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遇雨晴（2 / 2）

“你孩子多大了？”我需要岔开话题。

“你怎么不先问我结婚没？直接这样问很没有礼貌的。”她看着我认真的说。

“像你这样优秀的人，说没有结婚，打死我都不信的。”我继续吃饭，不敢和她直视。

“在你心里我一直很优秀吗？”她低下头问。

“一直都是，从未改变。”我认真的说着双眼真诚的看向她，她听后又不好意思的捂着嘴笑了。

“哎呀，年纪一大把了，为什么听到好听的话就算是骗人的还是这么的开心呀！”然后她开怀大笑了，不再捂嘴。她笑起来真好看，虽然胖点现在笑起来没有了酒窝，但是在我眼里现在还是很好看。就这样吃完我们就开始了家常式的聊天，聊到开心事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聊到人生感悟我们一起沉默。她桌子上用嘴咬过的牛肉，趁她再次上厕所，我很自然的夹起来吃了，以前在学校我就说过她可以用嘴咬掉给我吃，她说不卫生不同意，也怕我嫌弃，其实我很想给她说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天色一晚，我坚持要送她回家，她怎么都不肯。说这时候回去还能坐上末班车，让我送到车站后我看着她上车才回家。回家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们谁也没有要对方的手机号码，我很惊讶。我不要的话因为在保安室我偷偷记下来了，她不要是什么意思？以后不再联系了吗？

但是她上车后扭头指了指我的车，笑笑就进去了。我看向我的车明白了，因为我的车好久没洗了，有很多尘土加上刚刚不大不小的雨，现在上面凹凸不平的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像什么？像月球的表面。回到家我就立即提水去洗，虽然天气冷了，虽然已经很晚了，虽然下次见面不知是何时，但是我必须洗。

洗漱完毕已经很晚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我的脑子里过着一遍又一遍和她在一起的情景，耳边响着一遍又一遍和她说话的内容。突然头疼了，我不得不坐起来，最后来到窗边向外看，看到了圆圆的月亮。虽然离中秋还有一段时间，但是这会的月亮真的很美，很美。和我想的一样，我们再见面时，她已嫁做人妇，我已为人母。但是和她在一起那舒心的感觉，心跳的感觉，脸红的感觉从来没有变，甚至更强烈了。我很感谢上苍让我们相遇，我更感谢上苍给了我一个九年未见，依旧美好如昔的雨晴。我知道她们一家定居在这里了，我知道他老公对她不错，我知道她有一位和她一样让人一见就喜欢的公主，我知道我尽所能的想知道她的一切，在吃饭时我都问了。今后我要怎么和她相处？朋友？知己？莫逆之交？不知为何，想到这些我只有满脸的哀愁和揪心的心痛。我大胆的尝试着想，就想一想，就想一想不犯法吧，不影响我们的感情吧，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吧。我想，我想，我想有天她能明白我对她的爱，她也能接受我爱她，这就是我想的，这是我想了十年的想法。当我想到有天我们是这种关系，我情不自禁的哭了，我的心不痛了，我的脸上也没有愁容了，如果有天我们彼此相爱的生活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困难，还有什么灾难我挺不过去。但是，但是，我不敢想了，不敢----------

明天就开学了，我这几天精神状态很差，差到家人都感觉到了。我一次次的拿起手机想打给她又一次次的放下，那天回来后我就发短信问她到家了吗？她没有回我，我等几天都没有回。我的心跌入谷底，我的心烦躁不安。这算怎么回事，刚相遇就结束吗？不给我一点点机会？还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她？还是老天看我最近受到的打击太大，派个神仙化成她的模样来让我开心下？我胡思乱想了很久，我决定给她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喂，你好雨晴吗？”

“你哪位，找谁？”是个男的接的，我猜是她老公。

“你是雨晴老公吗？我是她同学。”

“你有病呀？我还在上学，那来的老婆？”不等我再问什么，电话就挂了。留下我一脸的惊慌失措的表情，难道这个号码不是她的，我记错号码了？怪不得她没回我信息，一想到这里我居然笑了。今天是周日，我就是想查她的信息，也得等到开学。

9月1日开学了，这次招生很不理想。比我预想的少很多，算算我目前身上的钱，如果下一年再这样，学校将会毫无疑问的倒闭。我真的要去林业局上班了，我好累，我年纪也不小了，我没有钱折腾了，就算卖一套房子，我也支撑不起来这个学校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管理这个学校，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老师相处，我更不明白这些课程怎么教，子弹骂过我一句最难听的话，我居然无法反驳还得听着。他说我不配在这个学校，虽然读的是师范学校，随便给我一间教室的学生，我连课都不会上的，真的是误人子弟，华而不实。是的，是的，他说的都是对的。我为什么还厚着脸皮待在这里，就是因为心不甘，就是因为它是我爸的心血。我不能让我爸看到我是多么的名不符实，我不能让我爸失望，所以------再苦再难，再难听的话我都可以当过堂风，我都可以坚持走下去------但是如果学校连基本的学生都没有了，我再坚持又有何意义？？？我再不甘又又何意义？？？

开学后忙了几天，我就闲下来了。闲下来我就想她了，我给一高组织招聘的负责人打了电话，要到了雨晴详细的家庭地址和电话号码，这会正好有空我给她打个电话。

“你好，哪位。”号码是对的，她的声音没错。

“猜猜我是谁？”我开心的说。

“天天，是你吗？你怎么有我电话号码？”我能感受到她那边开心的样子。

“不要忘了我是谁。你现在来到我的地盘的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想找你还不容易。”我还想说些吹牛的话，这时听到电话那里传来男人的声音问是谁。

“天，我晚上再给你回电，这会炒菜再忙。”

“好的，你先忙。”挂了电话，我还在意犹未尽。就为了她这句话，我晚上一直等，一直等她的电话。我知道她绝不会食言的，绝不会。

晚上9点半她终于来电话了，通过说话能感觉到她很累了，很疲惫。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来到她的身边去和她分担那些累和疲惫。虽然我准备了很多话想跟她说，但是我还很心疼的和她道声晚安，早早挂机。现在我们有了联系电话和QQ，我现在每天的乐趣就是和她聊天，她就是发一个傻傻的表情都够我开心一阵子。

这天她告诉我她收到了一所学校的电话，同意应聘她做初一实习的语文老师。她高兴的和我分享，邀请周日我带我的一家三口去她家里玩。我迫不及待的想再次见她，更想认识下她的家人。所以我早早的就来到她说的住的附近，我买些水果其中就有一个很大的哈密瓜。我先打个电话告知她我马上到了，不一会她就下楼接我了。其实这里我以前来过，是巧莲以前和母亲住的地方。不过很久了，虽然过去很久了，楼房，街道还是这个样，破烂不堪一点没变。哎-----小城市发展就是慢，雨晴接到我拿东西，我们边聊我边看周围的环境就进到她的家了。

“用不用换鞋？”进门口我赶紧问。

“不用的，这里是出租房，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她进去就把东西放好，让我坐在沙发上给我倒水。

“你真是的，不是说让你带孩子来吗？怎么一个人来了？”她用责备的语气说道，手里递水给我后就给我削苹果。

“孩子还小，过来不好带，这几天也有些感冒就不出远门了，我那位出差了。”我真怕她继续问我老公做什么的？我都不知道怎么编了。

她听我说完笑了笑表示遗憾。“这样呀，那孩子现在谁带？”

“我妈和我婆婆”

“你好幸福，不过你这种性格，孩子给你带，你也带不好。”她说完这句看着我笑，我吃口苹果，边嚼边看着她，我想我也是笑的，我感觉到她的不好意思了。她立即站起来去厨房准备饭菜，在厨房里告诉我自便。

我在厅里逛一下，看到这是一个2室一厅的房子。屋里因为有孩子，乱且干净。房子不大但是很温馨，我去厨房拿个盘子把哈密瓜切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好。我端着盘子就去厨房站在她的身边和她聊天。我还时不时的用牙签扎一块哈密瓜喂她吃，她一开始是拒绝的，最后再我的再三恳求她吃时，她才张嘴吃，我心里很开心。

“这里一个月多少钱？是不是离姐夫上班近些？”她让我去客厅坐着，厨房小又乱怕弄脏我的衣服，我毫不介意，我也没有一点走的意思。

“公司有补助，自己出水电费。我来这里半年了，上个月已经买了房子，但是还没有装修，因为没有钱了。”说完这里，她腼腆的笑了笑，看得出这是幸福的笑。

“钱慢慢挣，咱这里的房子再贵也比深圳便宜呀。宁恋家乡一杯土，莫贪他国万两金。”我像老夫子念书一样的说出来，给她逗的哈哈哈笑。

“说的有道理，不过买房也借不少钱，慢慢还吧，好在都是自己家人的。”我们就这样聊着天，我也时不时的帮她打打下手，虽然她一再拒绝不让我干说我是客人。她不说这个字我心里还没有什么，她一再说我是客人。我很严肃的给她说再说我是客人我就走了，她立即发现自己的错误给我道歉说以后都不会再说了。东西都准备好了，我问她：“你怎么不炒菜？”

“因为，这个鱼我不会做，你姐夫会做，我再等你姐夫回来。”说完她居然捂着脸笑了，手捂着脸，指缝还露出眼睛看我的表情。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觉得像个孩子被发现秘密一样，我也哈哈大笑起来。

“我来做，我最会做鱼了。”说着我就开火准备做红烧鱼，她立即给我带好围裙怕油溅到我身上，然后我边做鱼边调侃着她怎么做人家媳妇的，鱼都不会做。然后她也不服气的回我说媳妇合不合格不是会不会做鱼就能定下来的。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整个厨房都是我们的声音和笑声，不知过了多久，我说：“雨晴，来尝尝味道。”雨晴接过勺子要喝，我不给我做个示意她张嘴的动作，当她靠近我张嘴尝汤时，她的后面出现一位小女孩看向我们。我发现后立即问：“是你女儿？”她扭头看到说：“恩恩，你玩回来了，叫天姨。”孩子看我一眼脸上有点不开心就出去了，我还没有说话雨晴立即跟出去就大声的教育孩子说没有礼貌。我出去说没有关系，熟悉就好了。

鱼要出锅了，雨晴老公回来了，不一会雨晴的公公也回来，原来现在是他接送恩恩上幼儿园。我们围在一起，气氛很友好，很活泼的开心的吃饭聊天，但是恩恩虽然和我打了招呼，还是感觉这孩子和我有敌意。我也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难道她发现了我喜欢她的妈妈吗？这绝对不可能，因为她才四岁。

“姐夫，你现在做什么工作？”我边吃边聊，也为了防止他们一家人一个劲的劝我多吃菜。

“在市国土局上班，刚来半年。”姐夫说完拿起碗喂孩子吃饭，真是一位细心又顾家的好男人。我羡慕，威哥从来没有这样过，看到孩子不会吃饭，他一点耐心都没有，还骂孩子不懂事，不是我妈打了他，我就用筷子打死他了。

“不错呀，政府部门。你怎么进来的？这是托了多少关系呀，我听说很多人用钱都买不到。国土局是不是就是管理本市所有的土地？”我恭维的说道，姐夫听到我这样说，我明显的感到他脸上露出神气洋洋的表情。

“国土资源局是主管全市土地、矿产等资源的保护与合理利用及测绘行政管理的政府工作部门。你理解的也算是对的，我可没有钱找人，我是只有背影没有背景的人。我是知道有招聘投下简历后就收到国土局的电话就携家带口过来上班了。”姐夫说完看向雨晴，那神情仿佛再说我就是这么的优秀，是不是？

“是的，你姐夫说的是真的，这点我为他高兴，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很不容易。”雨晴边说话边给姐夫，公公盛饭。

“只高兴，不骄傲吗？”姐夫没有喝酒，但是感觉有些飘了。

“骄傲，自豪，行了吧。没喝酒竟说醉话，不要骄傲自大呀，当天的面说话收敛点。”雨晴责备起姐夫了。

“姐夫，不要听你老婆说的，我就觉得你很牛，你很厉害。下午不是你还要上班，今天我还真的要和姐夫喝几杯，我还想听听姐夫的优秀历史呢！”听我这样说，姐夫二话不说留了我电话。说下次周日有空过来喝酒畅聊，雨晴无奈的摇头说：“你们要是喝酒畅聊，我反正不做饭，你们吐了，我什么也不管。”听她这样说，应该姐夫以前喝多吐过。

“你放心，天来了，让你做饭？做的又不好吃，我们买来吃。难得来龙潭市遇到聊的来的人，我高兴。”听姐夫这样一说，我就知道他来这半年连个说话的都没有，或者说是能听他说心里话的都没有，是挺寂寞空虚的，这种滋味我体会过，我现在就还在过这种日子。

我们聊到姐夫上班，他走后我们才收拾碗筷桌子，雨晴公公也是一位很好说话的老人，老人很爱吸烟，但是不喝酒。不然我就可以和他喝几杯了，不行，因为我开车过来了。雨晴把孩子哄睡问我要不要午睡下，我说不用，我下午有事我们坐在客厅又聊下天，雨晴送我下楼。

“你姐夫毕业是做道路测量的工作，他一直和他的老师有联系，这个工作是他老师告诉的。他投了简历后就接到电话了，但是很要面子一直说是自己找的。我总觉得这样说不好，如果老师不说这个情况，他也不知道呀！”雨晴有点为难和不满的和我说着姐夫的事。

“姐夫这样说是欠妥，但是想想也没错。他老师又没有在国土局上班，也没有上下打点吧。”我疑惑的问，我怕我的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毕竟我还不太了具体情况。

“这个没有。我保证，我们回来拜访他的老师，告诉老师他回来在国土局上班了，我明显感觉他老师还吃惊一下。估计他老师就是随口说说，也没有想到他会应聘上吧。所以我感受到他老师的吃惊，往后坐一起说话，特别是他老师说那些恭维的话，我听着别扭和尴尬。以后他去，我就没有去过他老师家了。”雨晴说完也尴尬冲我一笑。

“你们回来了，是需要在这里打开你们的人脉了。姐夫老师就是第一人脉吧，不用想太多，有很多事情都是看透不说透的，我们做到心里有数就行了。”

就这样我们在我的车里又聊了好一会才分开，我很开心我认识了她最亲近的人，我希望我努力也能成为她最亲近的人。

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让她下班过来我的学校玩下，她答应了，但是过了国庆都没有来。这天中午我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接到她的电话，问我下午有空接她吗？想来我学校看看，我受宠若惊。

下午我开车早早的来到她学校的门口等她，她穿一件深蓝色假两件套的羊毛衫裙子向我走过来。今天她真漂亮，趁她过来我赶紧开车门给她上车，同时我由衷的赞到，你今天真漂亮。

“是吗？这个衣服是国庆有空，我逛一天街买的。你姐夫刚发工资给我钱买的，一开始他不同意，我说是去天学校见你的，不能给你丢人，他才同意，说起来托你的福呀。”

“姐夫真是的，怎么这么小气？下次看我怎么说他？”

“不，不，不怪他。刚买了房，我们没有什么闲钱的。”看着雨晴急了的样子，我好心疼。

“我随口说说的，你看又心疼起姐夫来了，我不说了好吧，还是你们亲呀！”最后一句我是有醋意的说着。

“那有？天，你老公做什么的？上次去我家，你说他出差，我有点不信。”雨晴有一点就是我又喜欢又讨厌的，就是什么都瞒不了她，她很聪明。

“我那个呀，做烧烤的。晚上忙白天休息，他做烧烤还是去到广州看到有人做，回来就自己开店了。”我对着她尴尬的笑了一下，这会是红灯了，我停下车来不再说话。

“那挺辛苦的，其实也没有什么？用自己的汗水挣的钱怎么花都是幸福的。”我看她一眼笑笑就开车继续走---------

她上班的学校是龙潭市育林一中，在榆林路。离我的学校开车大概20分钟左右，遇到堵车就不止这个时间。很快来到我的学校，由于快11月底了，我们的天气已经比较冷了，听说过几天会有小雪，不知是真是假。现在的一天除了中午温暖，早上晚上都可以用冷字形容了。我先带雨晴去到食堂吃饭，我接她之前已经和食堂打好招呼炒2个菜和做一个番茄鸡蛋汤，我们过去正好吃饭。

“你这里的伙食不错呀，我吃着挺好的，尤其这个汤。”雨晴边吃边赞美，我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假的。我疑惑的喝起来碗里的汤，味道还真不错。

“这个汤还不错，应该不是老刘做的吧。”我说话很小声了，雨晴还是听到了。给我做个虚的动作，我俩笑笑继续吃。

“孔主任，饭菜合胃口吗？今天刘哥有事出去了，交代我做的。”“珍珠”献媚的说道，这个珍珠，大名叶珍珍，男性，45岁。有次我找老刘签名，他代签的。看到他的名字我还警告他不许瞎写。他有点怕我，立即拿出身份证给我看，我才知道冤枉他了。我立即改口打趣道原来你是珍珍呀，我以为是假名。他说不是假名，比珍珠都真的真名。从此我就叫他珍珠，除了我谁也不敢叫，谁叫他和谁急。大家都是叫他老叶，叶哥。所以真的知道他名字的没有几个人，由于他长得不高，皮肤白白的，脸圆圆的，一看就是厨师的料。特别是那双不大不小的双眼皮眼睛，炯炯有神又会察言观色，学生和老师都喜欢。他做完菜忙的时候也打菜打饭，大家都喜欢去他那里打，不仅仅是他打的多，主要说话嘘寒问暖的让人听了舒服。

“珍珠，辛苦你了，刚这个老师还说这个汤做的特别好喝。”我说着就把雨晴指给他看，雨晴对着他微笑说：“真的好喝，谢谢你呀。”

“是吗？好喝多喝点，不够我再做。这个老师以前没有见过，是我们学校新来的老师吗？”我喜欢珍珠的一点是他和老师学生说话都很客气，现在站在我俩旁边就是一位谦卑的服务员。

“我们学校庙小那里容得下晴老师，人家是一中的老师，和我什么关系呀？”说道这里我故意不说卖起关子看向雨晴，雨晴笑着说：“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是她以前的同学。”然后雨晴停顿一会又说加好朋友，我们都笑了。这样珍珠和雨晴也认识了，珍珠很恭敬的领着雨晴参观食堂，那样子雨晴就像领导视察一样，耐心的听珍珠详细的讲解。吃完饭聊完天我们要走，雨晴看到吃完的碗都没洗，责备了我，她拿过去立即洗了，用的冷水。珍珠看到立即夺过去，弄的雨晴很不好意思。

“没事，给珍珠洗吧，这是他的工作。”我安慰道。

“是吗？你洗也是你的义务。”雨晴不开心了。

“小事一桩，你们夸我做的饭好吃，让我心里暖洋洋的。”珍珠看出了不好的气氛，立即打趣道。

“麻烦你了，叶哥。记得用热水呀，我看你的手都有冻疮了。”雨晴真细心，我都不知道。

“谢谢晴老师关心，我这粗皮粗肉的不碍事。”珍珠被人关心一下，很开心的笑道。由于快7点了，天早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雨晴回家的末班车也赶不上了，所以毫无悬念的睡在我这里，我求之不得。

在我屋里还没有待多久，珍珠敲门，原来是为我俩提了一桶热水过来，让我们泡脚。雨晴很感动，我也感动和生气。因为我在这里两年多了，从来没有这个待遇，从来没有。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边把热水倒到另一个桶里边发牢骚。

“干嘛生气，谁惹你了？”雨晴不解的问道。

“还有谁，就是这个珍珠。我来这这么久都没有这个待遇，你一来你看看他的熊样，就好像你是他妈，他领导一样。”

“哈哈哈，我以为什么呀？你是他老板的老板，人家想讨好你也不敢呀。再说了你是不是平常很严肃呀，我感觉学校学生见你不是躲着就是打个招呼匆匆而过呀。”

“是我的错了，我们在学校时见老师校长难道递根烟，拍个肩说声哥们你好？”我说完这句就把雨晴逗得躺床上大笑起来。趁她大笑时我就去脱她的鞋子，吓她一跳：“你干嘛？”

“脱你鞋泡脚，你说干嘛？我能干嘛？”她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幸好我两边的房子都没有住人，不然都会被她的笑声感染。她不让我脱自己脱了就泡脚，我要和她一起泡，她说她有脚气不让我泡，我说我也有。她不信我拿出脚气膏给她看，她才信。然后我们一起泡脚聊天，我有点不敢相信的是，我梦里的梦在一点点的实现。

夜里11点了，我要求她和我睡，她不同意。我也不勉强了，因为我也来例假了，肚子不舒服，我没有告诉她，我也怕晚上睡觉吵着她。我就在隔壁给她铺好床，相互道下晚安睡觉。

这晚不知为何，我睡的特别香，肚子也没有疼。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打来早餐和她一起吃完，然后我送她去学校，回来后我又小睡一会。睡醒还不敢想，如今我和她离得这么近，这么近。她用过的毛巾我都会拿起来一直闻闻上面她留下的气味。我对她的爱和思念，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