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相亲（2 / 2）

“如果将来你有了女儿，你女儿二十八岁还没男朋友，你急不急？”反驳了吴琛几句，秦永继续说道：“前天我跟她小舅一起吃饭，她小舅也是搞文史专业的，在省考古所工作，她小舅说到了她的婚恋问题，问我有没有合适人选，我就对她小舅说起了你。我说你读书万卷、最爱历史，古今中外的历史没有你不懂的，但就是家境平平了一些，她小舅满口说家境完全不是问题，其实他们家族也只不过是个搞文史的家族而已，他们家族往上推三代，也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嘛。然后我们就把这事定下来了，昨天陈雅宁她小舅问过她了，陈雅宁也同意跟你见一面。”

吴琛又插话说：“不用说，‘同意’也是她家人逼的。”

“你别管那么多，有个亲近美女芳泽的机会，你就谢天谢地吧，”秦永又语重心长地吩咐说：“你不是能借给我两三千吗，拿这些去买些好一点的衣服。”

吴琛说道：“这钱是我留着买书用的。”

“买什么书啊，”秦永瞪了吴琛一眼：“你要是能把那姑娘追到手，她能带给你总价值四十多万的藏书当嫁妆！那姑娘这些年啥事没干，买书就买了价值四十多万的！”

吴琛听后，这次倒是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单生意值得去做。”

韩森说道：“吴哥，你这么想，才是对的。”

谈妥之后，秦永说道：“好了，吴琛，线我已经给你牵好了，先去带队训练吧，晚上好好发挥，争取早日抱得美人归。”

“秦指导……”

“如果你们成了，别忘了给我买鱼吃。”

“吴哥，别忘了，还有我，我也想吃鱼……”

“忘不了你，秦指导吃鱼肉，你吃鱼刺！……”

这天白天，吴琛像往常一样带队训练，但却在秦永的逼迫下买了一整套新行头，花了他一千八百元，这钱花的他有些心疼。中午吃饭时，他添加了陈雅宁的微信号，给对方发去了信息，约对方晚上一起吃饭，对方也表示同意，两人约定，在普罗旺斯饭店共进晚餐，这是一家中档西餐厅，为此，吴琛不得不取出三千元钱，以备不时之需。

白天的时间转眼而过，约会时间是晚上七点，吴琛六点半就赶到了普罗旺斯西餐厅，他穿着崭新的T恤、崭新的牛仔裤、崭新的休闲鞋，在西餐厅等待陈雅宁的到来。

吴琛等相亲对象等了半个小时，等待的同时，他上网浏览国内外的足球新闻，当时间来到晚上七点整的时候，吴琛收到了一条微信信息，正是这天晚上的相亲对象陈雅宁发来的：“你好呀吴琛，我到普罗旺斯餐厅了，你在哪？”

“我在二楼7号餐桌。”

“好的，马上上楼。”

半分钟后，只听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一个长发披肩的秀美女孩来到了吴琛所在的餐桌前，这女孩年约二十七八岁，容颜秀丽，身材苗条，身穿淡紫色连衣裙，她是一个冷傲自信的知性美女，身上散发着显而易见的书卷气息，她的气质，她的容颜，正是吴琛最为欣赏的，她的出现，瞬间就把吴琛给看呆了，以至于吴琛都忘了起身相迎，只顾得坐在椅子上欣赏美女，他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一见钟情。

被吴琛欣赏了十秒钟，女孩的脸蛋微微羞红，她提醒了吴琛一声：“你好，你是吴琛吧？”

吴琛这才回过神来，他赶忙站起来，慌慌张张地说：“你好你好……你好……我是吴琛我是吴琛……你是陈雅宁吧……快请坐快请坐……”

陈雅宁将包包放在餐桌上，优雅落座，说道：“今天我车限行，所以打车来的，还好没来晚。”

吴琛再次落座，并赞道：“雅宁你真厉害，年纪轻轻就买车了，我到现在还是个没车没房的人。”

陈雅宁却微笑着说道：“家里人给我买的，我自己哪里买得起！男生三十出头没车没房也很正常，大城市的生活可不容易了。”对于车和房这两个重要事项，陈雅宁看得如此轻描淡写，也让吴琛对她的好感又大大增加了，吴琛也暗暗立誓，一定要把这位才貌双全的女孩追到手里，同时他还暗暗立誓：‘从现在开始，我一定要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将来，我要为她买来最好的房子、最好的车。’

吴琛平复了一下心情，向陈雅宁问道：“雅宁，你喜欢吃什么？”

“我吃些披萨、喝些果汁就行了，”陈雅宁又向吴琛问道：“你呢，你喜欢吃什么？”

吴琛追随美女的口味：“我也吃披萨吧，我挺喜欢意大利饮食的，欧洲各国我最喜欢意大利。”

陈雅宁微笑着说：“我也是，我也是最喜欢意大利，尤其喜欢文艺复兴时代。”

吴琛专拣女孩喜欢听的话说：“这个必须和你握握手，我也是最喜欢文艺复兴时代。”

陈雅宁美丽的黑眼珠一转，说道：“哦对了，吴琛，有人说披萨是起源于华夏的-起源于华夏的一种葱油馅饼，是马可波罗带到欧洲去的，关于这个传闻，你怎么看？”

真没想到，这还正在相亲呢，但这女孩子刚上来就给吴琛出难题，真是奇葩一枚，但吴琛却是面不改色，从容淡定地说：“马可波罗都没到过华夏，他又怎能将葱油馅饼从华夏带到欧洲？披萨这种食物，可以确定是起源于欧洲的，华夏人会做葱油馅饼，欧洲人也不笨，他们也会做，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关于披萨一词的起源，有三种解释。”

吴琛这么一说，陈雅宁倒是来了兴趣，这是她闻所未闻的，她将耳际秀发轻抚一下，微笑着问道：“哪三种解释？愿闻其详。”

吴琛开始在女孩子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我先说最主流的起源解释：披萨的英语单词是pizza，披萨的意大利语单词也是pizza，这个词最早出现在10世纪末期的南意大利，当然当时它还不叫pizza，而是叫作pitta，再往前推-推到古希腊时代，它叫作picta，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演化，picta演化为pitta，并进而演化为pizza，这三个单词，都是指一种类似于葱油馅饼的食物。另外两种起源解释，一种认为披萨一词来源于伦巴第语，一种认为披萨一词来源于拉丁词汇pinsere。”

陈雅宁听后，美丽的大眼睛眨了一眨，犹如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不禁赞道：“吴琛，你可真是博学多识！”

吴琛谦虚了一番：“过奖过奖，我最近研究欧洲地名学，顺便研究了一些欧洲食物的名称起源，没想到今天能有机会在大美女面前献丑。”

吴琛夸赞她是‘大美女’，更让陈雅宁欢喜不已，她一边点菜，一边轻笑道：“起初我还以为，披萨一词来源于意大利城市比萨呢。”

吴琛说道：“这倒不是，比萨城的单词是pisa，比萨饼的单词是pizza，二者还是有一定差别的，比萨城它名字的起源，至今还未研究透彻呢。”

陈雅宁点好了饭菜，将菜单交给服务员，接着对吴琛说道：“对于比萨城，我最熟悉的还是比萨斜塔。”

吴琛补充道：“比萨还是意大利中世纪著名的‘海上共和国’之一，跟威尼斯、热那亚齐名的海上共和国。”

陈雅宁问道：“海上共和国，那应该还有佛罗伦萨共和国吧？”

吴琛却摇了摇头，为美貌女孩解释说：“佛罗伦萨是文艺复兴时代最重要的共和国，但它却不是海上共和国，威尼斯、热那亚和比萨城才是。不过佛罗伦萨的文艺成就，却是那三个海上共和国加起来也比不上的。”

“确实确实，”陈雅宁深表同意：“我去过佛罗伦萨五次，每次去那里，我都被那个城市深深迷住了，我从没有见过比佛罗伦萨更美的城市-圣母百花大教堂、乌菲兹美术馆、皮提宫、美术学院、米开朗琪罗广场……看不完的绝美建筑和绝美作品！”

吴琛附和说：“虽然威尼斯已经很美了，但是五个威尼斯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佛罗伦萨。”

陈雅宁问道：“吴琛，你也去过意大利吧？”

吴琛摇了摇头，答道：“没有，以前没钱去，都是从书上、电脑上看到的。”

陈雅宁说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吴琛又点了点头：“一定，一定去那里看看。”

陈雅宁又问道：“我小舅说，你是历史老师？”

吴琛更正说：“历史老师的职位我已经辞了，我现在是中原省足协的员工，中原省U20青年队的助理教练。”

“足球教练？”陈雅宁脸色微变：“你怎么改行去当足球教练了?我小舅没告诉我这一点。”

“因为兴趣，”看到女孩脸色变化，吴琛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大美女不喜欢足球。”

“我不是不喜欢足球，”陈雅宁实话实说：“我是不喜欢华夏足球，还好我小舅没说你是足球教练，否则我就不来了。”

吴琛暗暗庆幸了一番、暗暗感谢了一番女孩的小舅，但他也不得不说：“华夏足球确实有足够多让人鄙视的理由。但我认为华夏足球会越来越好的。”

女孩显然不能同意，但她还是礼貌一笑，这时候，服务员把陈雅宁所点的披萨和果汁给送上来了，吴琛热情招待陈雅宁吃晚餐，陈雅宁一边吃饭，一边和吴琛闲聊，聊着聊着，两人就聊到了足球，陈雅宁很不客气地说：“我觉得吧，我们华夏人确实是不适合踢足球的，也许呢，我们华夏人的文化基因里就没有足球这一项。”

吴琛虽然说话专拣伊人喜欢听的说，但是涉及到足球之时，他还是稍稍反驳了一下对方：“雅宁，确实是有很多人说，华夏人本就不适合踢足球，华夏人的文化基因里根本就不包括足球这一项，但是，这种说法并没有有什么科学依据啊，并没有哪位科学家能证明说华夏人不可能踢好足球的，而且，日本人和韩国人也是东方人，既然日本人和韩国人可以踢得好足球，为啥我们华夏人就必然踢不好足球？”

陈雅宁听后，微笑着反驳吴琛说：“根据人类学家研究成果，日语和韩语都属于阿尔泰语系，日本民族和朝鲜民族也都属于阿尔泰族系，当然，日韩语言和民族，也混杂了一定的华夏成分，但这并不妨碍日韩民族和语言的主流成分。民族性首先决定了足球实力的强弱，你看看朝鲜的综合实力有多烂，但他们的足球水平依然完爆华夏，你再看看同属华夏族系的台湾，台湾可要比朝鲜发达多了，台湾足球跟朝鲜足球有可比性吗？”

“雅宁，要说日韩两国的民族起源和语言起源问题，现在学术界的争议还比较大，虽然日语和韩语保存了一些阿尔泰语系的特征，但总的来说，日语和韩语的大部分词汇都来自华夏语系。”吴琛和陈雅宁不愧都是历史系科班出身的高材生，两人竟然在相亲的饭桌上直接展开了学术问题的争论，当然，是温和的争论，吴琛继续说道：“根据历史学家和人类学家们的研究成果，日本民族和朝鲜民族更是主要来源于华夏族系。至于说文化和文明，那就更不用说了，日韩两国早就是‘东方儒释道文化圈’的一员，实际上日本人、韩国人与华夏人，事实上并无太大的族群差别，那么，说华夏人的文化基因里就不包括足球这一项，我还是觉得有些偏颇的。”

陈雅宁在思考，吴琛见她没有说话，为她切了一块披萨递了过去，陈雅宁道了声谢谢，吴琛回了声不客气，然后继续讲述道：“雅宁，我认为啊，足球是世界上最公平的体育项目，要说其他体育项目存在族群差异，还好理解，但足球对于任何国家任何民族来说，都是无差别的运动。你要说打篮球，身材高的族群肯定比身材低的族群更强；你要说打曲棍球，多雨地区的人们肯定比沙漠地区的人们玩得好；你要说打冰球，那肯定是寒带居民比热带居民玩得好；你要说打高尔夫球，那肯定是发达国家比落后国家玩得好。但是，唯有足球，它不受任何条件的限制，不管你是高个子还是矮个子，不管你是住在雨林的还是住在沙漠的，不管你是寒带居民还是热带居民，不管你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只要你有足球天赋，只要你肯努力，那么，你就能踢得好足球，所以呢，综上所述，我还是认为，至少在文化基因方面和族群基因方面，我们华夏人的足球基因，是丝毫不亚于世界任何民族、任何国家的。”

“要说华夏人有没有足球基因，我还是倾向于认为是没有的，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只是，这个问题，现在还无法从科学上进行合理解释。”陈雅宁继续着她的直言快语，即便是在相亲的饭桌上，即便是吴琛一直在讨好着她，但是陈雅宁依然毫不客气地说：“但要说华夏有没有‘足球文化基因’和‘足球底蕴’，那肯定是没有的。我们先来看看欧洲和南美，欧洲和南美国家的人们，对于足球简直是爱到了骨子里，就说英格兰吧，英格兰有5200万人口，但他们却拥有2万块天然草坪足球场、5万个足球俱乐部，其中1万个是女足俱乐部，人家女足俱乐部的数量，就完爆华夏男足俱乐部的数量了。每到周末，英格兰大小城镇的足球场上，都挤满了踢球的人们，英格兰每个小镇都有完善的足球联赛体系，那些小镇上的足球联赛，大多持续了八九十年甚至是一百多年，英格兰的职业足球联赛体系，那就更不用说了。欧洲、南美其他国家，也都类似于英格兰，巴西有十万多家足球俱乐部，德国有五万多家足球俱乐部，西班牙也有三万多家足球俱乐部。对于英格兰、巴西、德国和西班牙来说，他们的足球文化已经达到了这种发达程度-全国所有的居民，凡是想踢球的，都能够在离家十五分钟以内的地方找到免费球场，凡是想从事足球职业的，只要你有那个能力，都能够当一名职业球员。什么是足球文化基因和足球底蕴，这才是足球文化基因，这才是足球底蕴！相较而言，华夏有什么足球底蕴？华夏有什么足球文化？所以，我还是认为，自古以来，华夏就没什么足球文化！自古以来，华夏人从来没有形成过足球文化。”

短暂的接触之后，吴琛渐渐发现，陈雅宁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女孩子，想要追她，顺着她宠着她是必须的，但是除此之外，还得向她证明自己比她懂得多、比她见识深，于是，在两人的讨论中，吴琛也不客气地反驳说：“这倒不是，雅宁，其实呢，华夏历史上很早就形成了深厚的足球文化，华夏的足球底蕴比任何国家都要悠久。足球就起源于华夏，起初足球又叫蹴鞠，现代足球也就是从古代蹴鞠一步步发展而来的，如果你要说现代足球跟古代蹴鞠没关系，那么今天的足球跟19世纪英国发明的足球，也没太多关系。”

陈雅宁优雅地喝了一口果汁，继续向吴琛问道：“吴琛，你对华夏蹴鞠文化肯定是有深刻研究的吧，可否给我简单讲讲华夏蹴鞠的历史。”

“好的，雅宁，在华夏历史上，自从战国时代开始，华夏人便痴迷于蹴鞠--也就是足球，齐国临淄形成了深厚的市民文化，其中蹴鞠就是风靡一时的体育运动。”吴琛开始给陈雅宁讲述华夏蹴鞠的历史：“到了秦汉时期，蹴鞠运动继续得到发展，喜欢蹴鞠的人也更多了，西汉有个叫项处的人，他甚至因为踢球而死，他也是世界史上第一位为体育运动献身的人。西汉名将霍去病喜欢踢球，《史记》和《汉书》都记载说，霍去病率军北征匈奴，闲暇无事时，霍去病就在军营里摆开球门，与士兵们一起踢球，对霍大将军来说，饭可以吃不饱，球不能踢不了。汉末枭雄曹操也是著名球迷，在战争和政务之余，曹操最爱的事情，就是邀上一帮部下，摆开球门开踢。从汉末至隋朝，华夏人也一直酷爱蹴鞠、酷爱踢球，蹴鞠继续在人们的生活着扮演着重要角色。到了唐宋时期，华夏足球文化更是达到了巅峰，唐宋每一位皇帝都是铁杆球迷--当然也包括重用高俅的宋徽宗。其实，在唐宋时期，蹴鞠并不是不务正业，而是国家重点推广的体育运动，蹴鞠可以增强民众的体质，也是军队中最重要的辅助训练项目，在唐宋时期，华夏大地各个城市城镇，到处都是球场，到处都是踢球的人们，当时甚至都已出现了上万座位的球场。在宋徽宗时代，华夏古代足球文化发展到了顶点，宋徽宗每年举办的重要庆典活动，最重要的一项表演节目都是蹴鞠比赛，那个时代，华夏甚至已经出现了城市蹴鞠联赛和国家蹴鞠锦标赛。在那个华夏传统文化和综合实力最为巅峰的时代，欧洲又是怎样的？欧洲人又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宋朝出口的下等瓷器，经过七八次转手、七八次淘汰，卖到欧洲，还是欧洲帝王贵族们的最爱，被欧洲帝王贵族们奉为至宝。在华夏全国都热衷于蹴鞠之时，又有多少欧洲人知道踢球是什么样的运动？世界各国家各民族的力量对比，不过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不断变化而已，华夏曾经很强，但后来衰落了，欧洲曾经很弱，但后来变强了。宋朝灭亡，华夏沉沦，华夏足球文化也受到了沉重打击，蒙元时期和明朝时期，蹴鞠已不像唐宋时期那么热门，但在那时，蹴鞠依然是华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西游记》和《金瓶梅》都有蹴鞠过程的描写。但是，在明朝灭亡之后，华夏彻底沉沦，满清打击、限制华夏传统文化，蹴鞠和华夏足球文化也因此彻底衰落，等到了清末时代，现代足球由西方传入，华夏足球才又重新发展起来，以至于很多人都误认为，足球是西方传入到华夏的。事实上，足球本来就起源于华夏，只是由于沉重的历史灾难，华夏人一度失去了足球文化和足球底蕴。足球犹如火药一样，都由华夏人发明，华夏人对足球和火药的发展也曾长期领先于世，只不过伴随着明朝灭亡和华夏文化的衰落，足球和火药反而都被欧洲人发扬光大了。世界各国家各民族的力量对比，不过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不断变化而已，中古时代，华夏曾遥遥领先欧洲上千年，近现代史，欧洲也曾遥遥领先华夏数百年，现如今，我们华夏重新崛起，华夏综合国力不断提高，虽然我们还存在着诸多严重问题需要解决，虽然我们华夏的足球实力还比较弱小，但我相信，凭借着我们华夏人的聪明才智，华夏足球也必将一步步发展起来，华夏足球也必将重新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终有一天，我们华夏国家队必会获得世界杯冠军！终有一天，我们华夏的足球实力，也必将会让全世界高山仰止！”

“吴琛，你倒是对华夏和华夏足球充满了信心呐，”陈雅宁轻笑一声，然后又提出了不同意见：“不过，我还是认为，蹴鞠不是足球，蹴鞠只不过是一种完全不同于现代足球的游戏而已，蹴鞠有现代足球的制作工艺吗？蹴鞠有现代足球的踢球规则吗？蹴鞠有现代足球的经济规模吗？”

吴琛微笑着反驳说：“雅宁，照你这么说，古代木船跟现代船舶还完全是两码事呢，那么，古代木船是不是就不能叫船了？古代木船有现代船舶的导航系统吗？古代木船有现代船舶的动力系统吗？古代木船有现代船舶的电力系统吗？都没有！那是不是说，古代木船就不能叫船了？按蹴鞠不是足球的思维，古代木船，或许就只能叫做‘木制水上漂浮物了’！”

“木制水上漂浮物，呵呵，呵呵，吴琛，你真是太搞笑了，”陈雅宁被吴琛说服了，她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吴琛，你真是太有才了！”

这一晚，吴琛和陈雅宁开心聊天，接下来，他们尽量避开足球这个问题，避开这个话题之后，他们聊得还是非常投机的，吴琛才华横溢、学富五车，陈雅宁天资聪颖、读书颇多，更难得的是他们在很多学科上都有深入研究，因此他们有很多话题可谈，而吴琛也尽可能捡女孩喜欢听的话来说。虽然陈雅宁不喜欢华夏足球，但吴琛依然倾心于她，吴琛认为，只要假以时日，自己终有办法，让陈雅宁彻底迷上华夏足球，当然，前提是，先让陈雅宁爱上他自己。

吃完晚饭，吴琛提议，送陈雅宁回家，陈雅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吴琛叫来服务员结账，陈雅宁优雅离座，看到陈雅宁那曼妙的身材，吴琛心道：“原来，我还会再爱上另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