步之际,冷喝,“放肆!本宫让你一个奴婢说话了吗?来人,拖下去重打100大板。”

看着突然闯进的侍卫,上官叶琳也无法再忍,冷声喝道:“退下!”拽住苏樱染的手连同袖袍一同拽起,冷言警示,“谁若是敢动本宫的人,那么她的下场就跟这个茶杯一样。”言罢,不知何时出现在上官叶琳另一只手中的茶杯已碎成瓷片,瞬间,血红的液体从手心滴落。

“娘娘......”花木瑾吐出的话语带着丝丝哽咽。

响声引来了欧阳玄月的视线,只见欧阳玄月一丝心疼划过眼眸,稍纵即逝,根本无人看清。

上官叶琳的眸光被哀伤笼罩着,转眸看向欧阳玄月,洁净的眸光仿佛在诉说什么,四目相对,时间似也刹那凝结,玄月,我这么做,你会感到心疼么?

苏樱染看着紧紧被上官叶琳拽在手中的手,传来的疼痛使她皱紧了双眉,想挣脱却又挣脱不开,便只好强忍住疼痛,勉强扯出一笑,“皇后娘娘这是拽人拽出习惯了么?听闻皇后娘娘在晕厥之际紧紧拽住青翼王爷的衣服,还真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啊?”

苏樱染说出这句话,无疑不是在火上浇油,也无疑不是在暗讽她‘偷人’,触及了上官叶琳的底线,只见上官叶琳霎那回眸,执起一掌正欲劈向苏樱染时,一柄软剑不知何时横在了上官叶琳脖颈,屋内瞬间变得死一般寂静。

上官叶琳敛眸看了眼脖颈间的剑,剑刃寒光闪闪,直摄人心,循着剑刃看向持剑之人,那是——欧阳玄月!

只听他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在寂静的屋里徘徊,“你杀了她,我就杀了你。”

上官叶琳眸中染上血丝,嘴角浮现出冷笑,终是一掌劈去。

“皇后娘娘!”花木瑾一惊,便已出手欲阻止。

“不要!”与此同时,欧阳玄月扔掉手中的剑,便已过来欲抵挡这掌,脑中闯出月麟天说过的话,‘皇上,这种蛊一分为三,即母蛊,子蛊和分蛊,传闻是苗疆女子为留住心爱男子所培养出的,倘若母蛊一死,子蛊不会有事,而分蛊却会跟着死亡。’他虑意既生,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看这掌隔空劈下。

‘嘭’的一声震慑了屋内所有人,却见苏樱染完好无损的愣在当场,而她身后的花瓶却支离破碎成妖曳的花瓣。

见状,欧阳玄月暗暗松了口气,他不能让琳儿遭受此劫,不能,转念间,看了眼身旁的苏樱染,冷凝道:“扶皇贵妃去休息。”

上官叶琳血红的眼眸充满悲冥,忿然转身离去,却正好撞进了走到殿门口的楚少陵怀中。

正在此际,欧阳玄月带有讽刺的嗓音传来,“楚公子公然擅闯后宫,还公然搂朕的皇后,朕该治你什么罪呢?”话语陡然一转,“来人,将楚少陵押送回青翼。”

“欧阳玄月,你不要太过分了!”上官叶琳霎那回眸对上欧阳玄月,青翼与天祈此际正在开战,此时押送楚少陵回青翼无非是让他去送死,欧阳玄月何时竟变成这般。

话语在耳,欧阳玄月付出一笑,“呵...果然还是站在他那边啊,还真是一刻都分不开,既然离不开他,何不跟他一起走。”语气却是如若寒冰的嘲讽,双眸犹如玄冰,一路摧枯拉朽直冰封到人的心底。

上官叶琳猛然抬头,面色苍白如雪,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将她赐给楚少陵吗?

“你不是离不开他吗?你不是紧紧拽住他的锦衣吗?那朕就做一回月老,成全你们。”说这话时,欧阳玄月只觉心在流血淌红,而神色却依旧镇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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