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办公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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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三点左右,套房里激烈的战况才将将结束,进口的高级床垫也终于不再像游乐园的蹦床那样激烈颠簸,发出好像随时都要报废掉的“吱呀”声响。
灯被打开,映亮满床满地的狼藉,深灰色的毯子半掉在床边,地上躺着那件被穿过的蓬松婚纱,原来漂亮柔软的纱料已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皱巴巴的凌乱堆在那里,有几处还粘着明显的已经凝固的乳白色。
陆熵先从床上起身,随手披了件睡袍,走到窗前将落地窗拉开,湿润清新的海风吹进来,换掉屋内还未完全消散的某种气味。
床上传来窸窣的微弱动静,伴随着几声不适沙哑的新笔趣阁,陆熵转身回去,又弯腰上了床,将浑身光裸的人轻轻揽进怀里:“宝贝醒了,感觉怎么样。”
迟雪洱虽然醒了,却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不想说话,半阖着眼皮,眼睑下面红红的,显然是前半夜哭太久的缘故。
陆熵等他慢慢缓过来,掌心在被子下贴着他的腰窝轻轻按揉。
不知是不是不小心按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迟雪洱忽地一颤,红肿的眼皮动了动,嘴里轻吸一口气。
陆熵立刻把手拿开:“抱歉,很疼吗,我刚才看了下,有点肿了。”
迟雪洱疼得眼睛里有水花在颤动,撇着嘴,哑着声音控诉:“只是有一点肿吗。”
陆熵叹口气,亲亲他红润的嘴唇,诚恳认错:“真的只是肿了一点,但肯定也很疼吧,是我太激动了。”
迟雪洱靠在他怀里,目光放空的发了会呆,无意间看到地上那团显眼的粉红色。
前半夜各种由它而起的那些放浪形骸的记忆又如潮水般涌入他脑海,让他的身体瞬间又热了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一些:“那件婚纱……”
陆熵也往下瞥了眼,语调有些哑:“脏了,不能要了。”
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两人此刻想的应该都是相同的画面和回忆,迟雪洱闭了闭眼,蜷到他怀里,也不再提那件事。
之后陆熵又抱他去浴室洗了一次澡,两人躺在浴缸里,陆熵用手指撑开那里放出里面的东西时,迟雪洱又疼又胀,浑身触电般哆嗦着,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一来二去的,就又洗出了感觉,浴缸里水花撩动,很快又传出一阵阵急促连绵的chuan息声。
迟雪洱最后被抱出来已经可以用奄奄一息来形容,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深深浅浅,有些皮肉都快被吮破皮了,在灯光下透着光泽,像快要溢出汁水的果子。
陆熵把他用干燥的浴巾裹好先放到旁边的沙发上,自己简单换了下床上用品。
等终于可以回床上安然躺着时,迟雪洱已经困到脑子分不清眼前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只是在陆熵也躺上床时,又本能地钻进他怀里,四肢并用地缠住他,感受到彼此光裸的皮肤亲密无间的贴着时,才安心的彻底让意识脱离控制。
陆熵收拢手臂,掌心在他温暖光滑的后背上轻拍:“
睡吧,宝贝。”
似是知道他们昨晚肯定会度过一个缠绵火热的新婚夜一样,第二天庄园里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来打扰他们。
直到日头过了正午,时间已经来到下午快一点时,套房外才传来几下敲门声。
陆熵早就已经醒了,侧着身体,漫不经心地盯着怀里人的睡脸发呆。
敲门声响到第三下时,蜷在他怀里的小少爷眉心微微蹙了下,陆熵摸摸他的后颈轻轻安抚,掀开被子小心下床。
房门打开时,站在门口的颜清正抬着手准备敲第四下,眉眼慵懒的高大男人站在他面前,浴袍的带子没系,身上有些零散的印子,低头垂眼看着他:“什么事?”
这明显被新笔趣阁和情欲浸染到骨子里的性感和荷尔蒙,颜清差点被这迎面扑来的男人味给冲击得站不稳脚,还没说话,小脸就已经“嗖”的红成了西红柿。
妈的,他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纯情男大啊,上来就让他看到这么新笔趣阁的画面真的好吗。
还好刚才夏彤她们要一起跟来时他没同意,不然现在就不只是尴尬这么简单了。
颜清努力忍着害羞,别开脸不敢再去看眼前的景色:“我,我是来跟陆先生还有雪洱你们告别的,上午给雪洱发微信他没回,想着他可能还没醒,所以直接过来跟你们说下。”
陆熵“嗯”了声,嗓子低哑磁性,透着些漫不经心:“他还在睡。”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颜清暗暗心惊,也不知道这两人昨晚到底搞到了几点,竟然把迟雪洱做得到下午了还起不来床。
他可怜的雪洱宝贝哟,希望他那副纸糊的小身板经得住眼前这个男人的蹂躏。
在心里感慨完,又忍不住透过缝隙朝套房里偷瞄,没有开灯和拉窗帘的房间光线有些昏暗,只依稀看到正中央那张大床上略显凌乱的景象。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感受得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那种暧昧粘稠的成人情欲气息。
让人多看一眼都会脸红心跳。
颜清走后没多久,迟雪洱才幽幽地睡醒了。
对着已经看了好几天的天花板迷迷糊糊地怔了会,偏头看到床下男人正在忙碌的背影。
“老公。”
他哑着嗓子叫了声。
陆熵闻声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回床边,俯身看着他:“宝宝醒了,还有没有哪里难受,身体热吗,有没有发烧的感觉。”
迟雪洱望着他眉眼中的关切和懊悔,心中泛起强烈的依赖和爱意,缓缓摇头,对他伸出手:“抱。”
陆熵愣愣,随即便没有一秒犹豫地把人抱起来,可能是睡太久了,迟雪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种说不出来的乏力感,像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酸软的懒意。
陆熵抱着他软得好像没有骨头的身子,从床上拎起一条薄毯把他裹住:“饿不饿,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有一点。”
陆熵摸摸他的头发:“想喝汤吗?”
迟雪洱脸颊埋在他颈侧,摇摇头,含着鼻音的声线软软的:“不要,想吃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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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微叹口气,无奈妥协:“好,我让人给你做草莓冰沙,只准一份。”
只要吃到就行,迟雪洱不在意能吃多少,挂在他腰间的两条小腿开心地荡悠起来。
餐车推进来,上面果然放了一份草莓冰沙碗,鲜红水灵的硕大草莓和蜂蜜色的糖浆铺在打碎的晶莹冰沙上,充满了海岛的夏日清凉感,特别诱人。
迟雪洱盘腿窝在一张布艺圆沙发里,捧着冰沙碗吃得一脸满足,毯子滑下来一半,露出瘦削雪白的肩膀,阳光穿透落地玻璃洒在他身上,细嫩的皮肉上痕迹斑驳。
陆熵磨了杯岛上的小粒咖啡,风味不错,香气醇厚怡人。
端着杯子走到小少爷身后,拎起掉下来的毯子,手指勾着他的下颌捏捏:“凉不凉,怎么突然想吃冰的了。”
迟雪洱刚含到嘴里一口,被冰沙冻的小幅度晃晃脑袋,缓了会才回答说:“就是要凉才好吃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吃冰的,反正就是突然很想念这个味道,你说奇不奇怪,我以前其实也不喜欢吃这种东西的。”
陆熵靠着沙发扶手,轻抿一口咖啡:“再吃两口就行了,饭还没动呢。”
迟雪洱乖乖点头,插一颗草莓递给他:“你要尝尝吗?”
陆熵瞥了眼,弯腰在他红润的嘴巴上亲了口,又舔舔,语调微哑:“不跟你抢,我尝这里就够了。”
迟雪洱脸有点热,抿抿被他舔过的下唇,都是咖啡味。
吃过饭,迟雪洱又有点犯困,窝在椅子上揉着眼睛打哈欠。
陆熵不想他再去睡觉,睡多了精神气不足,对身体不好。
从外面拿来几本旅游杂志给他:“宝宝看看这些。”
迟雪洱放下手,他的眼睛被揉红了些,眼皮肿成了薄薄的内双,弯出细软的弧度,这两天做得太多了,眉梢眼角间总有种缭绕不散的春意,身子看起来也很疏懒,淡淡倦倦的。
陆熵压住想再亲亲他的冲动,仰头喝了口黑咖啡。
“这些地方都在国外啊。”迟雪洱翻了几页手中的杂志:“为什么给我看这些,你是想去旅游吗……”
说到最后他突然就反应过来了,抬起头:“陆熵,你是想让我选度蜜月的地方吗?”
“宝贝好聪明。”陆熵放下杯子,半靠着他身后的沙发背,跟他一起看:“婚礼后去度蜜月,不是最常见的安排吗,你喜欢哪个国家的风景,这个季节去芬兰,意大利,瑞士都不错。”
迟雪洱想象了一下他说的那些地方,很难不觉得心动,其实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是跟陆熵在一起。
如果是前
一阵,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正好最近还在放寒假,时间也充足。
但可能是这两天婚礼着实让他感到疲累的原因,此刻听到“蜜月”两个字,除了确实有些心动外,竟也没有非常想要出去的强烈念头。
陆熵看出他的沉默,低声问:“洱洱不想去度蜜月?”
迟雪洱把杂志合起来:“不是不想去,你刚才说要去蜜月时,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但是我怕我的身体会受不住,陆熵,我这两天总觉得很累,可能是老毛病又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生一场大病,在家里养着还好,但如果是在外面,可能就会特别麻烦,到时候玩不好就不说了,你照顾我也会很费精力,毕竟是很重要的蜜月旅行,我不想留下的全是不好的回忆。”
迟雪洱把他的心里话说完,语调平静,面色也没什么波澜,就好像是在诉说一个跟他无关紧要的人的身体。
陆熵想到他过往好几次在医院跟死神抗争的经历,心中不免揪痛,走到他前面,双手撑在沙发上,弯下腰,幽黑的双眸深深锁着他:“你的身体没什么重大疾病史,只是体质太弱而已,我们以后好好调养,慢慢都会好的。”
迟雪洱仰起脸,乌黑的发丝被风撩得微动,露出明亮纯然的眸子:“我现在又没事呀,你别用这么忧伤的眼神看着我。”
说罢又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脸颊贴上去轻轻蹭着:“对不起,暂时不能陪你去度蜜月。”
陆熵摇摇头:“我们还有那么多时间,只要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迟雪洱透过他的肩膀望向窗外,阳光把海面照得像一块巨大光滑的鳞片,折射出银色的亮光,微微刺疼他的眼睛,他阖上眼帘,眷恋地往陆熵怀里缩缩:“我有点想家了。”
陆熵一只手搂起他的腰,轻嗅着他身上的香气:“那我们明天就离岛吧。”
回到b市,与在海岛上又是一番全然不同的气候和景象。
迟雪洱换上了大衣,站在别墅的大门前张开手臂深深呼吸。
“还是家里的空气闻着最舒服了。”
陆熵走过来牵住他的手:“那这两天就在家呆着好好歇歇,哪里都不去。”
进到主厅,别墅里的佣人们竟然在玄关处排成两列迎接,齐刷刷喊着:“少爷,小少爷,新婚快乐。”
迟雪洱尴尬又害羞,忙让他们赶紧别这样。
佣人们都喜气洋洋的,他们平时就都跟迟雪洱关系亲近,又纷纷说了些恭喜的话后,才各自去忙各自的工作了。
迟雪洱脸皮薄,平时就最不喜欢这样引人注目,更何况像刚才那样大的阵仗,过了好一会脸颊都还是热的,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祝福收了一箩筐,我们是不是也得准备些礼物给他们啊。”
“这个不用你操心。”陆熵捏捏他的手心:“宋叔都安排好了。”
迟雪洱“哦”一声,心想还是宋叔靠谱。
陆熵带着他走到沙发前,低声问:“坐了这么久的车,累不累,要
不要先睡会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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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企业都是大年初七初八就开工了,他们为了举办婚礼耽误了这么多天,现在马上都要元宵了。
陆熵捉住他的下巴捏捏:“哪有这么狠心的老婆,才刚回家就想把我从家里赶出去了。”
迟雪洱抓着他的手腕:“不是,我是正经问的,还有……”
他又朝四周看了看,咬着嘴唇不好意的说:“别老是这么叫我。”
陆熵挑眉:“你不是我的老婆吗。”
迟雪洱脸上发热:“就算是,那也要给我一个慢慢适应的时间。”
说罢像是不想继续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身要往旁边走,又被陆熵从后面抱住。
俯身贴在他耳边:“老婆。”
声音那么小,便没有被其他人听到的风险。
迟雪洱明白他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耳朵尖慢慢变红。
陆熵把他转过来,捧起他的脸,可能是这几日都睡眠不足的缘故,本来平滑细嫩的眼睑处有一小片瓷青,陆熵低头在上面亲亲。
“还是去睡一觉吧,晚上吃饭我去叫你,嗯?”
迟雪洱点点头:“那你呢?”
“来的路上林修给我发了几封邮件,我去书房处理一下。”
果然是要开始忙工作了,迟雪洱没有多说什么,被他抱着去了楼上。
就这么又睡了一下午,这一觉几乎无梦酣眠。
最后还是被窗外呜咽的风声吵醒的,躺在床上茫然的呆了一会,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从海岛回到了别墅,这会天好像还快要下雨了。
下床去浴室洗漱,用水冲了几把脸醒神,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真奇怪,明明已经睡了这么久,面色看起来却仍是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双眼皮的褶皱更深了,眼尾总是洇着细软的红色,让他看起来温吞又懒怠。
虽然以前他也是觉比较多的人,但也不像现在这般嗜睡。
难不成真的是在海岛跟陆熵胡闹的太过了,身体亏损过大?
看来果然还是不能仗着年轻肆意胡来,迟雪洱脸红地想,伸手去拿毛巾擦脸。
这次回到别墅后,陆熵果然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可能是婚礼这段日子积攒下来的工作太多,有时还需要在公司加班。
迟雪洱还没开学,大部分时间都在别墅呆着,也实在有些无聊,有一天林修来别墅拿陆熵忘记的文件时,他突发奇想,问林修可不可以带上他一起去公司。
林修大致也能明白这小少爷的想法,笑了笑说当然可以。
迟雪洱知道他在想什么,红着脸没有解释。
车子一路驶到陆氏大厦,林修先下车绕到后方帮他打开车门:“小迟少爷,我们到了。”
迟雪洱点点头:“没有告诉陆熵我要过来吧。”
林修笑了笑:“
陆总刚才在开会,还什么都不知道。”
迟雪洱呼一口气,捏捏掌心:“那麻烦你带我上去吧。”
两人走进集团大楼正厅,一路上不停有穿着正装的员工对林修鞠躬问好,林修表情始终淡淡的,身姿修长挺拔,气质沉静,脸上不笑也不愠,有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精英矜贵气。
看得迟雪洱内心赞叹,果然是老总的御用特助,在外的气场丝毫不输他们陆总。
他们乘坐的也是总裁专用电梯,直达顶楼平层办公室。
林修在门外停下,沉声说:“这个时间会议已经结束了,陆总一个人在里面,小迟少爷您自己进去吧。”
望着面前气派庄严的办公室大门,迟雪洱突然有点紧张,也不知道自己一时脑热跑过来的这个决定对不对,如果陆熵不喜欢他来公司怎么办。
但来都来了,现在回去也不像回事。
迟雪洱不再多想,摒弃心里的杂念,伸手把门推开。
“不是说了六点之前任何人都不要进来,出去。”
走进去还没几步,耳边就响起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
好威严的气势,迟雪洱吞吞口水,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他现在总算知道顾砚和林修为什么一直说陆熵工作时是没有感情的魔鬼了。
他才刚刚踏进这个办公室,就被无形的气场压得神经高度紧张,如果也是这个公司的员工,还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这种精神压力。
也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跟在公司相比,平时的陆熵对他到底有多温柔。
“怎么还不出去,要我亲自请你吗。”
察觉到他还没有走,陆熵又沉声开口,语调比刚才多了些不耐烦。
迟雪洱站在原地,有些局促,瞅着在办公桌后认真工作的男人,抿抿唇:“是我。”
闻言陆熵的身形果然有一瞬的僵硬,放下钢笔,抬头看过来。
隔着不远的距离,迟雪洱清晰看到他漆黑的双眸里冰冷的温度转变为讶异,继而又变成了欣喜,很快从座椅上起身。
“洱洱,你怎么来了。”
迟雪洱神经舒缓下来,这才有种他平时熟悉的陆熵回到他身边的感觉,望着他快步向这边走过来。
可能是刚开完会在自己办公室的缘故,陆熵的状态稍显松弛,没有穿西装外套,西装马甲妥帖包裹着劲瘦的腰线,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也因此被凸显得愈发完美。
好性感。
“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就想过来看看,会打扰你工作吗。”迟雪洱视线落在他的胸口,又很快移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回答。
“怎么会,这里你想来就来,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允许。”
顿了顿,声音又放缓了些:”刚才不知道进来的人是你,语气不太好,吓到了吗。”
还说呢,迟雪洱撇撇嘴:“你对手下的员工一直是这么凶的吗。”
“没人说过我凶。”
那是因为没有人敢好吧,迟
雪洱无奈。
“想什么呢。”见他又发呆,??佣住?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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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熵垂眸静静看了他一会,突然圈住他的身体把他紧紧抱进怀里,下巴抵在他肩上,低低叹了口气:“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迟雪洱被他这声克制的叹息撩拨得心痒,也抬手回搂住他的腰。
平静温馨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多久,陆熵像是有些忍不住,把人抱起来,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迟雪洱跨坐在他腿上,比他高出小半个头,看着那双眼睛里幽深浓重的欲念,红着脸,自觉地跟他接吻。
“怎么突然想来这里。”
一个火热漫长的亲吻结束,迟雪洱已经在他怀里软了身体,陆熵侧头,嘴唇又不住轻轻吻着他的头发和耳垂,嗓音疏懒,像是过劳疲惫的机器刚刚补充完满格的能量,有种餍足的慵懒。
迟雪洱就是他最好的能量来源。
迟雪洱垂着眼,乌黑的睫羽湿淋淋的,冷白的皮肤染上颜色漂亮的红:“我们好几天没有好好在一起了。”
早知道一回来就要被迫“分居”,还不如当时去度蜜月呢。
陆熵哑着声音:“宝贝想老公了。”
如果是在平时,迟雪洱或许还会跟他欲拒还迎的拉扯一会,但今天他却一点都不想那么做,不仅是陆熵想他,他也好想陆熵。
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吐息潮湿:“嗯。”
陆熵果然因此变得蓦然激动起来,手上的动作用力,一把将他提起压倒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耳边传来纸张被“哗啦啦”扫落在地的声响。
想到那些应该都是很重要的文件,迟雪洱下意识要起身去捡,却被陆熵用比刚才要更加热烈百倍的亲吻堵上嘴唇,所以很快的,迟雪洱就把文件的事完全忘却,他被亲得心神恍惚,身上的外套什么时候被剥掉了也不知道。
“唔……”
微凉的手掌从毛衣下摆伸进去时,迟雪洱昏沉的大脑短暂醒神,抓住他的手腕,微张着嘴,艰难地小口喘气。
“不要,在这里……”
陆熵眼睛里蕴着极沉极重的光,彰显着十足的占有欲和侵略性,迟雪洱甚至能看到他衬衫下肌肉贲张的轮廓。
“宝贝。”
陆熵哑声叫他,手掌握紧他薄窄的胯骨:“你来这里之前就该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
知道归知道,但却不想在这种地方,迟雪洱无助地摇头,做最后的抵抗:“……换个地方。”
陆熵微眯起眼,手指箍住他的下巴,语气低冷而危险:“这里最好,就在我每天工作的地方,gan坏你。”
迟雪洱猛的一震,瞪大了眼睛,被他过于下流放dang的言辞新笔趣阁得浑身颤栗,一股巨大的心悸还有甜蜜在体内最深处荡开,过电般酥酥麻麻,羞耻地偏过脸,眼尾绯红。
视线迷离地望向旁边的巨型落地窗,在玻璃的倒影上看到自己被陆熵分开双腿按在办公桌上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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